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王妃她移情别恋了(74)+番外

作者: 夹心猫耳 阅读记录

“是漆树的毒!”我信誓旦旦道,“漆树全身有毒,一旦碰到它的汁液或树叶都会中毒,就是这样的症状,只是长在大山里一般人接触不到,才会不识得此物。”

孟采瑶道:“那昭仪妹妹是如何识得此物的?”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道:“西凉山中就有漆树,我少时见过中毒的人,所以才认识。”

沈业佯装咳嗽咳了两声,岔开话题道:“既然昭仪认得,那可知解药是什么?”

孟采瑶也期待地看向我,我控制不住挠挠手道:“用清水将皮肤上的毒清洗干净,十日左右就可痊愈。”

“那还不赶紧去准备!”沈业侧首,拾翠殿的宫娥忙不迭去备水,须臾间端上两盆温水,一盆用来给大皇子擦脸,一盆给我浸手。

漆树毒火辣辣地痛,手浸在温水中毫不解痛,我对身旁的宫娥道:“给本宫换盆冷水来。”

宫娥觑着孟采瑶的脸色,她急道:“还不快去。”

双手浸在冷水果然清凉舒适,适才的火辣之感轻了许多。

孟采瑶细心轻柔地用手帕为大皇子擦脸,慈母之心在此刻展现地淋漓尽致,换了两三遍水后大皇子脸上的红肿退了不少,也渐渐不哭了。

我趁众人都在看大皇子无人关注我之际轻轻捂住肩下胸口处,这漆树未免也太毒了,竟连带着我*的伤也滚烫起来。

大皇子渐住哭声,哭累了在乳母怀中睡得香甜,乳母便蹑手蹑脚把他抱了下去。

沈业安坐贵妃榻上,缓缓道:“眼下看来钰儿所中之毒是漆毒不假,但昭仪方才也证明了漆毒是在你送给钰儿的虎头帽中发现的,阿言,你有什么话要说?”

沈业一句“阿言”,使得在场识得已故先王妃宋卿言的人都不由看向我,然我如今化名西凉六公主康米妍,名中亦有一妍字,不过同音不同字,沈业不过是称呼我亲昵了些,倒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是在给我机会让我自己解释清楚,我理清头绪从容不迫道:“陛下,夫人,虎头帽上的漆毒不是臣妾放上去的,原因臣妾方才说过,如若夫人不打算给大皇子戴这虎头帽,那么它不会派上用场,且时间久了万一致使旁人中毒,反倒给夫人提了醒。其次臣妾久居深宫,哪有机会收集这害人的东西,更何况这东西长在深山中,收集起来异常繁琐更有中毒的风险,臣妾若是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所害,是最先中毒的人,臣妾费这功夫做什么。退一万步讲,真是臣妾冒着自己中毒的风险把毒放在虎头帽中送给大皇子,明知有毒,臣妾方才为何还要去摸它,臣妾重伤在身,虽已结痂但内里依然疼痛不堪,这点漆毒对臣妾而言也是难以承受的…”

一番话说完我已气喘连连,伤口处疼得再忍不住,靠在沁馨身上喘着气。

“昭仪喝口茶吧。”

孟采瑶让宫娥为我送上一盏茶,我接在手中抿了一口放回盘中,接着道:“方才臣妾已确定漆毒就在虎头帽的内衬上,请张太医再查验一次,以证明臣妾没有妄言。”

张太医惴惴不安用手帕垫着虎头帽仔细验看,他不辨漆毒已让沈业不满,要再看不出来,他恐怕要吃大苦头。他用银片在内衬上轻轻刮蹭,又在一块深色的手帕上蹭着,不一会手帕上就有一层白色的绒毛,内监托着手帕置于沈业面前,沈业嫌弃道:“拿远些。”

我不禁愕然,这小内监和张太医一样糊涂,怎可拿有毒之物离君王这么近,幸好沈业一心都大皇子身上,若是平日非得以刺王杀驾之由处置他不可。

沈业问道:“这是什么?”

我抢在张太医前答道:“这是漆树叶子上的绒毛,正是害大皇子中毒的罪魁祸首,定是有人偷偷把它涂在了虎头帽内侧能直接与皮肤接触到的地方,大皇子又是婴孩体质弱皮肤娇嫩,才能让大皇子中毒这么深。”

“去查。”沈业脸色阴沉,大怒道,“采瑶,从你宫里开始查,谁敢用这种阴毒的手段害朕的儿子,立即处死。”

孟采瑶起身吩咐下去,又看了看我,对旁边的人道:“拾翠殿的宫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尤其手上起了红疹,近两日身体不适的,都要仔细查问。”

宫人应声退下,各自忙开。

孟采瑶走到我身前,我正要起来她却正色道:“昭仪身子有伤不必多礼,方才本宫爱子心切错怪了妹妹,还望妹妹不要在意,本宫给妹妹赔个不是吧。”

她这么客气倒让我不知所措,连连道:“不用了不用了。”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宝宝们![垂耳兔头]

新的一年祝所有读者宝宝们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心想事成发大财[猫爪][猫爪][猫爪]

祝我自己早日入V,多涨几个收藏和粉丝[撒花][撒花]

祝晋江文学城红红火火多卖版权[加油][加油]

44

第44章

拾翠殿宫人不少,从最低等的粗使宫人到孟采瑶身边的贴身宫娥站满了院子,由沈业身边的内监首领朱义和张太医挨个点名查问。

沈业果真是累了,他歪在榻上用手支着下巴,眼皮都快要睁不开。宫中庆典向来如此,皇帝寅时就得起床,为不冲撞祖宗神明不能吃荤腥只能喝一点薄粥垫垫,他几日前就得开始斋戒,每天吃的比兔子还素,还不能吃太多。

我刚进拾翠殿时一眼瞟到沈业蜡黄的脸,险些笑出声。

朱义检查地格外仔细,每个宫人反反复复看两三遍才能关门,这样一来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我便有些坐不住,孟采瑶心思细腻,见我身子都挺不直了,让宫娥换了有靠背和扶手的椅子给我坐,远远朝我弯了弯嘴角,又上了果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