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年假结婚的大佬是(139)
“我想和你说一下,那天沈律就是安慰我,我太害怕了。我和沈律,没有过别的联系。”炎幸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他解释一下。
沈徒点点头:“我知道,我也相信你。那天是我不好,我应该找人陪着你去,而不是等你到了找人去保护你。”
炎幸咬了口他的肩头。“你也知道。”
“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
水汽温热,暖烘烘的房间搞得人脸颊通红,心也痒痒。炎幸转过身子,捏着沈徒的脸颊:“再来一次吗?”
“你放过我吧......”
“怎么,你才三十多,两次就不行了。”
“我是怕你受不了。”
她一边放进去,一边问,调整好角度:“我能问问,你前妻的事情吗?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过。”
沈家人一直都对沈徒的过往讳莫如深。
甚至沈老爷子都会谈起自己年轻时的事情,但唯独沈徒的婚姻问题,是个沈家闭口不谈的话题,只知道前妻的名字叫“刘影”,模样也没见过。
据说是离婚的时候太悲伤,照片都给烧了。
沈徒搂着她的腰:“我没有前妻。”
“胡说,你没有前妻,沈律是怎么出来的?”
“这个暂且不能告诉你,但我真的,没有前妻......”
炎幸起身起来。恨不得一脚踹上去,转身就走。
“你怎么了?”
“你自己解决吧......”炎幸抱怨:“说什么相信,哪来的信任。你连你的过去都不愿意告诉我。”
她刚走到门口,身后响起了男人求饶的声音。
“好好好......我投降。”沈徒举起双手:“沈律,其实是我哥哥的儿子......”
她重新回到他的怀抱里,带着诧异。
“你还有哥哥?”
月朗星稀,夜也深了,连月亮都困到把乌云当被子,蜷缩在乌云的身后昏昏欲睡,洒不下几点月光。
“沈律出生之前,他就车祸去世了。”
据沈徒所说,沈律的亲生父亲,也就是他的哥哥,比他大六岁。原本从小培养,是准备真正接班的太子爷。
结果早在沈律出生前三个月,在他从国外出差回来的路上,后面的车酒驾,司机遇到路口红灯不减速,猛踩油门,导致前车后座的哥哥当场去世。
他的妈妈原本是台里另一位领导家的千金,两人自由恋爱。忍着伤心,生下沈律之后,悲痛过度,也自杀去世了。
“我爸本来说他当作孩子养。”沈徒顿了顿:“但是那段时间他身体不好,沈律一直都是我带,慢慢他习惯性叫我爸爸,我就成了他的爸爸。”
炎幸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题过于沉重。她来到沈家这段时间,没有一个人告诉她这件事情。也许是过于沉重,也许是和她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害怕她到处乱说。
就连沈老爷子都是开口只有一个儿子,似乎想要避开大儿子的悲痛过往。
“所以这事,沈律自己知道吗?”
“应该知道,他见过我哥的照片。我说那是我的同事,外地的叔叔。但那可是他亲生爸爸,他肯定认得出来。”沈徒蹭着她的肩膀:“等我回头找给你看看,沈律和我哥长得真的很像。但他也没提过,我也就没和他说过。”
看似光鲜亮丽,人人羡慕的家庭,也有属于自己的难处。她亲了亲沈徒的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她突然觉得自己经历过的事情,都可以用小事形容。唯有生离死别,才是人间至痛。
“好在沈律有你这样的叔叔,也有爱他的爷爷和佣人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
沈徒蹭着她的肩膀:“但父母的份量,又有谁能比得过?”
“所以说......你就因为这个,一直没结过婚。”
沈徒摇摇头:“没有。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主要还是没有合适的。”
“那刘影是?”
沈徒看着她:“你和沈律的问题一样,世界上可能有刘影这个人,但我不认识。也不存在于沈家。沈律小时候我就告诉他,你妈妈去国外了。实际上,根本没有这个人。他小时候还要出国去找,后来他应该是也发现了,就没再问过。”
“你放心,只要合同还有效,我也会对沈律好的,不是男女关系那种好。你要有合适的,你和我说,我......反正你告诉我。”
她现在说不出来,自己会立刻搬走,头也不回离开这种话。
沈徒看着她,半天说出来一句:“没有合适的,也不会有的。”
——
时间过得很快,出殡当天的宴席缺席,头七的宴席,炎幸没有理由缺席。
这几天没日没夜的成日do,初尝禁果之后两个人就和开了闸的水龙头,根本停不下来。
晚上沈徒回来做一次,早上上班前也会做。
她完全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商务精英男,竟然有着狂野骇人的一面。
以至于,炎幸这两天腰不好受,走路都得扶着点儿。
沈徒办事非常阔气,但是在殡葬这种场合,他也只是根据当地的平均标准,搞了几桌像模像样的宴席,并没有大操大办。
毕竟办得豪华了,会被人指指点点,搞得和结婚一样热闹,是不是根本不难过,就是穷显摆。寒酸了又会被嘴抠门。况且这就是起到一个纪念的作用,体面过得去,起到一个思别故人的作用就好。
今天毕竟不同于当天,气氛缓和了许多。
她人刚到,就听到亲戚邻居们聚集到一起,嘁嘁喳喳说小话,连路过的狗都得被议论几句。
“我能不下去吗?”炎幸坐在车上,拉着沈徒的手:“我真的害怕这种场合,感觉我家祖坟地址都能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