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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但她实在美丽(41)+番外

昏迷前,感受到冰冷如霜的剑峰戳破皮肉,刺入丹田。

噗地一声, 储存在丹田的灵力随之往外溢散。

竖子尔敢!

丹田被毁,他白眼一翻, 昏死过去。

收回和光, 解兰深急步走向房里,屋子里一股甜腻腻的轻浮香气, 楚阿满面上浮现不正常的绯红,衣衫不整, 腰带将落不落地挂在腰际。

一道掌风破开窗子, 让香气散到屋外。

他从储物空间取出一套干净道袍,披在她身上:“别怕, 方令恒丹田已毁,再也不能欺负你。还好吗,能不能下地走路?”

室外的新鲜空气涌来, 冲淡了屋子里的香气。

楚阿满迷糊的脑子被风一吹,只觉得凉爽舒服极了。

微风里带着一股极淡的檀香, 是解兰深身上常有的味道。

“我好不舒服,怕是走不了,小道长,你带我离开。”药力的作用下,她浑身燥热无力,强撑着朝面前的人扑过去。

解兰深下意识闪躲,扫见她黑曜石的眸子潮湿,抬到一半的腿,生生在原地扎了根,任由对方扑进自己怀里。

随着她跌落,披在身上的男式道袍滑落,滚烫的身体带来一股异样的香粉味,解兰深察觉不妥时,已经吸入少许。

香粉的效用来得迅速而猛烈,眨眼间身体的温度节节攀升,偏怀里的楚阿满扭来扭去,引得他微微蹙眉。

身体的强烈不适,如疾风骤雨,让他顾不得礼教,拾起道袍将楚阿满裹得严实,擒住她的胳膊,御剑离开。

怀里的人颤颤巍巍抬起手,指着方令恒:“我的储物袋。”

解兰深侧目瞥她一眼,任劳任怨从方令恒身上取来储物袋,抹去神识,找到属于楚阿满的。

这一耽误,后院里听到斗法动静,远远观望的女修们纷纷迎上前:“前辈,求您救救我们。”

解兰深把储物袋扔给怀里的人,对求救的几名女修扔出一块玉佩:“拿着信物,去坊间解家名下任何一间铺子,管事会送你们到安全地方。”

女修们拿着信物,感激道谢。

解兰深踩着和光剑,拂袖而去。

别看他冷着张脸,摆出一副出尘不染的剑仙姿态,只有贴到他怀里的楚阿满知晓,这个怀抱有多么烫人。

中了春天的药,水月宗独有的秘药——情丝绕。

美人在怀,温香软玉,他竟还能把持得住,不愧是修炼无垢心法的无情剑修!

楚阿满眨着潋滟水光的眸子,晕乎乎地想,身子拱了拱:“小道长,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别动。”解兰深中了药,也不好过,皱着眉头将她滑到圆润肩头的道袍拉回,挡住那一截白晃晃的脖子。

才拉上道袍,被她拱来拱去地再度垂落下来,正不厌其烦地抓起道袍裹住她,蓦地领口一热,激得他脊背一僵,险些从半空栽倒。

一只作乱的手掌悄无声息探入自己的衣领,灼热的掌心,熨帖在胸口,她大胆将脸贴来,甚至满意地哼唧一声:“好舒服啊!”

解兰深稳住心神,斥道:“你,你放肆。”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我难受。”她浑然不觉自己的举止多么不合礼教,一面撕扯着自己的衣领,一面把自己的脸颊贴来他的胸膛,像小猫一样蹭来蹭去,缓解身体的躁动。

她中了药,完全依靠身体本能做出这些有伤风化的举止。

解兰深不能计较,亦不能将她衣领揪起来打一顿。

一面躲避她的歪缠,抵御身体内如浪潮一波又一波冲来的热浪,一面御剑,还要分心制止怀里的人乱来,给她拢回道袍,抽出自己胸膛前作乱的柔荑。

“呜,好热好热。”她低生哭泣,吧嗒吧嗒掉眼泪。

活像被人欺负了。

分明她才是欺负他的那个!

面上无奈,他不自觉放软了语气:“被你轻薄的人是我,你哭什么,别哭了。”

越说越来劲,她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掉,软绵绵的手掌挣脱了束缚,更是四处煽风点火,叫人恨得咬牙切齿,偏又拿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身上甜腻腻的香味,不停往人的鼻子里钻,解兰深屏气凝神,努力静心下来,圈在少女腰肢的手臂死死收紧,恨不得将人碾碎。

不可。

从小到大接受的礼义廉耻,脑海里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将某些堕落念头拉回。

现实仅仅过去十几息,在解兰深看来漫长又难熬,前方目光所及是解记丹药铺子,落在后院,以传讯符招来铺子的管事。

“少主怎么这个时间有空过来?”管事见礼后,看到她们潮红的面颊,知道不对劲,在解兰深的授意下探了脉,眉头皱得恨不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这位姑娘灵脉被禁锢,身上中了催情香,还有水月宗的秘药。前者不难解,后者无药可解,只能靠个人意志熬过去,吃点解毒丹,或许嫩个灵台清醒些,聊胜于无。”

管事一面说着,一面瞟向身旁的剑修。

因为他闻见解兰深身上的异香。

少主也中招了!

“知道了。”解兰深抬手祭出扇形法器,带着楚阿满遁往天剑宗。

玉英峰,净室的汤池子里腾起云雾寒气。

给楚阿满解开灵脉禁锢,丢进汤池子里,随即塞来一粒解毒丹。

她抿着嘴,意识昏昏沉沉,不肯吃。

他一手捏住对方的下巴,虎口一掐,只听“啵”地一声,红艳艳的嘴唇分开,塞入药丸,指尖被一道湿润的嫣红,轻轻舔舐了下。

似是一抹炙热的火焰,烫得手指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