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和离后,状元娘子靠写书爆红古代(247)

作者: 东风识我 阅读记录

“时来运转喜悠悠,一切烦恼从此休,万般通达皆如意,向后诸事不犯愁。太好了,小姐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琳琅扮演的银心活泼又俏皮,从屏风里出来的那一刹就让台下众人不由跟着笑了起来,同时心里也生出疑惑,怎么突然换了剧情?

随着音乐声起伏转变,连欣扮演的祝英台用书本半遮面,身形袅袅的走了出来。

四周香气萦绕,彩蝶翩跹,风吹起无数的花瓣点点落下,如白烟一般的薄纱将整个戏台装点的犹如仙境。

李让将光打在祝英台身上,她肌肤如雪,黑发如瀑,妆容干净,衣着华丽,现身的刹那犹如九天之上的神女。

四周一片倒吸气,莫说其他人,就连方箬也有些呆了。

她知道连欣长得好看,但是没想到可以这么好看!

“哇~”

“天哪!”

“美女,不,神女!”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是我能看到的?”

“她叫什么名字,我愿以千金相聘!”

且不管台下如何喧闹躁动,台上之人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表演起来。

“我的亲娘诶,你真是挖到宝了,我看那些男人眼睛都绿了。”付小琴惊叹说,眼中亦是惊艳连连。

之前在后台看到连欣的时候只觉得好看,没想到上台之后如此惊艳,周身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为了让连欣美的更有氛围感,方箬可是绞尽了脑汁,如今的结果也还算让人满意。

“没事,待会儿就轮到女人们眼睛发绿了。”方箬喃喃道。

付小琴知道对方指的是玉沧,但又忍不住担忧,小声说:“他们不会认出来吧?”

玉沧以前毕竟是男倌,这要是被人知道了,难免生出想法来。

方箬道:“我在找他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点,且不说他是清倌,就算不是,被人认出来了也没什么,左右不过骂几句,我跟他都有心理准备了。”

台上的第二场很快就要结束了,下一场玉沧就要上台了。

方箬想了想还是道:“你去找两个人到台下看着,免得有些人真把自己当回事给闹起来。”

付小琴应下,临走前又催促道:“君妄言的事情你盯着点,让他赶紧过来,别到时候人家说我们挂羊头卖狗肉。”

第213章 不好男色为何去南风馆

方箬连声应下,如今知道她就是君妄言的除了皮家兄弟,就只有师灵,孟桑以及连家兄妹了。

皮家兄弟一早就知道,那时候也没想瞒着。

至于剩下的人,说白了他们都是依靠苏情堂的关系才肯过来帮她的,既然她说君妄言是苏情堂的徒弟,那么他们必定要见到君妄言,所以方箬也只能坦白了。

耳边传来阵阵欢呼声,方箬感觉耳膜都要震破了,这时才发现玉沧已经上了台。

即便是完全符合他性格的人设,真表演起来也没那么容易,而且玉沧虽然没说,但是方箬知道他心理压力非常大。

但好在他从未说过放弃。

“咦,我怎么觉着这梁山伯似曾相识?”人群里,有人嘀咕说。

忽的有人起身扬声道:“什么梁山伯,那不是南风馆的玉沧吗?哟,换了张皮还当爷不认识你了?”

方箬皱眉,明显感觉到了玉沧的尴尬和窘迫。

“捂嘴,拖出去。”方箬冷声道。

立刻有两个中年男子上前,将那说话的人拖了出去,他挣扎着呜哇乱喊。

“他本来就是南风馆的男倌,凭什么不让我们说?”有人也跟着冒头质问道。

方箬走上前,打量着来人,旋即扬声道:“哦~原来王家三公子好男色,行了,我已经知道了,若是您觉得还不够,我明日就让人将此事贴满定阳城的大街小巷。”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我好男色了?”那王家三公子气红了脸颊,尴尬的抬不起头来。

“不好男色为何去南风馆,又怎么知道他是南风馆的?”方箬质问道。

面对着大家看好戏的目光,王家三公子目光闪烁着,随后底气不足的愤怒道:“我也是听人说的,你们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一人这么说。”

“是吗?我看看还有谁?”方箬环顾四周,脸上虽是笑意,眼中却是冷若冰霜。

仿佛今日谁要多说一嘴,明天就能把人搞得身败名裂。

好男风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从古至今,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的人多不胜数。

但多是私下偷偷玩,没几个敢拿到台面上说,更何况今日来人这么多,真要暴露了癖好,以后走路上都会人指指点点。

原本还嚷嚷着认识玉沧的人,这会儿一个比一个低调,生怕被人知道自己跟玉沧有来往。

男人不敢说,女人更不敢说了,一时间,棚子里安静无比。

方箬勾唇,与孟桑等人道:“音乐继续。”

连欣冲玉沧使了个鼓励的眼神,玉沧微微点头,目光越过那些看客们,落在了方箬身上。

感觉到玉沧的目光,方箬扬唇一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玉沧拧成一团的心脏终于又舒展开来,他忽的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明朗了起来,身上从未有过的轻松。

只当他们是萝卜白菜。

玉沧思及方箬的话,不由笑了起来,如同一颗石子落入湖心,台上的一切如涟漪般,又生动了起来。

趁着一切恢复正常,方箬忙离开棚子朝着后台走去。

门外也守着两个中年的男人,以防有人闹事。

这些人都是皮老五找来的,据说是跟他一起干粗活的杂工,一天三十五文,外加五文钱的午饭补贴,虽然得忙活一天,但也比去河边扛沙袋要轻松的多,因此来的人都没敢懈怠,唯恐干得不好被人顶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