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撩野火,霍爷的小妖精又撩火了(170)+番外
“这必须找车主要说法!”
……
众口咂舌。
小姑娘说,是黑色库里南,车主很有钱,司机还威胁她把事烂进肚子里……
听闻,姜绵脸色逐渐泛白。
那一整天,姜绵都一直心不在焉,回来时碰见刘妈来别墅拿东西,她趁着间隙询问刘妈雪球呢,去哪了。
为什么霍长岁回来之后就不见了。
刘妈脸色欲露为难。
那几天,霍先生不在,雪球成天围着太太转,她来在这么久,也是难得见太太心情那么好,笑脸常挂在脸上。
“先生只是……”
话音刚落,从扶梯上下来的霍长岁直接冷声打断,“刘妈,天色已经不早了。”
该走了。
刘妈意会,连连应声,到嘴边的话也全被咽下去了。
姜绵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握成拳。
饭桌上。
霍长岁依旧是个好好先生,照顾她面面俱到。
但姜绵没压住堵在心口的情绪,紧握手里的筷子,看着他说,“我想养个宠物狗。”
霍长岁一口回绝,“不可以。”
姜绵,“我以后可以不出去了。”
她在试探霍长岁。
“姜绵,我说了不可以。”霍长岁面上没变化,手里拿着刀叉切牛排,“乖些。”
什么都可以。
但他绝不允许除了他以外,还有什么活物能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哪怕一丁点儿都不行!
姜绵看着他盘子里的还沾着血丝的牛排,一刀一刀切下去,脑子里不禁浮出狗被撞死的画面,她心里泛着强烈的恐惧。
从那以后,她再没提及过这事。
直到那天林宗来别墅汇报工作。
临近夜晚十点。
姜绵睡不着,起身去楼下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路过书房,房门没关紧,露着门缝,靠近些依稀能听见里面细碎的交谈声。
但姜绵对霍长岁的事一向不感兴趣,也没有偷听的习惯。
她一心只顾着往卧室去。
逾越不过两步,林宗的话让她脚底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到抬不动。
“霍先生,人和狗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不会……”
砰!
玻璃杯碎地,打断了屋内的交谈。
林宗开门时,姜绵还杵在原地,看向霍长岁的目光充斥了厌恶。
那一刻,毫不遮掩。
“太太……”林宗喊了一声。
霍长岁坐在沙发上,心脏被她的目光刺得生疼,吩咐林宗,“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林宗也知道眼下自己不该多待,应了一声就往楼下去。
院里的车声开远。
霍长岁扫见姜绵小腿被玻璃碎片划伤的血迹,眉头紧蹙,他立刻起身,拿出医药箱把人抱在沙发上。
姜绵没觉得伤口疼,脱口而出,“那只狗是被你撞死的。”
“许庭也被你处理干净了。”
“霍长岁,你就是杀人犯!”
她一口咬定。
那些压在心里的猜忌全吐出来了!
顿时,霍长岁眼神发寒,一手捏着她的下颚,嗓音发狠,“许庭?还想着他?”
“他甘愿把你送到别人床上,你都忘不掉是吗?”
“杀人犯?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
姜绵挣扎,“别碰我!”
不想装了。
过去伪装的面纱被扯得一干二净,她眼底的厌恶呼之欲出。
看得霍长岁心都在滴血,“那你想让谁碰?”
姜绵双眼冷情,“只要不是你!”
霍长岁浑身像坠入冰窖似的,寒气摄骨,心脏被她这把无形的匕首戳地溃烂不堪,疼凌驾之上,到麻木。
“姜绵,惹恼我对你没好处知道吗?”
嗓音嘶哑。
他感受到姜绵身子在抖,像是在等着接受即将迎来的暴风雨。
霍长岁强忍骨子里欺压而上的情绪,不想再吓着她。
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许久,霍长岁才说,“姜绵,如果我说狗不是我撞的,我也没杀人,你可不可以收回那些话?”
175番外十三霍长岁姜绵
回应他的却只是沉默。
一股酸胀的刺痛感划落到血口上,那堵墙垒被无声地摧残,支离破碎。
霍长岁没有泄愤,也没再解释什么。
他知道,一口笃定的答案,怎么会容易策反?
撞死狗。
杀人犯。
这些如刀锋的利言不知道在她心里藏了多久。
为什么一只狗都能让她记在心里,舍得把她送去别人床上的渣男也忘不掉!
为什么她就不能多看自己一眼?
伪装的面纱被揭开之后,赤裸裸的厌恶几乎要把他的心脏刺穿。
那夜。
没有激荡的宣泄。
只是一片死寂。
小腿的伤口被处理干净,卧室的门推开再关上。
人彻底走了。
姜绵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院子里的景从秋风起到冬雪落,屋内始终都是暖和的,只有推开窗的间隙才知道冷风是那么刺骨。
她跟着刘妈学了做菜,却在一两次之后就被强行断了念头。
刘妈只说太太的手那么漂亮,不应该做这些油烟活。
姜绵知道这是谁的意思,她不想让刘妈为难,也不想因为自己谁再出什么事,不做了,也不碰了。
每天都坐在躺椅上看书,吃饭,睡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连站在窗外看景的心情都没有了。
许久,林宗来过一次,拿文件。
走之前,他说霍长岁被人持刀捅伤了。
姜绵翻页的手指一顿,但几秒,她又继续手里的举动,什么也没说。
持刀的不是别人,姜父,姜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