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大巫有点刑(175)
乐清:哦豁!
难道这片罂..粟地,也关乎巫女的传承,只有在位巫女才能管理?
桑绿感受到锁骨处一扑一扑的热气,白嫩的肌肤敏感泛红,语调娇起来。“又骗人了,我可听人说了,这花可以随便采,谁都能采,想采多少就采多少。”
“我只说我不曾带人上去,他们悄悄地去采,我是管不了的。尤其是那些娃娃,一天天调皮的很,到处糟蹋东西。”
乐清:这是调皮吗!那可是罂..粟啊,你怎么能管不了!
这下完了,巫山从根上就坏了。
姜央再凑近,压低嗓音,慵懒又有魅力的沙,勾得桑绿越发心痒痒。“我只带你去,正大光明的。”
“去干嘛?”
“采许多回来,拿来制香,泡茶,煲汤…”姜央音色暧昧,意有所指。“放在浴桶里也很好。”
乐清:一点都不好!
不仅内服,还外敷,五毒俱全是吧!
桑绿替姜央解了一半的扣子,灰尘都透到内襟去了,实在下不了手,找了块湿布来抹,一拉开距离,脑子清醒多了,差点又中了她的美人计。
粉嫩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胸口上,似笑非笑地打趣。“漫山遍野的东西,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独一份的。”
姜央眉心一正,挺起胸腹,声音又变得强势威严。“原就是独一份的,这巫山的一切,本就都属于巫女。阿札玛留给我,我再留给阿木。那些花瓣再普通,也应当由我来处置。”
乐清:所以姜央到底知不知情?
桑绿吻上那块蜜色的肌肤,抿了一点点皮肉,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姜央~”
姜央低垂下眼,眸色暗了,呼吸深沉。“嗯?”
桑绿下巴靠在她胸口上,红唇边上就是一抹牙印。“我们这算什么?”
姜央眼神沾在她的唇上,移不开了。“结契了。”
“既然结契了,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那些?”
“姜堰和姜楼的土地分配,你有自己的理由,对不对?”
“我不想每次都傻傻地猜,再完美的爱情又能经受几次猜疑?”
“难道你想我们最后的结果是分开?”
姜央面色一冷。“我们绝不会分开的。”
屋里的声音越来越轻。
乐清听不太清了。“说的什么啊,叽叽歪歪的。”
肩膀被戳了两下。
“乐小姐,你为什么在这偷听?”
乐清吓得一哆嗦,连忙嘘嘘了两下。“小声点,让里面听见了。”
阿木声音跟着低了下来。“可是你为什么在偷听呢?”
“我…我这不是偷听,这是我们外面的一种习俗。”
“什么习俗?为什么要偷听呢?”
乐清没有办法,搬出外面的婚闹恶俗。“我们外面的人结婚,当天晚上都要闹洞房的。”
“闹洞房?为什么要偷听呢?”
乐清:……这孩子,怎么一点话题都转移不了!“偷听就是等待机会进去闹洞房啊。”
阿木来了兴趣。“啊,什么机会呀?”
乐清:成功转移话题!
桑绿忿忿不平。“所以,巫山和封寨的寨老在合起伙来欺负你?”
“阿札玛突然死了,那时候我年纪不大,许多事情还未接手,巫、封的土地大多掌握在他们手中,这么多年了,迟迟没有还给我的意思,所以,我没有能力分给孩子太多。”
说出没有‘能力’二字,姜央情绪明显低落下去。
自诩为太阳的巫女,应该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吧。
桑绿:“可他们也信祭祀不是吗?你请老祖宗出来说话,他们不敢反驳的。”
“会失民心的。”
桑绿一愣。
姜央:“不管是什么手段,都要在得民心的基础上去做,我有能力爱他们,我才有能力威他们。”
“巫山多枫树,族人不会介意分给两个孩子多少颗,但土地有限,寨老掌控了大多数肥沃的土地,阿札玛死后,已经快二十年没有重新分配过土地了。”
桑绿长在国外,但对国内的土地政策也知晓一二,她依稀记得国家的态度是保持土地集体所有长久不变。“为什么要重新分配?二十年也不久啊。”
“二十年的变化有多大?许多人家生了孩子,又有许多人家死了老人,土地分配早已不适合现有的人口,大家都怨声载道的,如果这个时候我给两个孩子分了好田好地。”
“他们在巫山的日子不会好过。”
桑绿惊到失语,姜央没读过多少书。而且幼年丧母,应该是完全没有人教过她这些东西,可就这么一个长在大山的女人,就能有这么高的觉悟。
一门之隔的乐清也很是震惊,姜央有天生的领导者思维,这样的思维并没有经受过任何理论的干预,完全是干干净净的,属于她自己的逻辑。
这样的人,怎么能跟毒品扯上关系,实在太可惜了。
“啊!”桑绿轻呼一声,拍了一下姜央的肩膀。“干嘛突然抱我起来?很吓人的。”
“我们结契了,问题问完了,当然是要做该做的事。”
碰——
木门弹开,阿木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将人推进屋里。
乐清几乎是从门口弹到了棺床上。
四人面面相觑。
悬空的桑绿:“姐…你干嘛呢?”
趴在人家婚床上的乐清:“啊,这个…我这个腰不好,拉伸的时候,力气用大了…”
桑绿:……
阿木兴奋得两眼放光。“乐小姐说,这是他们外面的风俗,新人结婚当天,要闹洞房的!”
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