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疯批大小 姐把温润世子亲哭了(55)+番外
傅闻烟轻飘飘的道:“汪知府近些日子处理水患一事过于劳累已然病倒,从今日起知府由大殿下接手,淮江地带一应大小事务必须由大殿下过问。”
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违者,杀无赦!”
空气中透着死寂,然后除了温廷皓几人带来的些许暗卫,并无一人应声。
傅闻烟挑眉:“都哑巴了是吧?”
还是沉默。
傅闻烟倒也不急,她抬脚踩在带头挑衅的男人脸上,脚下用力撵着:
“本公子刚才说的话听清了么?”
撕裂的痛感传来,那男人立即道:“听清了,听清了。”
听到他的回答,傅闻烟慢条斯理收回脚,又走到那些衙役面前,问站在最前面的第一个人:
“你呢?听到了吗?”
那衙役看看一脸怒意的汪勇,又看看傅闻烟,最终鄙夷的瞪着这个不知身份的少年,道:
“属下是知府府的衙役,一切皆以汪知府的命令是从。”
“很好。”眼前的少年笑容耀眼,然而下一刻为首的衙役便感觉到脖子一凉。
他低头,却只看到一片鲜红。
下一刻,衙役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发出的闷响吓了所有人一跳。
傅闻烟却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染血的匕首,走向下一个衙役:
“你是不是也想以汪知府唯命是从?”
“不,不是的。”那衙役被自己的同伴倒下的一幕震惊到,牙齿都在颤抖。
怎么会有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而且还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笑容天真无邪的少年。
汪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下倒了下去,眼中除去震惊之外,更多的是愤怒。
他死咬着牙,盯着傅闻烟:“你这是在滥杀无辜!”
正欲逼问衙役选择的傅闻烟闻言却笑了,她回头看向汪勇:
“滥杀无辜?”
她问:“死一个拿着朝廷俸禄,却视百姓生死于不顾的衙役叫做滥杀无辜,那汪知府这种知法犯法,贪污受贿,欺上瞒下的狗东西死了,叫做什么?”
被傅闻烟充满压迫的视线盯住,汪勇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本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温廷皓一手负在身后,冷眸看着汪勇,开口道:“朝廷拨下来的款项多少,真正用到赈灾之上的有多少,本殿已经查清楚了。”
说着,他接过身后的小厮递来的账本砸在汪勇的头上。
“你真以为,从昨天到今天,本殿当真是个被你牵着鼻子走的蠢货吗?”
他眼神阴鸷:“弃我朔国百姓安危于不顾者,罪该万死!”
本来,还打算再留汪勇的性命两日,但他自己找死,也怨不得自己。
随着温廷皓一声账本砸在汪勇头上的瞬间,近百暗卫出现在院中,他们手中执剑悬在汪勇等地方官员的脖子上,只等温廷皓的一声令下便可要了这些官员的小命。
第48章 重用及贬
傅闻烟走到他的面前:“汪知府,在荔城你是地头蛇。但是,在朔国,本公子才是地头蛇。”
“今日,不管你是奉的谁的命对大殿下阳奉阴违,我想要你死,谁也保不住。”
她挥挥手:“把各位大人带下去吧,等正事处理完,咱们再和他们慢慢算账。”
很快,荔城的官员便全部被带了下去。
这些搅屎棍被带走,现场的流民以及以那男子为首的‘演员’便都惶惶不安的站在原地。
施以暴虐的手段之后,便要安抚人心了。
这样的事温廷皓那张死了初恋的冷脸不适合做,但是温让辞却无比合适。
于是,在温让辞安抚流民,告诉他们朝廷接下来的措施时,傅闻烟和温廷皓就坐在屋檐下,如出一辙的盯着那温润如玉的人看。
傅闻烟还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瓜子,顺便塞给温廷皓一半,然后对他道:
“如果得陛下重用,温让辞如今不会只是一个游走在边缘地带的史官。”
是的,温让辞虽然所行之事众多,但他身上的官职却只是一个史书编撰的毫无实权的职位。
若非他还是抚远王府的世子,恐怕这京都没人会记得他这么一号人。
文宣帝当真是将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那周扒皮的一套发挥到了极致。
温廷皓叹息着:“温衡才华的确被埋没了。”
他知道父皇忌惮在军中以及百姓中皆有盛名的抚远王,但温让辞在朝中任劳任怨,实在不该背负如此猜忌。
余光看着温廷皓眼中的惋惜之色,傅闻烟趁机道:
“若是表哥当个皇帝,会怎么处置抚远王府?”
她所问虽然是抚远王府,可实际上问的却是温让辞。
温廷皓听到她的问题,张了张嘴,重用两个字却说不出口。
树大招风,臣大压君。
他若是帝王,也决不允许自己的臣子比自己更得百姓爱戴。
沉默许久,温廷皓却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我可能能做的和父皇也不会有太大区别。”
防人之心不可无,将一切未知的祸患扼杀在摇篮中,才是为君之道。
闻言傅闻烟却没有半点意外,自古以来都是这样。
人站得越高,便越会害怕摔下来,自然会时刻防备让自己坠入深渊的因素。
这是人性。
但是,她却不希望自己以后的大腿成长为一个多疑的暴君。
傅闻烟说:“其实,表哥还有另外一种选择。”
“哦?”温廷皓饶有兴致的看她。
这些日子傅闻烟的聪慧他已经体会到了,自然很想知道她此时还能说出什么样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