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挺穷啊(117)
闻言,谢谦直接笑出了声,好啊,这顿饭吃的好。
屎尿屁都能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了,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时珍跟他更亲近了呀!
“想吃啥?”谢谦问,“哥给你点外卖。”
“什么都行吗?”时珍问道。
“当然。”
“我想吃猪肉炖
粉条、溜肉段、锅包肉,还有炸蚕蛹!“时珍神采奕奕地说。
谢谦:……
时珍一句话,他坐沙发上吭哧吭哧找了快半个小时外卖。
这个他吃过不正宗,那个他听别人说过店里不干净,还有这家,离市中心太远,送过来天都黑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综合指数比较高的,送来时也已经傍晚了。
没办法,疏林的东北菜馆太少,为数不多的几家口味也不太正宗。
冒着热气的菜整齐地排列在餐桌上,时珍迫不及待地夹了个蚕蛹,“好吃!”
她双眼放光,一筷子溜肉段,一筷子锅包肉,再一筷子地三鲜,最后一个雪绵豆沙收尾。
风卷残云间,一桌子的东西几乎都见了底。
坐在对面的谢谦看着时珍毫不在意形象的样子,心里止不住地发酸。
瞅瞅,都把孩子克喽成啥样了。
放下筷子的瞬间,时珍打了个嗝,她盘腿坐在椅子上,讪笑道:“特别好吃,谢谢。”
谢谦没说话,而是伸出手在她的嘴边刮了一下。
“是白糖。”谢谦说。
“嗷。”时珍不自在地抹了一下嘴,“谢谢。”
垂在腿边的手轻捻着指尖的几颗糖粒,谢谦喉结滚动,心里痒得不行。
想吃。
“谢哥,天色不晚了……”
时珍的话说了一半,但谢谦听明白了,这是闲他在这碍事了。
小没良心的。
“好,”谢谦没脾气地起身,“哥看看梨花就走,行不?”
梨花被时珍养得很好,缅因的毛很长,不好打理,但梨花的毛不仅顺滑,细看还微微泛着银光。
它比刚回来时瘦了一点,但身材依旧圆润,小爪子还是肉肉的。
这小东西的命可真好,天天都能跟时珍呆在一起,能被时珍抱在怀里,说不定晚上还能跟时珍一起睡!
离开蝴蝶巷尾路上,谢谦心里无比酸涩,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在吃一个猫的醋。
以前他以为时间是最公平的,可现在他却觉得爱情这东西真神奇。
别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学识多高,财富多少,只要沾上了就都会被拉下神坛。
公平吗?
太公平了,别管你开的是比亚迪还是布加迪,思念一个人时都会辗转反侧,追求一个人时都会抓心挠肝。
谢谦烦躁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明天他就换辆车开!
谢谦走后,时珍将没吃完的饭菜整理了一下,放进了冰箱。
手里剩下的两个剧本,被她投到了火星影视,也就是之前谢谦提到过的那个公司。
那时候谢谦说的很模糊,但时珍不信这家公司跟谢谦没一丁点关系。
这两个得到了西乔老师认可的剧本,曾被她“广撒网”地投给了很多家公司,也基本都通过了审核,但时珍表达了歉意后一一回绝了。
她要尽力多还给谢谦一点,等到她自己认可自己之后,再重新考虑两人之间的关系。
而现在,时珍坐在书桌前,拿出了一个崭新的日记本。
拔下笔帽后,黑色的墨水在纸面留下了一长串文字。
她习惯用文字记录生活,白纸黑字写在纸上,日后再翻看时,更容易回忆起当时的感觉。
就像一张照片,可以将某一刻的时光定格一样。
文字也有它独特的魅力,跃然纸上的不仅是笔墨,也是生活,是记忆,是年少壮志。
抑或爱人心事:
今天他有一句话变了个称呼,没再自称“哥”,而是说“我”,他说那句话时用了与以往不同的口吻,像在撒娇,总觉得他变了个人一样。
很久以前,我们第一次争吵之后,他也变了称呼,那时候我以为他是生气了。
可能他不是生气了,只是情急之下的脱口而出而已。
叫“哥”显老,还是“我”显年轻一点。
合上本的那一刻,时珍忍不住偷笑,这东西她可得藏深一点,要是让谢谦看到了说不定会气得冒火。
第63章
会结婚,不结婚怎么有小……
韩呈是新尚国际的老总,谢谦大学毕业后在盛辉的第一个工作,就是跟韩呈一起投资的房地产项目。
谢家跟韩家早年间只是泛泛之交,虽有过几次合作,但两家的来往却并不频繁。
到了谢谦这一辈,两家倒是机缘巧合地亲密了起来。
韩呈这人很难让人看透,他跟木易不同,木易怎么也算是正经的木家人,最终接手木家的产业也算是情有可原。
可韩呈不一样,他如今的商业版图都是靠着妻子带来的资产发展起来的。
不幸的是,他的发妻早早病逝,当时两人的女儿也不过半岁,后来,他的生意虽是越来越好了,却永远少了那个可以分享喜悦的人。
所谓大悲大喜,不过如此。
谢谦跟韩呈认识时,韩呈的妻子还未离世,那时他以为这人跟自己秉性一致,都是个看中感情的人。
却不想,吕依月走了没几年这人就性情大变,一改往日深情,开始纵情声色,流连花丛。
蝴蝶巷尾是他为了纪念妻子取的名字,谢谦那时有意与他成为交心的朋友,还没开盘就提前预定了一套公寓,也就是时珍现在住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