回春朝:这该死的妇道守不住了(98)+番外
坐起身子,盯着她,气息粗重,甚至可以听到明显的喘气声。
周云若微微挑眉,目光看向石霞手中扫帚,手指一抬:“给他,他扔的就让他扫干净。”
石霞神色迟疑,又偷瞄了宁国舅一眼,心道,这会子给他,他不得发飙。
宁国舅爬起身,一把从石霞手中夺过扫帚,又朝周云若扬起,周云若不由的往后一缩。
宁国舅只觉心头一软,握着扫帚的手隐隐发抖,而后一落,就往地上划拉,将碎掉的碗,扫成了一堆。
垂着眼眸道:“我就……扫地而已!”
周云若与石霞对视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宁国舅表情不自然地望向别处,又偶尔扫过周云若,嘴里小声嘟囔:“磨人的小妖精!”
“你说什么?”
“说你好看。”
说罢,又盯着她缓缓道:“眼睛,鼻子,小嘴儿,都好看,全都长在我的心上,若若,我喜欢你。”
周云若微微一怔,想到这人一向这么厚颜无耻,也就懒得搭理他。
宁国舅见她神情淡淡,追问:“你是不是喜欢苏御?”
见人不答,他又道:“他那人表面温润如玉,实则虚伪至极,心比墨还黑。就说你来这道观,他可有来看望你?”
“我的坏,坦坦荡荡,从不藏着掖着。可我,对你,却是真心实意。我从没为一个女子如此牵肠挂肚,日思夜想。”
说着,他轻轻执起周云若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心跳如鼓,似乎要将满腔的情意都传递给她。阳光洒在他二人身上,周云若微微错愣。
倏地挣开手,她轻轻摇了摇头,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拒绝的话语虽未出口,但那淡淡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她的目光越过宁国舅,望向远方,心中描绘着自由生活的模样。
忽地,她的眼神重新聚焦在他身上,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阳光洒在她的背影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她轻声开口:“我如今入了这道观,远离红尘,连自由都没有,又哪里敢奢求什么?”
宁国舅的心情仿佛从平地摔到谷底,又猛地升至云端,他扯开嘴角:“只要你答应跟我,我助你离开这里。”
周云若凝眉:“若是我不答应,你就不帮我了?”
眉眼一落,又侧过脸去:“那你的真心也是一文不值了。”
宁国舅忙道:“我知道自己的名声差,你信不过我也没关系,日久见人心,总能让你看见我的好,况且你入道观是太后娘娘的下的懿旨,要离开也得她亲口同意。”
他说着打量她的神色,轻声道:“能让她改变主意的只有陛下,那只有去求我姐姐,可我姐姐定要问原因,你说,叫我怎么回答?”
他小嘴巴巴的,倒将她问的一愣,要说没关系,皇后娘娘肯定不愿多此一举。
——
这边,周生承焦急的等在武安侯府前厅,一早听闻苏御告假,就匆匆来了此处,他心中实在焦急。那宫里每年都会莫名死上几个宫人。云若在宫里呆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
第86章 让她嫁进萧家
前段时间的买凶杀人案,至今还没查出真凶,又突然被西太后弄进道观里,除了长公主,他想不到还有谁要害她,只有长公主有理由这么做。
如今能救云若脱离苦海的只有苏御了。等了一会,却只见到文远一人来。
他道:“周大人请回吧!我家大人身体抱恙,今日不见客。”
周生承被落了面子,却稳坐在椅子上,坚持道:“我有急事见他,烦请你再去通禀一次。”
文远目不斜视地看着他,淡淡道:“大人说了,公事私事都不见。”
周生承站起身来,眉眼低沉:“既如此,还请你转告苏大人,以后我家的私事就不劳他费心了。”
说罢,拂袖而去。走出武安侯府,他气得面色铁青。
不由地回头看了眼巍峨的府邸,压着嗓子道:“招惹了又不负责,当我周家的姑娘是什么?”
他冷哼一声,转而吩咐车夫去往萧府,别无他法只能去求萧翎了。
进到萧府很快就见到了萧翎,他身穿锦缎蟒袍,腰间佩戴金玉带,更衬得他身姿挺拔,上位者的傲然气质不言而喻。他年逾四十,五官如刀削般深邃,带着岁月雕琢后的沉稳。
那双鹰眼仿佛能洞察人心,炯炯有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周生承心中一凛,连忙上前几步,拱手行礼,言辞间带着几分急切与恳求:“萧大人,下官有要事相求。”
他的来意,萧翎已经猜到,微微抬手:“周大人,坐下说。”
待周生承坐下,随侍立即给他斟茶,萧翎做了请的姿势:“御赐的洞庭碧螺春,知道你爱茶,特意命人泡了此茶。”
周生承拱手道谢,萧翎笑了笑:“你我就不必这些虚礼了。”
闻言,周生承微落了身子,品了一口,称赞:“这御用的碧螺春,果然品质非凡,今日有幸品尝,实乃沾了萧大人的光。”
萧翎微微一笑:“喜欢就好,走时带些回去。”
不待周生承婉拒,就道:“你我之间不必见外。”
话已至此,周生承只能拱手道谢,眉头一蹙,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卑职此次来,是为了二房的侄女”
萧翎微一抬手道:“此事我已经听说了。”
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继续道:“太后娘娘亲自下的懿旨,这事不好办呐!”
周生承闻言,忙起身抱拳行礼道:“大人,您与生瑾是同窗故友,他生前最疼爱这个女儿,请您想想法子吧!若是您也帮不了她,生瑾地下有知也难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