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挺穷啊(186)
她抓起谢谦的手,揉搓了两下,“我去关灯,好不好?”
“媳妇,你这是在哄我吗?”谢谦失笑。
“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在意这些小细节。”
时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暖,“我这个处女座刚刚都没想到这一点。”
谢谦的脸色好了不少,“对别人我当然没这么在意,但对你总是不一样的。”
“我年长你几岁,难免会担心照顾你照顾得不到位,怕你磕着碰着,也怕你……”
“我没那么易碎,”时珍翻身下床,“你照顾我够多的了。”
无名指按在了开关键上,时珍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谢谦,“哥,我关灯啦?”
“嗯。”谢谦别扭地点点头。
瞬间,黑暗覆盖了光明。
时珍凭着记忆爬上床,手掌刚接触到床面,团在床上的被子便猛地掀起,又落下。
谢谦猎豹一样扑向时珍,找到合适的位置后,他拉起了时珍的手。
沉重的呼吸声响起,接着便是一声急促的闷哼。
漫漫长夜,终是无眠。 。。。。。
凌晨两点,时珍满头是汗,累得倒头就睡。
她睡得很熟,呼吸一会重一会轻,不怎么安稳的样子。
谢谦拉开了窗帘,借着月光描摹起了时珍的眉眼。
他素了三十年,沾到一点肉腥就刹不住车,按着时珍的手足足搞了三个小时。
刚开始时珍只觉得羞涩,可到了后来,谢谦久久不出来,她就受不住了。
好不容易搞出来了,谢谦也不饶她,亲亲抱抱缓个几分钟就又要开始。
到最后,时珍又困又累,就差哭着求谢谦放过她了。
直到凌晨一点,谢谦才恋恋不舍地抱着时珍去洗手。
洗完手,谢谦将时珍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拿着沾湿的毛巾帮时珍擦了擦脸和脖子。
卧室里的小床已经乱成了一团,床单皱的不成样子,被子也没能幸免沾上了星星点点。
空气里是一股淡淡的栗子花味,谢谦去客厅看了时珍一眼。
见她安稳地躺在沙发上,他放心地做起了“全屋清洁”。
换被子,套上新的四件套,清扫地板,最后再喷上一些淡香型香水。
待他忙活完,已经很晚了。
时珍早已睡熟,谢谦蹑手蹑脚地将她抱回卧室,关掉灯重新躺到了时珍身边。
他思维活跃,睡意全无。
干脆撑着脑袋,侧头去看时珍睡颜。
小姑娘头发很长,乌黑的长发完美地融进了夜色里。
她的睫毛又弯又长,睡梦中的每一次抖动都紧紧牵着谢谦的心。
怎么看都看不够,看一千次一万次也看不够。
谢谦面带笑意,心里打算就这样看时珍一晚上,不睡了。
那种甜到心坎里的感觉,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切实体会到。
抬手点了一下时珍的鼻尖,谢谦渐渐静下了心。
然而,这种平静却并没有持续多久。
深夜,整个小区陷入了沉睡。
曾经的人工湖已经变成了一片小树林,不远万里移植来的竹子松,让那一小块土地重新焕发了生机。[1]
昏黄的路灯整齐排列在道路两旁,无人注意一个小小的身影在街道上一闪而过。
凌晨三点,夜最黑的时候。
一声巨响在蝴蝶巷尾爆开,原本一片漆黑的居民楼逐渐亮起了灯。
时珍被突来的声音惊醒,她呼吸急促,猛地睁开了眼。
“吓着了?”谢谦比时珍更心惊,“别怕,没事嗷,别害怕。”
他将时珍揽在怀里,一边给她顺背一边轻声哄着,“是不是吓着了,嗯?”
“手疼……”
时珍累了一晚上,本就身心俱疲,深更半夜被吓醒,更是让她倍感委屈。
“唔……”时珍哼唧了一声,转头抱住了谢谦的腰,“嗓子也不舒服,哪哪都不舒服,要睡觉。”
“睡吧,乖,我一会……”
谢谦话还没说完,又一声巨响在耳边爆开。
时珍吓得直往他怀里缩,“哥……”
“别怕,我下去看看,”谢谦低头在时珍头顶吻了一下,“你在家里等着,好不好?”
“我把梨花放进来,让它陪着你,梨花也是男子汉,让它保护你。”
“那你小心点,”时珍迷迷糊糊地眯起了眼,“注意安全。”
“放心吧,你哥厉害着呢。”
谢谦翻身下床,揉了揉时珍的头。
将人安抚好,他走去客厅把炸了毛的梨花抱了起来。
“小胆,”他抓了抓梨花的头,“去陪妈妈,她也吓着了。”
把梨花放进卧室,谢谦随手套了件皮夹克,急匆匆下了楼。
空气中是一股浓郁的火药味,谢谦沿着硫磺味寻去,没一会就抓到了“罪魁祸首”。
韩益,韩呈的私生子,之前把时珍拽湖里那小子。
谢谦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小树林里摆放二踢脚。
一个,两个,三个……
树林里有条小路,这小子沿着路边摆了一排二踢脚。
排在前面那两个正冒着白烟,显然正是刚刚那两声巨响的来源。
专挑树密的地方点火,这小子算是坏到底了。
谢谦抬脚重重在地上踩了一下,狗尾巴草上的小火星成功被阻燃。
熊孩子忙着摆东西,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站了个人。
谢谦也不出声,就在背后冷冷盯着他。
等他摆完东西,打算点燃第三个二踢脚时,谢谦终于有了行动。
在打火机即将点燃导火线的瞬间,谢谦一脚踢了过去。
熊孩子的手连同打火机一齐在空中划了个圈,片刻,一声闷响激得林中鸟飞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