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好魔尊的眼睛,他说没脸活了(29)+番外
大功告成之后,她捧着沉了一倍的罐子,回了離光苑。这一顿折腾,天色已擦黑,月影影影绰绰。把罐找了个地方安置好,便褪去衣物睡下。景肆只为她修复一次神魂,可能不是很彻底,所以她早早发困。
*
第二日清晨,清风抚走碎云,露出暖纱般的阳光。天边几声翠鸟鸣叫,声音清脆而悠长。
暖暖的被窝里拱出一个鸡窝般的脑袋,阮声声脸蛋红红的,带着恬不知耻的羞涩。她眨眨眼睛看了眼身边,随即用被子捂出脑袋,无声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
她还没到如狼似虎的年纪,既然就做上春梦了。想想梦里的场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可能是白天和景肆神交的缘故,昨天晚上她居然梦到和景肆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白皙的胸膛,清晰的人鱼线,主要他的腰真的好窄(滋溜)。
罪过罪过,她这样一会怎么和景肆道歉呀,说出的话岂不是会带着口水。果然女人不能开荤,哪怕是精神上的也不行,太可怕了。
一定是因为神魂还没修复好所以有BUG,一定是这样的,不是她馋景肆的身子。
她还猫在被窝边YY边嫌弃自己不争气,却突然被一堆重物隔着被子砸个七荤八素。
景肆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只是这声音有些暴躁,“本尊不会再给你修复神魂,从今天起你开始修炼,自己修复!”
阮声声被这大嗓门吓得小脸一白,鲤鱼打挺从被窝里坐起来紧张地环顾四周,但根本没人。
难道是幻听了?
“阮声声,本尊警告你,要是再想一些有的没的,就让你的脑袋搬家!” 暴躁的声音带着想把她撕碎的怒气再次在屋子里响起,却看不见景肆本人。
声音消失,空气恢复平静。阮声声想问问他,自己是不是非修炼不可的话,硬生生卡在嘴边。像极了和你在电话里吵架一通怒吼,然后直接挂电话的朋友。
认命地谈叹息一口,发现床褥上多了几本旧书。相必刚才就是这东西被景肆施法传过来砸到她身上。
摸过一本随意翻看几篇,上面画的是手指摆出不同形状的图画,侧面还写着一堆繁体字。
景肆给她扔了五本书,根据零星认识的繁体字,可以推断出有两本修炼境界的,一本画符的,一本结印的,一本兵器和神兽的解析。
这么多密密麻麻的字只草草看了几眼,阮声声脑仁便隐隐作痛。难道自己真的要为了修复神魂而修仙?她也没觉得所谓的神魂受损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就是爱睡觉一点。
况且连个老师也没有,自己瞎琢磨要是不小心走火入魔可怎么办,她可不想变成黑山老妖。
打着哈气把书扔到摞成一摞,懒洋洋的拖着鞋子推开出去,要将它们送到小二楼。晨间清风顺着衣襟的缝隙钻入,她没忍住打个激灵,心想:这种影响她心情的东西,当然是离自己越远越好。
第19章 你我都知道尊主是那个东西
她路过池子时和白笙打了个招呼,它用粉白色大尾巴拍起水花作为回应。
阮声声抹净脸上的水,严肃的教育道:“下次不许这样。”
白笙在水中一跃而起,摆着尾巴立即潜入池中。
她拽起袖口将书上渐落的水沾着擦干净,缓步走上二楼,麻利地把五本书分别藏入书柜的各个角落。然后在原地转十个圈圈,强迫自己忘掉书摆放的位置。
修炼什么的都去死吧,什么人都不可以打扰她的咸鱼生活。
她乐颠颠地坐到书案前,上次即兴写作的小说还摆在上面。几日没来,落了一层薄尘,她嘴里鼓起一口气轻轻吹落。点几滴清水到砚台,打圈磨墨。
书接上文:【瘦弱的阮声声在他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可怜又弱小。魔王抖了抖身上的虱子,大步走到浑身颤抖的她面前站定。铜铃大的眼睛居高临下望着她,却带有一丝茫然,粗糙的嗓音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你,为,什么,不捂,鼻子。”
还在打着哆嗦的阮声声听到这话突然停止颤抖,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果然,大殿里的人,不对应该是魔。全都低着头,脸色带着嫌弃,并且都用袖口捂着鼻子。
她供着鼻子仔细嗅嗅,并没有什么异味,一时忘了害怕,摇摇头回给魔王个疑问的眼神,“什么味道都没有,为什么要捂鼻子。”
话落,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俗话说的对,对于丑人细看是一种残忍,丑丑的魔王也一样,属实辣眼睛。头上蠕动的虱子,仿佛每只都在和她打着招呼。
魔王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意外,黝黑的瞳孔迟钝地转动。呼吸加重,胸口开始急促地起伏。似是被压抑许久的野兽得到释放,他从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狂野的嘶吼。
空旷的大殿瞬间被吞没,阮声声被震得像耳朵塞了两只小蜜蜂,嗡嗡嗡的。她已经不抱希望了,魔王连饭前仪式都准备好了。只感叹她年纪轻轻就要被魔王当成干脆面吃掉,可怜啊。
她已经认命地把眼睛闭好,等着魔王下嘴。
可等了好几秒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正当她纳闷时,胳膊却被人架了起来,径直外走去。
难道是想养肥了再吃?还没等研究明白,自己就被关进一座院落。每天除了送饭的小魔,谁都接触不到。
没想到这个魔王还有囚禁 play 爱好。这一关就是好几天,她从小魔那打听到魔王的名字叫景肆,统治魔族几百年。他性格火爆,烦躁易怒,喜怒无常,心眼极小,如同针尖。平时就喜欢吃嘎嘣脆的食物,再杀杀人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