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鱼女配后我成了卷王制造商(99)
朱挽宁偷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了,她真的好想看看到底是谁能说出这么一针见血的话。
“咳咳,你们在聊什么呀?”
攥着手帕的寿宁见她来了,迷茫纠结的神色立刻变成开心,“坎坎!你来啦!”
其他几人连忙见礼,“见过公主殿下。”
寿宁身边的人有一半朱挽宁都只是面熟,更不用提站在C位一看就是刚刚对着寿宁小女生言论激情输出的那位,不是上课或者紧急时候064都不吭声,朱挽宁只好问道:“你是哪个宫的来着?”
面容只称得上秀气的女子不卑不亢地行了礼,“妾身咸福宫张乘月。”
这人气质如此卓然,见解又这么深刻,自己之前军训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
朱挽宁想不通的事并不会折磨自己,而是直接问道:“我之前怎么没注意过你?”
张乘月还没回答,一旁的欲云音立刻跪了下来,小脸惨白道:“回殿下,是奴婢,奴婢之前见张婕妤不通月事,又想起公主经常教导我们要互帮互助,便开口为张婕妤讲了颜大夫传授的知识,张婕妤她——”
张乘月淡淡地打断她,“是妾身好奇心强,前几日混进来听课,未曾通报公主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与此同时,064的声音在高频通道中响起:【她是正二品山西巡抚兼兵部侍郎张望之女。】
朱挽宁更疑惑了,【正二品家的姑娘能进宫来?】
黎朝之初为防外戚势大,太祖皇帝定下规矩,后宫之人不得出自朝中重臣府中,张乘月这个身世,是个小小的婕妤很正常,但她到底是怎么进宫的,就让人很迷惑了。
064顿了顿,【你要听吗,这个背
景原因还挺复杂的......】
朱挽宁果断道:【那算了!】
在朱小妞眼里,背景原因复杂=会有麻烦=一旦跟她牵扯将会在她本就繁忙的日程表上再添一笔!
朱小妞表示自己现在已经够忙的了,不想再开什么支线任务,再说自己还要忙太子的事,相比起来,一个巡抚之女到底怎么进宫,又怎么混成对宫中坎坷洞若观火的状况她真的一点都不关心!一点都不!
第105章 理想与空想
“听课而已,我又损失不了什么,怪罪你干什么。”朱挽宁看不惯欲云音动不动就跪着回话的胆怯模样,可军训开始就说了好几次,到现在还没改过来,她也懒得再说了,只是对张乘月说:“来这里上课的人之前都面临着很艰难的条件,你在宫中可有遇到什么麻烦?”
张乘月眸光闪了闪,直言道:“我想出宫。”
朱挽宁:“......”
她装作没听到的样子,笑眯眯地重新看向其他人,“颜大夫的实践课上得如何?”
说是实践课,去医馆实操,不过一来颜氏医馆没有那么多病人,颜世英现在算是拿着无逸殿开的夫子的工资在支撑医馆,二来没有朱挽宁亲自带着,她们这些人私自出宫风险实在是太大,除了楚新洁那个天天不干正事的心大之外,迄今为止也只有李香昙跟着去了一次而已,听说还只是负责后堂煎药的。
这难处颜世英还没想好怎么跟朱挽宁说,张乘月不甘心被无视又插嘴道:“公主愿意隔三差五带着她们出去,为何不愿意帮我一次?”
她们是我从苦难中捞出来的,军训手把手亲自带出来的,她们会的第一首红色歌曲还是我亲自教的来着,你跟她们能比吗......朱挽宁暗暗腹诽,面上却不显,“你要出宫干什么?”
在朱挽宁的想法中,张乘月这么迫切地想要出宫目的要么就是像之前谢清清那样,家里有变故想要知道家人的消息,要么就是楚新洁那样,在宫里不甘寂寞要出去玩耍,总归都是些很好解决的小问......
“我要参军。”张乘月掷地有声道。
朱挽宁:“......”
其他人:“!!!”
【......我知道她怎么进宫的了,】朱挽宁平静地在高频通道开口,【脑子有病,进宫也成不了气候。】
064:【......】熟知内情的它忍不住想反驳,【她是一个有着崇高理想的女子,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有那么点过于理想了......】
朱挽宁鄙夷道:【这姐姐已经不是理想了她这是空想好吗?!!】
见其他人不说话,张乘月微微一笑,淡然道:“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感到惊讶,但这是我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只有进入军队,才能实现我的......”
朱挽宁回过神,挠了挠头,“报一丝打断下,你知道宫妃私自出宫是什么罪名吗?”
张乘月的话音戛然而止。
李香昙皱着眉头道:“殿下就算是带我们出宫也要小心谨慎行事,你倒好,上来要去参军?先不说女子如何参军,人家要你户口的时候你要怎么说?等查到你本来一个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宫里的宫妃突然出现在宫外,这个责任你担还是我担?带你出去的殿下又要被追究什么样的罪名,这些你可有想过?”
张乘月张了张嘴,哑口无言,片刻,她却又执拗道:“你不帮我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出去便是,放心,自然不会连累你们任何人!”
朱挽宁扶额,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之前她到底是怎么觉得这姐姐一针见血来着?这明明天真得要命!
第106章 赴宴
她刚要开口,果儿走了进来,“殿下,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出发,就要耽误了去安宁伯府的时辰了。”
朱挽宁朝外一看,换好衣服的谢清清正冲她挤眉弄眼,催着她赶紧出发。
哦对了,这边还有个谢清清要去看闺蜜,自己还得去给冯讪和小世子当民生调解员,想起来这些,朱挽宁一瞬间没了跟张乘月多说的心思,只是摆摆手道:“你根本没有一个可行的计划,若你真正想去做,就该让每一个在你计划中的人或心甘情愿或被逼无奈都得按照你的设想去做,而不是什么都不考虑跑过来就说我要去干嘛干嘛。对我而言,被逼无奈是不可能的,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让我心甘情愿地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