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挺穷啊(172)
“哼。”时珍冷哼了一声,她没拒绝,却也没直接同意谢谦的话。
这就算是答应了,谢谦笑了笑,他还是了解时珍的。
这小姑娘要是真生气了,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他。
这么想着,谢谦径直走到了客厅,刚刚两人的亲吻太过热烈,动作间热水袋直接砸到了地板上。
“媳妇,把这个拿起来,”谢谦收紧了双臂,缓缓蹲下了身,“你先抱着这
个,一会我再给你整一个热水袋。”
“哦。”
闻言,时珍一只手勾住了谢谦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慢慢将热水袋拎起,放在了肚子上。
“得嘞。”
见时珍成功拿到了热水袋,谢谦立刻直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卧室。
先将时珍放在了床上,然后谢谦马不停蹄地从储物间拿来了一个摇椅。
他刚将摇椅放在窗边,时珍就坐了上去。
“媳妇,你不生我的气了?”谢谦试探着问。
“生啊,怎么不生?”
时珍放松地靠在摇椅上,边摇着椅子边说:“就是因为生气,所以我打算今天一晚上都不要心疼你了。”
“你想要干活,我也不拦着了,”时珍哼了一声道,“你就累着吧,反正我不心疼。”
闻言,谢谦不怒反笑,他无比确定,时珍此时说的是反话。
她还是心疼自己的,她就算生气也还爱着自己。
时珍这一句反话的效果,堪比一大锅毒蘑菇。
谢谦仿若身在云端,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的,就连铺床都更起劲了。
先是把四件套换成了生理期专用的,然后在合适的位置铺上月经垫,最后将陪睡娃娃放在枕头两侧。
“收拾好了,”谢谦扭头看向时珍,“媳妇,你看看这样行不?”
摇椅上,时珍正小心翼翼地涂着唇膏。
跟谢谦在一起一共也没几天,她的嘴就肿了三次!
平均算下来,两三天就要肿一次。
时珍突然感觉当谢谦的女朋友也是个高危职业,她都害怕哪天她会因为双唇溃烂而亡!
“挺好的。”时珍懒懒道。
语毕,足尖轻轻点地,时珍站起身看着谢谦说:“谢哥,我去趟卫生间,一会咱俩好好聊一聊,行吗?”
“好啊,”谢谦的语气异常兴奋,“刚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嗯。”时珍点头道,“我马上就回来。”
她说是马上,就真的一刻也没拖拉。
匆匆处理了一下个人卫生后,时珍立刻回到了卧室。
刚一进屋,便见谢谦已经不客气地爬上了她的床。
与此同时,他身边还多了一个小号的手提箱。
“媳妇,快上来,”谢谦拍了拍床,“我又给你放了两个热水袋,现在被窝里老暖和了。”
“谢哥!”
时珍像只炸毛的猫一样,飞快地窜到了床上。
“你怎么进我被窝了?”时珍问,“你还要跟我一起睡啊?”
“不然我上哪啊?”谢谦不明所以,“这几天咱俩不都是一起睡的嘛,我先给你暖被窝,等你上完厕所回来,咱俩再抱着睡。”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时珍烦躁地说,“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事。”
“睡觉的事?”谢谦问。
“不是睡觉的事,是我感觉咱们有点太快了,”时珍缩了缩腿,“谢哥,你不觉得咱俩太快了吗?”
“哪快啊?”谢谦边说边将被子盖在了时珍身上,“我不觉得快,这进展不是挺正常的吗?”
“哪有情侣刚在一起就同居的呀?”
时珍拉着谢谦坐了起来,“还有……反正我就是感觉有点快,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谈恋爱这种事,哪有标准答案啊,”谢谦抓着时珍的手,耐心道,“每对情侣的相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哪有快慢之分。”
“有些人进展慢,没准是因为他们才刚认识没多久就在一起了。”
“咱俩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吧?”谢谦问。
“算……算是吧。”时珍不确定地说。
“既然如此,那亲一亲、抱一抱,睡在一张床上又怎么能叫快呢?”
“这……”
时珍完全被绕了进去,谢谦的话听着像是歪理,可她却越琢磨越感觉还挺有道理。
“那我再换个问法,”见时珍快要被说服了,谢谦乘胜追击道:“咱俩在一起这些天,你有感觉不自在,或者不舒服的时候吗?”
“几乎……几乎没有,”时珍想了想,诚实地说:“我还是挺喜欢跟你在一起的,大部分情况下,你都很好。”
除了疯狂亲人的时候,都挺好的,时珍在心里补充道。
“那不就行了,”谢谦不禁暗喜,“那就说明现在就是咱俩的正常发展状态,根本就不需要改变,对不对?”
“大概是,对的吧?”时珍将信将疑道。
她是真的被谢谦说服了,毕竟就连小小的狗尾巴草都有不同的生长周期。
或许那棵长得快一点,又或者那棵长势更好一些。
规律便是如此,又更何况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呢?
“媳妇,那你的事说完了,我能说我的了吗?”谢谦问。
“我还没说完呢,”时珍将心里那一点点不确信压了下去,“还有一件事。”
“以后你不许这样没轻没重地亲我了,”时珍舔了舔红肿的嘴唇,心里十分委屈,“每次都这样,你要把我疼死吗?”
时珍说话时,谢谦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脸上逡巡。
正因此,他几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时珍颤抖的唇,和她瞬间就红了起来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