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全位面男主的白月光(77)
听知倒吸了一口气,诧异道:“霍忡……”
阿父叹气:“方才霍将军带了高氏和安氏的罪证,高氏勾结他国使者,意图叛国;安氏鱼肉百姓,逼良为娼;陛下大怒,令霍将军亲自去抄家,如今边疆不稳,抄家的钱财,竟可以足够边疆战士衣食无忧三十年。”
阿母冷静道:“陛下将高皇后打入冷宫,霍贵妃晋为皇后,大皇子立为太子,二皇子年后便去封地,三公主和亲匈奴,安氏一族男子满门抄斩,女子充为管妓。”
二兄失落道:“陛下问霍将军可要什么赏赐时,霍将军却说要与你退婚,说自己本无心婚约,只求一生镇守边疆,陛下大怒,虽然允了,但是赐了霍将军三十大板,据说……打得挺重。”
边疆问题解决,三公主也和亲匈奴,缔结百年盟约,此战不战而胜。
大年初一,袁安携母亲亲自登门拜访,欲提亲,都城世家女子可谓是震惊不已,最受欢迎的两位好儿郎,都拜倒在程织星的美貌下。
阿父阿母犹豫许久,见听知与袁安眉目传情,欲语还休,自然是瞬间懂了,便点头允了。
五月。
程织星与袁安大婚,十里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
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鲜花,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疏,疏到儿孙满地……”
听知身穿凤冠霞帔,衣袍上的金凤栩栩如生,拜别阿父阿母,大兄亲自将听知背上轿子,听到袁安答应家人要一生一世对自己好,听知悄悄红了脸庞。
大红灯笼开路,炮仗一路响到侍郎府,沿途一路吹吹打打,春桃和喜娘洒了一路的桂圆花生喜糖和钱币。
到了袁府,袁安下马射轿门,踢轿门,温热干燥的大掌映入眼帘。
听知抬手附上,慌乱的心瞬间安定。
“别担心,我在。”袁安温和道,上扬的语调,听知都能感觉到他扬起的嘴角弧度。
跨过马鞍,走过长长的红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花瓣、被洒了一身,侍女们卸了力气,既洒的好看又轻柔。
“新郎新娘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昏暗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背面上也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听知好奇的张望着。
喜娘端上长寿面,寓意相伴一生;又端上子孙饽饽,说着儿女满堂的吉祥词,听知一一走着流程,只是说到生时,袁安的笑意不知为何更深了。
袁安轻言浅笑:“夫人,我们饮合卺酒。”
合卺酒,合卺之器物,是用匏瓜一分为二制作而成,寓意两人在经历这次婚姻之后,合二为一,正式合体。而匏瓜味苦,也在提示二人同甘共苦。
“礼成!”喜娘高兴的拍掌。
“你在屋里等我,饿了先用膳,我很快回来。”袁安安慰听知道。
听知点点头,知晓新郎官需要应酬,善解人意道:“你去罢。”
袁安的呼吸重了许多,目光幽深的看了听知一眼,转身走出去。
前院。
“霍将军,多谢。”袁安端着酒杯道。
没有霍忡的主动放手,他和听知计算再来一世,亦无法得以长相厮守。
“好生待她。”霍忡摇头道。
“我曾以为,爱而不得,才是常态,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守得云开见明月,亦会有正解。”袁安抱拳一礼。
见霍忡不语,袁安笑若清风徐来,过了会儿问道:“你何时走?”
“今夜。”
“一路平安。”袁安躬身一礼,他心里明清,此次相见,怕是此生最后一次再见。
霍忡起身,有些醉了,懒洋洋道:“好生对她,回去吧,她在等你。”
袁安目送霍忡远去,转身回了喜房。
“夫人,我回来了。”袁安眸光深沉道。
“夫君,我为你宽衣。”听知红着耳尖,温婉起身道。
十指相握,红帐翻滚,红烛长明至燃尽。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