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后,她摆烂成白月光(118)+番外
“那你说你叫裴予宁便是假的了?”
裴予宁摇头,“不,我就叫裴予宁。”
萧听云不解,“你说什么?”
“裴予宁是我的名字,你只要记住这点便好。”裴予宁没多过解释。
他的名字就是裴予宁,那大齐的陛下齐予寒这个名字呢?
也是他的?
“那齐……”萧听云犹豫的想问这个问题。
她已经不想再将问题遗留让自己难受了。
裴予宁脸色淡了几分,“这个名字并不属于我。”
萧听云见他脸色一般,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枚玉佩真的是你从小戴在身上的吗?”
萧听云从袖子里掏出那枚鱼纹玉佩,不确定的问。
“难道……你连这个都不相信我了吗?”裴予宁难得的反问了她一句,语气隐隐带着几分失意。
萧听云抬头,“我相信裴予宁说的话,可我不敢相信陛下。”
裴予宁极淡的笑了笑,“那就好。”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萧听云不满的问。
“你只要相信裴予宁说的话就好,这玉佩确实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裴予宁伸手触了触。
萧听云满意的将东西捏紧,那就好……
不是他随手丢的一件玩意儿……
更不是他宫中众多物件的其中之一。
“这个玉佩我会好好保存的。”
萧听云心想:就让这个给她一些念想,让她不会觉得这是一场梦。
“你知道我的……”萧听云没有丝毫避让的直视他的目光。
她不会做金丝雀!
102不治身亡
“你知道我的……”萧听云没有丝毫避让的直视他的目光。
她不会做金丝雀!
裴予宁幽深的眸子里映出她倔强的脸,神情柔和又带着几分怀念。
萧听云想从中探寻些什么,可很快那抹异色又消失不见。
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萧听云便丢之脑后,还是想告诉她自己不会入他的后宫。
“这个令牌,完璧归赵。”萧听云拿出令牌还给他。
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他继续他的君临天下,而她继续她的大漠风光!
各不相干,各自安好!
裴予宁低眉,那令牌躺在她手心里,冰冷中夹杂着她的柔和。
“你不喜欢皇宫。”他轻声道,并不是简单的询问,而是肯定的说。
萧听云抿了抿唇,无所谓喜不喜欢,而是那个地方有太多的波诡云谲。
那个位置也有太多的勾心斗角,她不想让自己和家人都成为其中的棋子。
章府一事就是前车之鉴,萧家也别步他们的后尘才好!
“我只是希望有人与我一生一世。”萧听云仰起头,声音顿挫,“我很贪心,我想我未来的夫婿能独属于我一个人,我们会一起赏落日云烟、江南山水、古寺风光,而不是每日独守着一座空闺,只期盼他能对我有些许的怜悯之心想起来才来看我一眼!”
萧听云说着有些激动,她颤了颤眼敛,“那种日子一眼到头,如同活死人……”
她一点儿也不想要体会!
“我知道,我不会勉强你入宫,只是希望你能别疏远我。”裴予宁温声道。
萧听云苦笑,不疏远他难不成还留在他身边做他见不得人的情人吗???!
或者是他无聊时的消遣?
萧听云立马摇头,“我不会将——”
“或许你能给我时间讲个故事,听完那个故事,你再告诉我答案。”裴予宁打断她的话。
萧听云怔怔的望着他眼底的希冀,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他的样子,仿佛一个人的世界抓住一点光便拼命不放!
她心猛地一抽……
“好吗?”
对于他放低姿态轻声问她的样子,她好似从未有过抵抗力,蛊惑着她的心。
鬼使神差的道了一声“好。”
两人方才的剑拔弩张顿时烟消云散,坐到茶桌处安静的坐着。
裴予宁给她倒了杯茶,“润润嗓子。”
方才哭了那么久,想必喉咙也不是很舒服。
萧听云不客气的拿起来喝了一口,确实喉咙舒服了不少。
见她喝了,裴予宁嘴角上扬。
“现在可以说了吧?”萧听云问。
裴予宁点点头,语气寻常,像真的在讲故事般徐徐道来,“这个故事有点长,也许应该从我为什么叫裴予宁讲起……”
为什么叫裴予宁?
萧听云听的有些糊涂,他说自己叫裴予宁,可他又是大齐的国主齐予寒??
一个人叫两个名字,而且明显他对于这个齐予寒的名字有些冷淡。
而且还坚持让自己称呼他为裴予宁就可以??
“大齐二十一年,裴家已经是大齐最显赫的世家之一,虽居淮州,但裴氏子弟个个才学出众,女子也常学文学艺,与男子一般无二。又因裴氏常乐善好施,不拘小节,在百姓中十分得民心。”
“可有时盛名太过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就曾有流言蜚语道,若大齐国主无能,裴氏子弟可取而代之,天下百姓自当拥趸。”
萧听云眉头一皱,这不相当
于将把柄送给掌权者??哪个皇帝能受得了这种民心所向的世家?
可如今的裴氏挺多算是半隐居,不入官场,不与京都世家结亲,未听说他们被先帝覆灭过?
“先帝自然听闻这个传言,于是便微服私访想去淮州查探消息。”
“而裴氏中人自然听到这种风声,可还未有何动静时,自家后院便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裴予宁语气极淡,没有任何情绪掺杂其中。
“什么大事?”萧听云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