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脖子上戴的颈圈,不断发出铃铛摇晃的铃铃声。
这场尽兴的欢爱让傅城昱大汗淋漓,唐橘影也浑身湿透。
到最后,她不知道第几次情不自禁地发抖,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着安抚。
唐橘影大脑空白的失神之际,隐约模糊地听到呼吸浓重的他一声声叫着她:“宝贝……老婆……”
唐橘影已经累的不行。
傅城昱把她抱进浴室,帮她洗澡,然后又给她吹头发。
之后两个人换好干净的衣服,开车回了爸妈那边。
唐橘影在上车后不久就睡着了。
到了唐家,傅城昱也没叫醒她。
他停好车后就下车绕到副驾驶这边,帮她解开安全带,而后将人抱下了车。
在傅城昱抱着唐橘影上楼的时候,她短暂地醒了片刻,迷
迷糊糊地问他:“到家了?”
“嗯,”傅城昱嗓音低低地温柔哄她:“继续睡吧。”
唐橘影安心地重新闭上眸子,下一秒就又陷入了睡眠。
傅城昱把她抱回卧室,将她放到床上,又给她盖好被子,已经沉睡过去的她完全没有意识。
。
今年过年两家人都聚在了湖西世纪。
除了两家父母,还有爷爷奶奶,盛闯和夏莛,以及傅城昱的表哥季允谦。
刚巧傅城昱除夕这天没有排班,一家人这次聚得很齐。
两个宝宝正在蒙话的阶段,妹妹傅澜星像个小话唠,一天到晚嘴巴不停地咿咿呀呀,有时还能叫出“爸爸妈妈”的发音。
而哥哥唐静望人如其名,安静乖巧,不哭不闹,当然,也不怎么说话。
今天家里人多,根本用不着唐橘影照顾孩子,两家长辈各个都围绕着孩子转悠。
后来时佳玲过来,跟唐橘影说:“糖糖,咱俩画画去呀!”
唐橘影也一直记着之前就答应了奶奶有空一起画画,欣然应允:“好呀。”
她也记得去年过年其实她本该和傅城昱到凯恩斯的爷爷奶奶家一起过年的,但是因为她失了忆,还跟傅城昱提了离婚,所以她并没有履行承诺。
而今年,因为才生下宝宝不到一年,孩子太小,无法经受长途航班的奔波,所以还是两位老人回来过的年。
“奶奶,”在挽着时佳玲的手臂往书房走的时候,语气有些愧疚道:“对不起啊,本来说好去年到凯恩斯陪你和爷爷过年的,结果我食言了,今年还要你和爷爷坐那么久的飞机回来找我们团聚……”
“糖糖,别这么说,”时佳玲话语轻柔,带着笑意:“一家人能平安团圆比什么都好,不管在哪儿过年,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我就开心。”
“等昭昭和了了大些,你和小昱再带他们到凯恩斯找我们过年也不迟。”
“嗯。”唐橘影笑着点头,“好。”
时佳玲要画水彩。
唐橘影给她拿出了画架和颜料等各种工具。
而已经很久没有画水彩的唐橘影还是选择用数位板画画。
这次作画没有主题,随心而画就行。
两个人一边画画一边聊天,从凯恩斯家里的三只狗狗聊到正在被全家宝贝的两个孩子。
“我们上次回来的时候,他俩还那么一点,除了吃睡就是哭,现在都会爬来爬去坐着玩咿咿呀呀地学人说话了。”时佳玲一提到曾孙和曾孙女就笑开了花,“长得可真快,也就半年没见。”
“小孩子是这样的,”唐橘影莞尔说:“几天不见就变了个样,现在谁还记得他俩刚出生时那皱皱巴巴的模样啊。”
时佳玲被唐橘影的话给逗笑,“我当年生下磊安后,还被他丑哭了,哭着问逸民怎么生了个这么丑的孩子,结果后来才知道,小婴儿刚出生时都大差不差的丑,长大点就好看了。”
时佳玲画了一幅全家人团团圆圆过除夕的画。
这幅团圆过除夕的画色调温暖明亮,看得人心里暖洋洋软乎乎的。
唐橘影画的是雨景。
最外侧的边框是飞机的舷窗框。
飞机舷窗上布满了雨滴,雨雾朦胧中,能隐约看到停在停机坪上的飞机,和机场里亮起的橘色灯光。
时佳玲有些好奇,“糖糖,你为什么会画这幅景?”
“打开画布后,脑袋里就想起了这个画面。”唐橘影嘴角轻漾,告诉时佳玲:“这是阿昱前年飞新加坡时,在新加坡机场给我发的那段视频里的画面。”
时佳玲听懂了,笑道:“奶奶明白了,糖糖你啊,是想着小昱画的。”
唐橘影只是笑,没有否认。
她就是觉得,这个画面,很像傅城昱的十年暗恋。
他的暗恋常年潮湿不见阳光,却有一盏灯光始终亮着。
所以哪怕他清楚永远都不会有阳光出现,也还是心甘情愿地再喜欢她一年,又一年。
那盏灯,不是她。
是喜欢着她的他自己。
时佳玲画的那幅画被唐橘影裱起来,挂在了客厅的墙上。
而她画的那幅画,被傅城昱要走了。
他将画打印出来,放进了那个装满她给他画的画的卡册里。
。
唐橘影最近除了画稿,还会定期去焱森打网球,不想出门的时候就在家里的泳池游泳。
3月28号这天,傅城昱刚好驻外回梧城。
晚上六点半落地。
唐橘影上午和许知荔打了两个小时的网球,中午回家吃了顿饭,和两个小家伙玩了会儿,等他们都睡了午觉,她就让司机送她去了一家很小众的diy香水铺子。
唐橘影一早就跟店主预约了今天下午过来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