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恶毒女配,但她实在美丽(225)+番外

将近来与林青竹和张远接触过的人,一一查验,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林青竹在空翠城等不到楚阿满,被张远“借”走救命的丹药,打算回水月宗,向宗门求助有没有解毒之法。

见林青竹回宗门,张远与他一路同行,前往水月宗的路上,隐匿在身后的解兰深,眼见两人被古怪山雾吞噬。

他飞身掠来,被雾气隔开。

解兰深屡次尝试,进入不得。

愁眉不展时,神识敏锐的觉察到薄雾中走出一男一女。

终于出来了,楚阿满往储物袋中取出千影。

在扫见立在雾气之后的人,登时一咯噔,她佩戴千影的手,随之一颤。

一条嵌着金丝的绳索更快的探来,楚阿满足尖一点,跃开。

捆仙绳如附骨之蛆,缠上她的一只手腕。

绳索另一头,被人往回一带,楚阿满运转体修心法,与他僵持着:“你放开我。”

解兰深的视线从她身上,看向盯着身后山雾的上官游,脸色极不好看:“跟我回去。”

“解兰深,你放开我,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她往回拉拽,拽不动,同样对方也拿自己没办法。

他步步逼近,薄唇轻言:“不愿跟我回去,却愿意跟上官游走?”

盯着身后裂缝通道关闭的人,感受到风中裹挟而来的杀意,上官游顿时回神:“解真人误会了,我们被困在此处,刚逃出来。里面有任宁少主和她的剑仆,还有尹落姝。”

听到雾中还有其他修士被困,解兰深的神情暂缓。

没理会上官游,他掏出传音符,对面传来他师尊云中道君的声音……

听到“魔种”与“上古神魔战场”等字眼,楚阿满屏气凝神。

收了传音符,他偏头来:“有卧底从魔域逃回,告知陶璟没死,被藏身天剑宗的魔族奸细带回魔域。很快五大仙门会集结精英弟子,攻打魔域。”

楚阿满与他对视,想要阻止,恍然明白这话是说给上官游听的。

说话间,楚阿满发现自己储物袋里的传音符,闪动着灵光。

是她师尊妙真发来的传讯。

掐下法诀,符箓中传出师尊的声音:“阿满,魔种现世,外面不太平,掌门下达指令,命所有洛水门弟子速速赶回宗门。”

魔种现世,足以颠覆整个修仙界。

她不想回洛水门,也得回了。

和师尊说完,楚阿满无奈道:“我现在回洛水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他一眼看穿她打的什么主意,直接了当打破对方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按照以往惯例,其余四大门派会派遣门中精英弟子,前往天剑宗进修一月。你不必回洛水门,与我一起回天剑宗即可。”

跟他一起去天剑宗?

楚阿满觉得不如呆在迷雾里。

尽管解兰深面上表现得温和,跟没事人一样,楚阿满知道,他生气了。

非常生气!

丢下他,逃出东海有多么快乐。

现在被他逮到,她就有多么惊慌。

早知道刚才在那处鬼地方,她不该与任宁争执谁先出来……

她与上官游组队,以她们两人的武力,令任宁三人屈服,由她们先行离开。

结果刚踏出雾气,通道关闭了,任宁还被困在雾中,不过楚阿满知道才进去了两名新人,坚持到下一个月,献祭了祭品,任宁应该能出来。

楚阿满不想登上他的飞行法宝,跟他回去,抱住一棵树干,耍赖皮:“我不走。”

解兰深无情地劈断上半截树干,轻飘飘说:“下一剑,我不保证会不会劈歪?”

威胁,明目张胆的威胁啊!

楚阿满惜命,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立马屈服了,她松开环抱树干的两条手臂,垂头丧气地跟着他来到白玉扇,宛若上坟的沉重。

留在原地的上官游,从遁远的白玉扇收回,回看身后被雾气笼罩的青翠山脉。

奇怪,怎么偏偏只有解兰深没有被卷入?

他和尹落姝被同时吞噬进来,难道说山雾每次择选,一对一对的挑?

不对,水月宗四人一起被卷入大雾里,楚阿满独自进入,每次吞噬两名修士的规律,压根儿不存在。

上官游一时想不明白关键,如果按照每月献祭两人,通道开启一次,那么任宁三人想要全部出来,还要往里送些祭品。

初十只是一个身份下贱的剑仆,尹落姝是任宁的表妹,血脉相连,按理说下个月任宁会带表妹一起逃出。

小剑仆与任宁不清不楚,分明是任少主的面首,尹落姝和他身上的情蛊,每月需欢好一次,她应该有办法说服表姐,带她先出来。

任宁待小剑仆不一般,剑仆死了,得罪任家少主不划算?

尹落姝死了,他也跟着陪葬。

尹落姝与小剑仆都不能死,上官游说服了自己,扭头去物色祭品了。

湛蓝的灵光,宛若流星划过天际。

白玉扇内,由解兰深布置一层结界。

坐在蒲团里,被捆仙绳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修,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她一动,绳索收紧。

等待许久,见楚阿满迟迟不开口,解兰深主动靠过来,见她的一双细白手腕被绳索磨得发红,掐来一记法诀,帮她解开:“弄疼了,怎么不告诉我?”

楚阿满别开脸,不想搭理他。

剑修的大掌贴来,握住她的下巴,掰回她,虎口处的细茧,磨得嫩白皮肤一阵生疼。

她眉心轻蹙,下巴处的手指放轻了力道,他嘴上不饶人:“疼了,活该。”

“为了帮你拿到水灵珠,我被海珠重创,肩背受伤,比之薄茧的痛,疼上千万倍。昏迷前,我曾拉着你的袖子,求你别走……”想到那日,解兰深微微恍惚,只要他一闭上双眼,立马会陷入那场无尽循环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