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美人的黑化实录(27)+番外
[你在担心什么?楚煊如果很有把握,你现在应该在顾瑾那里求饶,而不是和我聊天。]
沈秋看见凌玉这条消息,不愧是和两个变态纠缠了几十章的人,他悬着的心微微落下了一些,他还真怕楚煊告到顾瑾那里,那他就提前杀青了。
正想着,一个备注为“吴女士”的电话打了进来,沈秋没多想就接了起来。
“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优雅的女声,“宝贝,我们两个月后要回来了哦。”
沈秋看了看备注,又看了看通话记录,好家伙,上一次还是半年前,他还没有穿过来之前,这个“吴女士”是谁啊,还叫他宝贝。
那头又传来一道成熟的男声,“孩儿他妈,怎么了,小秋还因为半年前的事和我们生气呢?”
孩儿他妈?小秋?莫不是原主的父母。
沈秋带着笑意试探着开口:“爸?”
那头却挂了电话,沈秋看着自己被挂断的电话,难道自己猜错了?可下一刻,一个视频电话就打来。
“宝贝,你不生气了?”
屏幕那头是一个漂亮的美人坐在一张沙发上,旁边是一个和他很像的男人,看出来了,孩子长得像爸,普普通通。
沈秋看着手机里的两人,原著里也没说半年前发生什么事了啊,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早就不生气了。”
吴女士撇撇嘴,倒有几分少女的娇俏,“你床头柜最里面的盒子里还装着……等我们回来,我们带你去修复。”
沈秋望着视频里突然卡顿的画面,他根据吴女士的话,在床头柜里找到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个碎玉的挂坠。
他伸出手摩挲着,冰凉的玉质在雨夜里泛着幽光,那些被原主刻意遗忘的记忆碎片突然涌上心头。
半年前生日宴的香槟塔前,吴女士的高跟鞋跟不小心绊倒了沈秋。清脆的碎裂声里,十八岁的沈秋当着满堂宾客摔了酒杯,脖子上的挂坠应声碎裂。
此刻视频中吴女士的脸,与记忆里她蹲在地上捡破碎的挂坠时颤抖的身影微妙重叠。
“宝贝?还是在生气吗?”
吴女士的声音把沈秋从回忆里拉回,他看着屏幕那头两人担忧的脸,摇了摇头。
“早就没有生气了,对了,我今年学会了新菜色,你们回来一定要尝尝啊。”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歇,沈秋和他们聊了许久,才挂断电话,他把手里的盒子扔回床头柜最深处。
是他鸠占鹊巢,既然占了别人的身体,那也要替别人维护一下这个家族,不能因为自己而变得家破人亡。
沈秋这样想着,慢慢进入梦乡,一直睡到第二天管家来叫他。
“少爷?少爷!”
门外的敲门声响起,随着管家的一声声呼唤,沈秋慢慢睁开眼,他起身,打开门,就看见白叔和顾瑾站在门口。
一定是他打开门的方式不对,他居然看见顾瑾一身正装地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他关上门,再次打开,顾瑾还站在门口。
“怎么?见到我,不可置信?”
顾瑾就这么看着他,鬼使神差的摸了摸沈秋凌乱的头发,“都说美人多觉,你又不是美人,这么能睡?”
顾瑾看了看手腕的腕表,“都十点了。”
沈秋内心狂翻白眼,又没有睡你家的地方,脸上却是讨好的笑,他感觉他都快条件反射了,看见顾瑾就微笑。
“老大,你怎么来了?”
顾瑾见沈秋的头发被自己揉乱了,才收回手,“收拾收拾,准备去澳门,我已经让人包了一架飞机停在机场了。”
不是哥们,买头等舱会怎么样……有钱也不能这样用啊。
“还不去换衣服?”
顾瑾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走,来到楼下的客厅坐着等人,沈秋忙从衣柜里拿出顾瑾送给他的西装穿上。
“少爷,您真的要去澳门?”
白叔在一旁帮沈秋收拾行李箱时,终于忍不住开口。
沈秋抬头看见管家手里那件防弹背心,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白叔,我是去澳门,又不是去战区。”
他伸出手,把白叔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防弹背心按在桌上,他朝着白叔笑了笑。
“现在是法治社会,别担心,白叔。”
沈秋朝着镜子看了看,镜子面前的自己,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西服,笔挺的线条勾勒出他强壮的身体。
“白叔,把我的哑光发胶拿来。”
管家把发胶递给沈秋,沈秋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半晌满意的点点头,“这样才对嘛,我走了,白叔。”
沈秋提着行李箱下楼,就看见顾瑾坐在沙发上,顾瑾扣着袖扣,瞥见沈秋从楼上下来,着装配着他的头发,这样看起来像条忠心耿耿的傻狗。
当飞机冲上云霄时,沈秋正对着舷窗精心整理着自己的人设。
顾瑾的雪松香水味从身后悠悠地漫过来,修长的手指突然按在他的后颈:“听说楚教授希望你去做心理咨询?”
沈秋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舷窗外,云海翻涌,如波涛般起伏,机舱地毯上落着一本《犯罪心理学》,书页恰好停在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案例分析处。
“老大吃醋了?”他转身,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我保证心理评估报告里的每句话都写着‘顾瑾是天’。”
顾瑾微微靠近他,“最好如此。”
沈秋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变态似乎在玩他发胶固定的呆毛。
顾瑾玩够了,从西装内袋时带出一张烫金房卡,“今晚住我隔壁。”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凌玉的消息随着飞机上自带的WiFi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