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古塔罪妃上位日常(清穿)(132)
她起身逃离,待他反应过来之时,身体似乎有自己的主张,不受控制的紧随她入了内室。
简瑶拔步躲进卧房内,匆忙躲进床榻里侧,将两个小阿哥放在身侧,隔绝那人再次靠近。
感觉到那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她慌乱背过身,可身后那人却站在床榻前不肯走。
他的眼神太过锐利,她只觉得芒刺在背。
她被盯的头皮发麻,知道今日陪睡在所难免,于是起身下床,让乳母进来将孩子们抱走。
此时房内只剩下她和那人,简瑶垂首,当着那人的面褪去衣衫,裸裎站在他面前。
“王爷,让奴才伺候您午歇。”
快些吧,发泄完赶快走吧,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为他宽衣解带的手愈发迫不及待,她只想快些结束这场让她反胃的欢爱。
她甚至开始忍着强烈的恶心和反胃,这些时日,也不知他都与多少女人欢好过。
她在心底祈祷,能伺候亲王的女人应该不会有脏病吧……
可即便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她仍是生理性的产生抗拒。
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在抗拒,简瑶战战兢兢低头咬唇,压下强烈的恶心,不敢让他察觉出来。
她牵着不着寸缕的男人,转身往拔步床走去,她恨不得将自己打晕,如此就不用清晰的面对床笫之欢时,与他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罢了,为了她的三个孩子们,即便再恶心,她也要忍着侍寝。
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抗拒,彻底刺痛了胤禛。
猛然间,他意识到她在一点点对他封心锁爱,她在拼命逃离他,她……在努力尝试不要他。
看透她的心思之后,胤禛又惊又怒,一把将女人拽进怀中。
他失控的彻底沉沦在这场让他渴慕许久的情事中,可为何他已欢愉的与她紧密结合在一处,那种慌乱却愈演愈烈。
此刻她乖顺的为他婉转承欢,不曾拂逆他半分,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他停下动作,俯身掰正她测过的脸颊,狂乱的吻压下,可她却紧闭着唇与眼,不愿张嘴与他唇齿纠缠,甚至不想多看他一眼。
“瑶儿,张嘴。”他轻喘着在她耳畔呢喃。
“王爷恕罪,奴才方才吃火锅没有漱口,怕冲撞了王爷,您可否……啊……”
她下意识张开唇瓣,他就这么轻易撬开她的齿关,抵死纠缠。
他霸道的吻让她险些窒息,就在她被吻的喘不过气之时,他气喘吁吁宣泄,却依旧没有离开她的身子。
“没有……”男人声音低哑,贴在她耳畔沉声道。
“什么?王爷这是何意?”简瑶懵然,不知道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女子,从始至终,爷只有一个女人,你是不是很得意,爷为你茶饭不思,为你神魂颠倒,为你守身如玉,你该很得意吧。”
简瑶被他这番带着责备语气的话气笑了。
“王爷,奴才从未逼迫任何人,从始至终,都是您在咄咄逼人纠缠不休,奴才并不得意,反而觉得身心俱疲。”
“请王爷恕罪,奴才早已知错,今后奴才定会循规蹈矩,好好当您的侧福晋。”
“王爷您也别多想,奴才愈发觉得自己野性难驯,所以这些时日,奴才才闭门思过仔细学习王府规矩,还是王爷您不喜欢奴才守规矩?”
“您难道就喜欢从前奴才那般下贱粗鄙言行无状?”
“你……”胤禛彻底气馁,放下身段对她服软:“瑶儿,别再闹了,爷知错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床榻上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说软话而已,无伤大雅,他忍着羞耻开始认错。
“瑶儿,不准这般与爷疏离,爷发誓,心里绝无旁的女子,爷只心悦于你。”
“王爷,您并无任何过错,真的,若您还在胡乱猜忌奴才,奴才无话可说。”
说话间,简瑶趁着那人走神,迅速挣脱出他的怀抱,与他独处愈发让她无所适从。
她迅速披衣开到耳房沐浴,男人在床上的话就像狗叫,她一个字都不信,毕竟他曾有前科,他哄骗女人的手段素来高明。
“羡蓉,快些进来伺候我沐浴。”
侍寝之后,当务之急是避孕,她不想再为他孕育子嗣,太膈应。
羡蓉和穗青拎着热水入内,简瑶焦急朝羡蓉使眼色。
羡蓉用内力逼出那人留在她身子里的精水。
简瑶愕然,没想到这样多,他到底多久没沾染过女人了,才这般发狠的要她。
她正赧然转身准备沐浴,可一转身,却看到那人面色铁青,不知何时面色铁青站在屏风旁。
简瑶恐惧的后背发凉,垂着脑袋开始诡辩。
“王爷,奴才久病初愈,身子尚且孱弱,暂时无法为你孕育子嗣,请王爷体恤。”
“您若着急要子嗣,可去寻旁的姐妹们伺候。”
“呵。”胤禛气窒,她的身子是否痊愈,他比她更清楚。
他日日都会听伺候的奴才汇报她和孩子们的事情,她每日吃过什么,身体是安康,几时就寝与起身,几时用膳,吃下多少食物,他全都了如指掌。
太医们已然将她的身子温养得当,适宜孕育子嗣。
否则他今晚根本不会如此孟浪,没想到旁人祈盼的雨露,她却避之唯恐不及。
亏他还担心她再有孕累着,昨日就为她服过男子用的避子汤。
原是他自作多情,胤禛恼怒转身,愈发情何以堪拂袖而去。
苏培盛苦着脸跟在王爷身后离开。
今儿七夕,爷一早就让奴才准备好车马,说要带简氏去逛乞巧节庙会,怎么就不欢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