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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治好魔尊的眼睛,他说没脸活了(163)+番外

作者: 犹酒 阅读记录

两人窝在一个被子里,不能见面的习俗开始不到一天就被打破。阮声声承认她很贪图美色,谁让这个男人充满诱惑。

“明天回魔宫去。”

景肆用眼睛斜睨着她,充满不可违抗。

阮声声把脚搭在他腿上蹭了蹭,“不行,我要做个有原则的人,说话得算数。”

景肆没说话,就拿眼睛盯着她。盯到阮声声都快妥协了,他先开口,“算了,你若喜欢就待在这吧。我来找你就是。”

“阿肆你最好啦。”阮声声赶紧送上夸奖,讨好地笑笑。

*

景肆白天回到魔宫,晚上准时来小院,有时候甚至连魔宫都不回。

倒是白笙,被阮声声带出来,却被景肆给撵了回去。他俩先过了一段朴质的二人世界,每天都在睡素的和睡荤之间不断挑战。

距离月末越近,阮声声越紧张。景肆也很紧张,他的尾巴越缠越紧。阮声声都怀疑他是想把自己勒晕然后欲图不轨。

两人的喜事可以说是除了刚生的小娃娃不知道,剩下的都知道。大街上也开始布置起来,挂上红色灯笼,绸带,铺上厚厚的红地毯。

绣娘们一针一线绣制着二人喜服,每个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西魔城每天杀猪宰羊地为喜宴做准备,魔界的所有人都在为这场盛大的昏礼忙活。

而昏礼的两个主角却悠闲自在,天天就知道腻腻歪歪。

景肆的新寝宫不久前也竣工了,里面装饰得很喜庆。在阮声声的要求下,什么都可以不大,但是床必须大。

临近最后的婚期,阮声声每晚都激动得睡不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待宰的羊羔。

她一睡不着就爱干点别的,比如调戏景肆。

这天景肆又把尾巴缠了上来,阮声声起了坏心思,故意把手放在尾巴下面。尾巴下面是软的没有鳞片,她掌心朝上抓了一把。

身边的景肆立马闷哼一声。

“声声,别碰。”

景肆嗓音很哑,带着极力的克制。

“摸摸嘛,别害羞。”阮声声像个调戏妇女的老色头,满脸淫笑。

她说着,手无意见摸到尾巴侧面有个像口袋的地方。手指在边缘摩挲一下,刚想问问这是什么。景肆却整个尾巴一颤,人也发抖,立马变成人腿收了回去。

“那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会有洞?”阮声声扒着他肩膀问。

“闭嘴,睡觉。”景肆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阮声声:……

她撇撇嘴,又惹人家生气了。

*

大婚头三天,两人的婚服也送了来。他俩都回魔宫,试着各自的婚服。

雅白色的婚服搭配团花纹,素雅中透着华贵。几位绣娘也跟着来的,她们帮着阮声声穿上。有不合身的地方也好再改。

婚服做工最繁琐的就是外袍,两只广陵大袖垂于身侧。对襟边缘嵌着两排冷光珍珠,拖尾部分又加上与前胸辉映的暗纹刺绣。

与婚服相配的头饰被一个大木盒子装着。头饰并不是常见的金色凤冠,为了和婚服搭配改为银色珠帽。倒是有少数民族的感觉。

珠帽是用银丝镶嵌着大小不一的宝石,两侧还垂下两条珠链,看起来耀眼夺目。

连婚服再加上珠帽,压得阮声声像全身绑了铅块。婚服很合身,绣娘们又帮着她把衣服脱下。

她们把婚服挂在衣架,整理好上面的褶皱便离开。阮声声想去瞅瞅景肆的婚服怎么样,但又觉得这样没有新鲜感,索性没去。

整个魔宫通红一片,不说是结婚还以为过年了呢。

在众人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阮声声哭了。

婚礼前一天,她在房间里抱着白笙痛哭。白笙有些不知所措,乖乖忍受着肩膀被哭湿。阮声声满脸泪渍,找不到擦脸的手帕,直接把白笙怀里的火鸟抢过来,脸凑过去抹了一把。

火鸟气得当时就要吐火,但看了眼旁边的白笙硬生生忍了回去。

最后还是景肆过来把白笙解救了。看到景肆来,阮声声抽着鼻子想把眼泪憋回去。

“哭什么?”景肆将人搂在怀里,大手轻拍后背。

“没什么嘛,我要嫁人了,给自己哭哭不行啊!”阮声声理直气壮地辩解。

“行。只是眼睛哭肿了,明天就不好看了。”

“不好看就不好看,反正都得带面纱。”阮声声小声嘟囔。

景肆摆正她的身体,面上带笑,“那你哭吧,我看着你哭。”

阮声声:……

景肆的激将法成功了,她顿时止住哭声。

见他一副看热闹的嘴脸,阮声声没好气地踹他一脚,“你来干嘛呀,特意来看我哭的?”

“差不多吧。”景肆露齿一笑。

阮声声白了他一眼,伸手指着门外,“你可以走了,我们明天再见。”

景肆看看了眼门外,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满眼不舍,“那我先走了。

他起身要走,刚迈出两步却又折了回来。在阮声声疑问的目光下,走到一面墙旁抬手把上面贴着的几张纸扯下。

手里拿着纸在阮声声面前晃了晃,“明天就能用到它们了。”

阮声声:……

早知道她就把那些小人书烧了。

明天酉时举行仪式,也就是下午五点左右。这个时间点阮声声非常满意,不用起早,她可以睡懒觉。

然后她就非常没脸地又找出一本小人书看,她得好好学习学习到时候不能丢人。

*

她一直看到后半夜才睡,本来以为第二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结果是她想多了。

早上太阳刚露出全貌,她就被个白笙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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