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196)
“二公子?你在吗?”诗画惦记着昨夜探来的事,敲着门问。
谈槐燃抬眸,没听出这是谁,里间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湛月清醒了。
“谈槐……”微哑的嗓音响起,“过来……”
……
屋外,诗画等了一会,才见到门被打开。他嘟囔着抬头,“你怎么睡这么晚啊,不去药局吗……啊!陛下!”
诗画连忙一跪,他只知道月府是湛月清的府邸,却不知谈槐燃也会来这里休息。
“平身。”
湛月清给自己准备的房间极大,一半黑,一半粉,黑的那半是他觉得谈槐燃会喜欢的东西;粉的那半,是他的医书。
如今,书桌边,湛月清坐在谈槐燃怀里,不解的看向诗画:
“今日是休沐日,我去药局做什么?又没漂亮的木头看,倒是你,大中午的找我做什么?”
诗画一言难尽的看了眼他这满面春风的样子,忽然觉得这兰魁还是湛月清来做比较好。
他披了件对他而言极大的白衣,眼下浮着一点纵欲过度的黑眼圈,可抵不住那张美人皮的脸着实好看。
那点黑眼圈盖不过他的姿色。
——仗着全屋地龙就不好好穿衣服!谈槐燃不动声色的在书桌下掐了下湛月清光滑的腿。
睡袍,容易探索。
桌下,湛月清咬牙,赤裸、布满吻痕的脚尖踩上了谈槐燃的皮质长靴。
掐什么掐?!
“上次那个霜降,你还记得吧?”诗画也不再多话了,怕他不记得,还特意加了句,“就是你在杏林大比装病时,跟着我来找你的那个!”
他说话速度太快,湛月清本能的要让他闭嘴,却没想到谈槐燃已听到了。
他缓缓转眸,看着湛月清。
装病?
湛月清:“……”
湛月清后背冷汗立出,表面却还很镇定,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哦,是他啊?他怎么了?还没出帝京吗。”
谈槐燃心里生出一点怒气,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差点气笑了。
还说他利用他?湛月清这不也骗他了?
“没出,”诗画低着头说,“他说你给钱太痛快了,打算再为你潜伏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给你更有力的情报,好报答你。”
湛月清一怔,却笑了:“他还真是不怕被谈明止发现……啊?”他语气诡异一顿,又踩谈槐燃一下,嘴上却找补道:“等等,他又听到什么了?”
诗画低着头,看不到他们的动作,谈槐燃眯起眼睛,咬住了湛月清的耳朵,轻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声音,道:“你又和他一起做什么了?”
湛月清眼尾一红,白了他一眼,意思是我说正事呢你别掐了。
谈槐燃被那勾丝的一眼看热了,闭了闭眼,暂时放过了他。
“他说谈明止给雁西发了一封信,但没看清具体的,只有些‘死啊’‘活啊’‘母亲’什么的——他还看到谈明止一直都在和飞燕阁的成生在一起。”
诗画聪明的低着头,说:“成生这个人,我见过,他嫌贫爱富,屠杀了全家一百二十五人,却在衙门上以一副受害者姿态为自己逆转了百姓风评……三年前,假烛飞燕见他天赋异禀,就把他纳入了阁中。”
湛月清一顿,“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吗?”
诗画摇摇头,还是没敢抬头,不知是不是怕谈槐燃,“没有了。”
“那退下吧。”谈槐燃终于说话了,薄唇一动,目光却在诗画身上顿了一瞬。
诗画点点头,退了出去。
房中没有旁人了,谈槐燃放任自己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他的话不能全信。”
湛月清一怔,“为什么?”
“他喜欢的真烛飞燕是我杀的。”谈槐燃轻飘飘的话语打在了湛月清的心上,“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你最好不要信他。”
这件事,他从未和湛月清提起过。
湛月清闻言更是皱眉,“是利益纠葛吗?还是别的什么?你杀他做什么?不是,你怎么不早说呢?我还挺喜欢诗画。”
谈槐燃想起那一天,垂下的眼神里划过一抹复杂,却只道:“性格不合。”
他有两个兄弟,一个是001,一个是那时候的烛飞燕。
他把他们当成兄弟,却忘了他们本身就不该成为兄弟——和野兽同行的人,迟早会被吃掉。
也的确是性格不合。
就像现在他也想吃掉湛月清。
“说起来……你骗了我多少次了?”谈槐燃忽然咬住他脖颈,犬牙摩挲着,眼神一暗,“嗯?你喜欢诗画,诗画那样子和你撞号吧?喜欢他什么?”
湛月清一呆,扭头看他,“你又发什么疯?我对他不是那种喜欢……啊!”
腿上的手又动了,湛月清耳朵一红,声音骤然软了,“……别动,等会有人进来了。”
方才匆忙,他随意披了件衣裳,却没想到摸到的是谈槐燃的衣服。
这么大。
“你骗我了。”谈槐燃却舔着他的脖颈,晦暗着神色,故意问:“……你真没和我爸上过床吗?”
带着薄茧的指尖有些麻。
湛月清眉头蹙起,没听出他的调笑,“没有!我都还没问你以前有没有侍妾呢,你怎么又问我来了……”
谈槐燃低笑一声,“笨蛋,我故意问的,就是找借口干.你,这也看不出?”
话音落下的瞬间,湛月清只觉天旋地转,后背被抵上了桌子——
他看到谈槐燃脸上并无怒意,只有对他的……情.欲。
“……你,”湛月清咬牙,盯着他的眼睛,“是不是精力太强了?自己解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