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好魔尊的眼睛,他说没脸活了(40)+番外
看男人不搭话,婉玉笑容僵硬一瞬,随即又恢复过来。笑容谄媚,伸出手指想要勾住男人袖口,“魔尊大人~奴家盼着今日可是好久了,不知今日可有荣幸瞻仰魔尊风采~”
景肆实在忍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来,要摘下对面人的脑袋。耳边蓦然传来阮声声急促的声音,“魔尊大人忍住啊,别冲动。”
在屋子里的阮声声和青缇都捏了把汗,生怕一个景肆手起刀落,赶紧传声入耳。
阮声声眼睛看着外面,小心脏扑通扑通的。感觉身旁有异样,疑问道:“青缇你抖什么?”
青缇双眼也注视着外面,纳闷地说:“我没抖呀,不是你抖吗?”
话落,两人同时想到了什么,一并侧头。就见程梓在俩人中间,身体不停地颤抖,眼泪顺着眼眶止不住地流。
哎呀,把中间的大活人给忘了。
她心疼地拍了拍程梓的后背,惋惜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心机女。”
想着程梓应该已经明白婉玉的真面目,就将他身上的定身符撕下。没了定身符,程梓立马像泄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不对,应该是泄了气的水气球,因为这家伙眼泪就像不要钱一般,流地哗哗的。
堂堂七尺汉子硬是哭成了被抢糖的小孩。
青缇蹲下身安慰,“兄弟,这般女子不值得你伤心。”
程梓一把搂过青缇,痛哭道:“呜呜呜呜…青缇兄,我那么心悦她,把俸禄都给她,她居然勾引尊主,呜呜呜。我太对不起尊主,我太对不起你,我太对不起魔界的魔民了。”
阮声声:……
她不想听程梓的忏悔,推门出去。正想对着婉玉说一句:住手,放开那个魔尊。我们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了。
就见婉玉从袖子里掏出包东西,对着景肆扬了下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阮声声眼疾手快用灵力去挡。可景肆却先她一步一甩袖子阻挡开,并且用威压将婉玉压制的动弹不得。
婉玉跪在地上,手脚如同灌铅般抬不起来。看到阮声声出现,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声音也没有方才娇弱,取而代之的是尖酸刻薄,“你居然骗我!”
阮声声站在景肆身边耸耸肩,“我可没有,你穿成这样就是为了勾引魔尊?”
地上的婉玉好像想到了什么,看向景肆一脸祈求,“魔尊大人,是她,是她说您喜欢奔放的,奴家才打扮成这样的。奴家仰慕您许久,求您准许奴家侍奉您。”说着,还掉起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住口!”
未等阮声声开口让婉玉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一声断喝随之响起,仔细听还带着点鼻音。
也不知道青缇怎么安慰的,程梓一改刚才颓废模样,重新找到魔尊护法的风度和青缇一同从屋子出来。
婉玉见程梓出现,明白了前因后果,但还是不死心的苦苦哀求,“阿梓,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对不起你阿梓。”
程梓没有理会女人的哀求,而是上前合手面向景肆道:“尊主,让我亲自处理这个女人吧。”
景肆点头应允。
程梓变幻出一条绳子,无视女人的哀求哭喊将人绑起来带走。
动作幅度有些大,一个小纸包顺着婉玉袖口掉落。阮声声蹲下身,将其捡起来放到眼前打量。
方才婉玉就是从袖口掏出个什么粉末撒向景肆,想来就是这东西。
纸包上一行小字引起她的注意,一共五个字,因为是繁体字她只认出了后面三个字:也疯狂。
前面两个字她不认识,就将纸包递给青缇让他帮忙。
青缇只手接过,待看到上面的字时,平淡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还夹杂着一丝愤怒。
阮声声从来没见过青缇生气,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青缇闻言脸色变了变,手中生火将纸包烧掉,“这此物叫……”说到关键地方嘴角抽搐一下,好像要说出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
阮声声:敢情在景肆身边当值的都得会徒手生火呗。
在她的追问下,青缇终于将前两个字说了出来,“母猪。”
什么?
阮声声人生第一次听见这种名字,连起来岂不就是:母猪也疯狂。
那是什么,兽药吗?
青缇侧身附耳向阮声声说明此物的用途。
她听后恍然大悟,怪不得婉玉要向景肆撒上一把,原来是那种助兴的药呀。
每个霸总的标配:被下药。只不过婉玉没能成功,让景肆给挡了回去。
就在他俩以为大功告成,成功击退心机女时,后方却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
第27章 一体双魂
“尊主!您怎么了!”
青缇率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扶住景肆。
只见景肆双手撑着石桌,头低垂,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抹不自然的红晕,连脖颈都泛红。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身体微微发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看男人这副模样,阮声声惊呼,“是那个母猪也疯狂的作用!”
根据她阅书无数的经验,景肆妥妥是中药了的表现。天杀的,必须要把婉玉那女人抽筋扒皮,居然对景肆下这种药。
青缇疑问:“不是没成功吗?”
阮声声双手朝上耸肩:“可是现在明显成功了。”
“咔嚓!”石桌上的茶杯又碎了一个,景肆的手附在上面,点点血迹流淌出来,对着青缇咬牙切齿道:“快想个办法!否则本尊扒了你的皮!”
景肆头额上的汗水将眼前白绫打湿,眉头紧皱,全身血液沸腾,一股压制不住的邪火在身体里来回冲撞。他未曾经过男女之情,但却明白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