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年假结婚的大佬是(117)
甚至希望他能多吹一会儿。
残存的意识不足以支撑让她多说几句。
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两点半。
吹风机的声响刚停,人就迫不及待爬到床上,连滚带爬轱辘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软乎乎的枕头枕的特别舒服,炎幸此刻清醒了几分,醉酒真的太难受了,甚至不敢做多余的动作,头脑发晕,口干舌燥。
但死活想不起来,醉酒之前发生了什么。
当时她在看电影,然后喝了两杯鸡尾酒,然后去洗澡,然后娃娃来了,然后又去洗澡......
等会儿,怎么洗了两次澡?
似乎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然后她发现,沈徒并没有上来,他反倒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拧着眉心,闭目养神。今晚他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不上来睡吗?”炎幸抱着枕头,眨巴着灵动的眼睛。她现在七分醉意,意识已经回复了过来,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红扑扑的,像颗水灵灵的粉红小樱桃。
沈徒可以说是阅女无数。本身娱乐行业,美女帅
哥如云,什么姿色的没见过。
他再怎么洁身自好,不碰是一方面,但交际接触上是少不了。
很多人再怎么事业有成,也是栽在男女之情上。和他合作的一个老节目导演,业内颇负盛名。
一年前,人查出来了癌症,时日不多。
就因为找小三,三姐带着孩子找到电视台,指着他鼻子一通骂,为的就是遗产分的少,大头留给了原配和她孩子,她作为小三,只能拿到房子和钱,家产的继承没有插手的空间。
最后闹得声名狼藉,导演现在插着呼吸机,小三和原配在斗法。
虽然这种事情不是稀奇的事,人都是人精,利益相关也不会因为私情私事影响事业。但传出来,名声是相当难听,自己也落了个私生活一地鸡毛。
他见过太多前车之鉴,刻意避讳这些,男女之事,不如安心搞钱,趁着年轻抗折腾。
这些年很多人倒贴,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争取到更多机会,把和他的男女之事当做跳板。但都被他一一拒绝。
没有感情的做,和动物**没有任何区别。更何况这些年,他还年轻,趁此机会好好打拼事业,好好把沈律养大成了一个正常人。
这些已经足够他身心俱疲。
可这种磨人的,还是第一次见。
醒了吗......
一瞬间看着清醒的炎幸,沈徒竟然有一些失落。甚至更希望刚才的酒劲儿来得更猛烈一些。
如果炎幸肆无忌惮地对他做什么,他一定会把她推倒,然后......
可这样真的好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幅正人君子的样子能持续多久。
只是今晚,想要离开是天方夜谭。她半醉不醒,他自然放不下,生怕她出事。
沈徒闭着眼睛,长叹一口气。
这样真的好么?
起初只是简简单单的“见色起意”。
刚好到了被催婚的年纪,刚好要完成奶奶的夙愿,刚好遇到了喜欢的长相。
他不介意对方是自己儿子的前女友。对方好像对他的事业也没有任何兴趣。
明明只要她想要,只要她开口,沈徒就会想尽办法给她拉拢到资源。但她一次都没有开过口,花钱也只从自己的工资里扣,沈徒的卡里从来没有多过一次的额外开销。
他不知道这份守规矩是好是坏了。
原本的计划,也的确是到奶奶离世就解除合约。
但如今,他希望她能用自己的钱包,能信任自己,能多和自己接触。
甚至......能不和自己解除合约。
一闭上眼,炎幸抱着自己的触感,软嫩的花蕊......来回在脑子里重播,惹得人头皮发麻。
情感的直观不会骗人,但沈徒无法猜透,炎幸对自己有何想法。他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被归为占她便宜。
沈徒深刻反省,以后绝对不能给她喝酒,绝对不能......不然下一次,他不保证自己能控制得住自己。
“我不困,你睡吧。”沈徒淡淡道。
炎幸艰难撑起身子,一只手臂伸出来悬在半空。“你能不能,帮我倒杯水,我口好渴。”
“嗯,你躺好。”
她小口抿了几口温水解渴,拍了拍床单。“你到床上睡。”
沈徒给她掖好被子:“不用了,你睡吧。”
炎幸撅嘴:“你嫌弃我......”
沈徒无奈道,他已经在忍耐边缘,握紧拳头:“我没有。”
“那你上来睡。”
“好好好......”双方僵持不下,最后以沈徒躺在炎幸旁边,结束了这场乱动。
她很快呼吸均匀,失去意识。
睡觉像喝醉一样不老实,来回翻动。身上淡淡的桃子味道断断续续扑鼻而来。
沈徒不止一次起身给她掖上被角,又在她翻身压过来时缴械投降。握紧拳头。
一夜难眠......
——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炎幸被外面的狗叫声吵醒。可头还是发懵,浑身昏昏沉沉。
晕乎乎洗漱完,又冲了一个温水澡,整个人才好了一些。
她干什么了来着.....具体的片段都想不起来,但她好像亲沈徒了,还不止一次。
结实胸肌的口感还历历在目,有娃娃,还有青/蛙。
等会儿,她亲沈徒了?
她亲沈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炎幸抱头后悔时,张姨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往桌上端早餐。
早上炎幸还在睡梦乡的时候,张姨就已经过来,把屋子打扫了一遍,倒了个垃圾,开始准备丰盛的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