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挺穷啊(151)
她脸颊通红,双眸似泛着水雾,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狠狠揉搓了一样。
这都是他搞出来的?
谢谦一时懊悔不已,天知道他听到时珍说出“男朋友”三个字时,有多么开心。
他太激动了,一激动就忘了形,以至于没轻没重地扑了过去。
“媳妇,疼不疼啊,”谢谦执起时珍的手,心疼地揉了揉,“都怪我,没轻没重的。”
“哎呀!媳妇,你脖子咋这老红呢!”谢谦都快急哭了,“媳妇,要不把医生叫来看看吧。”
“可我感觉刚才也没碰着你脖子呀,这可咋整啊!”
一旁静静恢复体力的时珍:……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脖子是因为她喘不上来气憋红的呢?
“没事,谢哥,”时珍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谢谦说:“你刚才动作没那么重,我缓一会就好了。”
一提到“刚才”,两人都愣了一下,视线猛地碰撞在一起,二人的脸都红了一个度。
整个房间骤然安静了下来,静到两人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时珍圆溜溜的眼睛眨了几下,随后她一点一点移动到了谢谦身边。
纤细的手指点在了谢谦的唇上,时珍开口道:“谢哥,你是不是抽烟了,你嘴里有股烟味,不好闻,我不喜欢。”
谢谦的喉结不停滚动了几下,与此同时,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逸了出来,“没有。”
“我刷牙了,”谢谦说,“我从Paradise回来就刷了好几遍牙,牙龈都快刷出血了。”
“嗯?你为什么要提前刷牙啊?”时珍不解地问,“难道你计划好了今天晚上要……”
“不是,”谢谦笑了笑,“媳妇,你想啥呢,我是怕我嘴里有烟味,跟你说话的时候熏着你,你以为我要强吻你呀?”
“当……当然不是!”时珍收回手,尴尬地说:“我可没这么想。”
“好好好,你没这么想,是我小人之心了,”谢谦柔声说,“可能是我衣服上有烟味,不小心熏着你了。”
“既然媳妇不喜欢,那我以后再也不抽烟了。”
“抽烟对身体也不好啊,”时珍主动向前,试探着窝进了谢谦怀里,“哥,你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健康,以后也不应该抽烟了。”
“好,不抽了。”
谢谦简直不敢相信,时珍竟然会有主动钻进自己怀里的一天。
这种感觉就像养了很久都不亲人的高冷小猫,突然有一天过来蹭了蹭你的腿、舔了舔你的手一样。
不论之前多么心酸,有这么一刻,那就什么都值了。
谢谦的肩很宽,他的胸膛靠起来也很有安全感,时珍侧身枕着谢谦的肩膀,静静感受着男人灼热的体温。
“媳妇,我能摸你的手吗?”谢谦环住时珍的腰,问:“然后我能再亲一下你的脸吗?”
“嗯。”时珍红着脸,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得到了允许,谢谦是一点也不拘着了,他抓着时珍的手,放在唇边一连亲了好几下。
左手亲完亲右手,右手亲完再亲左手。
这样反复亲了好几个来回,就在时珍忍无可忍即将爆发时,谢谦放下了她的手,转而开始亲她的脸。
谢谦将时珍抱的很紧,他的脸紧紧贴着她的。
一个吻,两个吻,三个吻,四个吻……
时珍都数不清谢谦到底亲了她多少下,她只觉自己的半边脸都麻了。
“谢哥!”时珍好笑地别过头,躲过了谢谦将要落下的嘴唇,“亲几下就行了,你都快把我亲秃噜皮了!”
“哥心里有谱,不会秃噜皮的。”
说着,谢谦又凑过去要亲时珍的脸,时珍往前挣了挣,奈何身后的男人抱得太紧,她被禁锢在原地,默默承受了他好几个“亲密攻击”。
此时,时珍感觉谢谦就像个豌豆射手,而她就是那个戴着铁桶的僵尸。
豌豆射手不停朝她吐着豌豆炮,她头上的铁桶都快被打掉了!
“谢哥!”时珍又挣扎了几下,这次她狠狠把谢谦的头向后推了推,“别亲了,真要秃噜皮了!”
“好吧,”谢谦恋恋不舍地停止了动作,“媳妇,你的脸老软了,手也软,跟刚炖烂的鸡爪子一样。”
闻言,时珍的额头瞬间划过了几条黑线,谁家好男朋友用顿烂的鸡爪子形容女朋友的手啊!
最关键的是,都给她听饿了!
“谢哥,”时珍阴沉着脸,坏笑道:“你都亲我了,那我能摸一摸你的腹肌吗?”
“当然可以!”
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奖励啊,谢谦想,他巴不得时珍主动摸一摸自己呢。
“媳妇,要不我把上衣脱了,你随便摸,摸多长时间都行。”谢谦一脸期待地说。
“别!”
眼见着谢谦嘴角都快翘到天上了,时珍努了努嘴道:“咱俩才在一起一个小时,我还没准备好跟你坦诚相见呢。”
说完,她光明正大地将罪恶的小手,贴在了谢谦校小腹的位置。
向上,向左,向右,向下,再向上……
时珍的手软软的,谢谦不由心猿意马,就在他沉浸在时珍的左戳一下、右拍一下时,时珍的手突然移到了他的腰侧。
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后,时珍坏心眼地开始挠他的痒痒肉。
“媳妇!”谢谦惊呼了一声,“哈哈哈哈,媳妇,别,你别,哈哈哈哈,媳妇你饶了我吧,我真受不了这个!”
“那可不行,”时珍笑了笑,接着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绝情的话,“刚才我让你停你都没停,那现在我也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