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后,她摆烂成白月光(47)+番外
拉扯的过程主要是萧屈骂,萧唤山“是是是”,“对对对”。
毕竟他惹不起啊。
大概过了半晌,萧屈打了个停止的手势,萧唤山秒懂。
萧屈悄悄看了眼人,越走越远了,才吐了口气,“累死老子了。”
“人走了?”萧唤山轻声问父亲。
萧屈没好气的怼儿子,“你下次能不能接好一点,阿云会看出来的。”
萧唤山轻笑,“父亲何不认为阿云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是配合我们罢了。”
“不可能啊?我演的不好吗?”萧屈不可置信的问儿子。
萧唤山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阿云定是知道了。”
“唉!骗不住她??”萧屈还是有些不死心,“肯定是你的问题!”
萧唤山喝茶的手一顿,嘴抽了抽,他父亲这该死的推卸心。
“到底怎么了?非要支开人?还害我白演了一场戏。”
也没让您演戏啊!
直接开口让她离开不就是了,是您老人家自己戏多,非得来一出调虎离山。
萧唤山对此不做评价,放下茶,语气沉重,“京都要发生大事了……”
“今日在章家,陛下也去了。”
“什么?”萧屈大为震惊,“陛下怎么去了?”
“陛下专门见了章太傅和我,给章太傅送了寿辰,章太傅宴会时当众打开查看,里头是陛下亲赐下的墨宝,上头写着‘上善若水’四个字。”
萧屈不信陛下那狐狸只是为了这个去的,“那见你做什么?总不会是无聊了,想同你谈论谈论诗词歌赋吧?”
如果兔崽子应是,那萧屈真要觉得陛下脑子坏了,后宫那么多娘娘,不去谈论诗词歌赋,找臣子谈???
“不是,陛下同我说了渚州事宜……约莫是怀疑辛夷和蒙犽有异动。”萧唤山脸色沉重,他没说或许陛下怀疑的是朝中有他族爪牙。
更甚至不是怀疑!
萧屈脸色也难得凝重了不少,“你大哥回来后便同他商量商量吧。”
“是。”
……
太和殿卯时三刻。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张全福手持拂尘,大声叫道。
“臣方和有本启奏!”
“准奏!”裴予宁一身华服龙袍威严肃穆,沉声道。
都察院左都御史方和手持玉板,厉声严正,“臣今日要参章太傅治家不严,家中女子与外男私通成奸,秽乱祖训!”
39筹措银两
都察院左都御史方和手持玉板,厉声严正,“臣今日要参章太傅治家不严,家中女子与外男私通成奸,秽乱祖训!”
“臣冤枉!”章重山身形一震,随即冷静下来,厉声道,“臣那孙女是被人所害,当时多位同僚夫人都在现场,应当有所耳闻。”
“是否被人所害另当别论,通奸一事乃是实情,刘典仪的庶子也当场被抓,况且若真是被人所害,那更加证明章太傅家宅不宁,小辈教养不够,后又构陷他人,若我朝女子皆效仿,何来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礼孝廉耻岂不颠乱倒序?!”
方和与章重山不对付,自然抓住他小辫子便狠狠的往地上扯。
“方大人如此,难道不是公报私仇?因下人携私报复之过便追究家中女子,天下岂不都以被害者有罪为准绳?”
章重山厉声道,若真是被方和那老匹夫中伤,他这个太傅还有何脸面做人!
萧屈嗤笑,”
章大人说方大人公报私仇?京都谁人不知你们不和是多年积怨,早已公私混同,别在这言之凿凿了,我家孙女好好的参加你家宴会,结果崴着脚回去的,你还好意思在这演什么冤屈!?
“你!——”章重山气急,他也不知哪里惹了这个老疯子,怎的今日出来多管闲事了?
他孙女自己崴了脚也得怪他头上???
他怎么不把他小时候穿裈(kun)裤被人笑话的事怪他头上!?
那他府门前该发生多少冤假错案!?
萧唤山和萧唤军有默契的叹了口气,老爹太冲动,儿子们很受罪啊……
“臣以为章太傅与此事并无干系,哪家没有几个不成器的小辈?更别提孙辈了,若都小辈犯了错,长辈受罚,祖孙几代不都无可幸免?”与太傅一党的有人站出来说话。
“追溯以前,只听闻父债子偿,也没得祖父来谢罪的,方大人就算挟私报复也找个合适理由吧?”
方和开口讥讽,“确实没听闻过长辈谢罪的,不过章大人身为太傅,有教导陛下的功绩,又熟读礼法,有表率之意,若是太傅自己都不能处理好家事,还能做好表率吗?!”
礼部尚书李荣尧附议,“臣附议,章大人家中下人为何会携私报复本身极为值得思量,若主家不仁,为奴者必心生怨怼!《礼记》中有言:在上位,不凌上;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
“章太傅若是真的无罪?家何以乱章?”李荣尧搬出《礼记》内容,又有几人能逃过?
“章太傅该省思己过才是!”铿锵顿声的一句话,声音响透大殿!
昨日萧侯爷便说了要给孙女出气,自己当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章重山气得咬牙切齿,这群人难不成真要至自己于死地不成?
昨日陛下亲赐“上善若水”四字还言犹在耳,今日便被一句省思己过打落泥土?
整个京都的笑话都不及此刻!
李荣尧那老东西,与萧屈是亲家,定是串通好了要让自己出丑!
萧屈抖抖胡子,心里得瑟,是又怎样?!
章重山的大儿子章笙民任从三品光禄寺卿,此刻跪着大殿上瑟瑟发抖,“此事是微臣之过,后宅子女们不孝还要连累父亲名声,都是微臣教女无方,才生出这许多事来,求陛下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