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撩野火,霍爷的小妖精又撩火了(30)+番外
“很好。”
好什么?
下一秒,霍聿舟单手解开领带的束缚。
宋鸢都没来得及反应,直接被他扣着腰趴在床上,小脸半闷在冰丝枕头上,属于霍聿舟身上独有的木质雪松香肆意地钻入她的鼻腔。
这时,宋鸢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件事。
霍聿舟做事狠,但身上的味道却不似他的风格极具攻击性,没有烟草气,只是透着一种令人闻不腻的雅调。
宋鸢从未在别人身上闻到过。
而那一晚睡在这,她早该知道这床上的味道为什么会让她莫名觉得熟悉。
但霍聿舟并没有留有思索之前迹象的时间,解开身上的衬衫,手掌顺着她的腰臀下落,唇轻抚她的耳侧,“你应该知道,越骂,我越有兴致!”
宋鸢太知道,他说的这一点都不假。
“霍聿舟——”
她的手刚一挣,就被霍聿舟并扣在头顶之上,动弹不得。
“有劲不如留着等会儿翻腾!”
……
东方几近持白。
霍聿舟抱着宋鸢去浴室,他的后背被挠破好几道。
单套着白衬衫的宋鸢垂搭的小腿烙印着新鲜的牙印。
淋浴声响。
半小时之后,书房休息室里。
穿戴整齐的霍聿舟看着裹被入睡的宋鸢,眼里的情绪愈发沉落,
片刻,他走出房门,轻关。
其实,霍聿舟的心口是憋着气的。
他可以任由宋鸢玩闹,但她不该搬出那份离婚协议书来磨损两人之间的那道线。
九府。
大厅。
茶水热了又凉,凉了又热。
坐在沙发上的霍长岁真就一直没走。
他穿着白衬衣西裤,衬衫衣扣紧系,佩戴着一条藏青色的领带,黑色马甲裹覆他的身板,短发梳理,露出额头,不留一丝凌乱,眉清目朗,浑身透着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
手里捧着一本国外的经典文学,不是译文,是原稿。
一夜,他翻看了两遍,脸上从没透过丝毫的烦躁之情。
阿铭在一旁陪了他一夜,心里挺佩服,不催不燥,还能静落到如此不动声色。
“霍先生,三爷一时半会忙不完,不如你先回去?”
霍长岁连眼皮都没抬落,“我会等到他来。”
这一说,阿铭只好作罢,他命人重新端了一壶好茶,把冷却的茶水换去。
来来回回不知道几次。
直到府门大开,一辆黑色库里南缓缓驶进。
霍长岁的目光才逐渐从书里脱离出来,但他并未起身。
庭院的霍聿舟刚下车就迈步走向大厅,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霍长岁,眼里没丝毫诧异,像是太了解他的作风。
在这等他一夜,怕是连贺川他们几个都耐不住这种性子。
两人对视着,眼里都压着各自的情绪。
一夜未眠。
一人面色平静。
一人食足餐饱。
“二哥走了半个月不先回趟家,在这等我一夜,就不怕二嫂生气?”
34.“不多,就三个”
霍聿舟坐在沙发上,眼底少见的透着笑。
二哥?
在霍长岁眼里,霍聿舟对他的这声称呼只算得上一种礼节之道,大抵,也可能是他今天心情不错。
但霍长岁从不在意这些。
霍家的浑水他几乎不沾染,单凭物理方面的研究与天才之称,打响了国内外各大顶级学府,各校纷纷重金挖宝。
但霍长岁从不缺那点钱财,只是妻子姜绵不喜欢国外的生活环境,他便在华大担任物理系教授一职。
“和她说过。”
请示过。
霍聿舟听他这声解释也不意外。
霍长岁是个专情种,和他母亲一样。
当年,霍老爷子娶了几房太太,唯有他母亲只要情不贪财,而这种东西在老爷子身上是最难要的,最后,郁郁而终。
霍聿舟和他不同,不是柔情温润的人,他是所要必得!
如若说霍长岁擅用的手段是温水煮青蛙,霍聿舟则是一招致命。
“找我有什么事?”霍聿舟问他。
霍长岁,“老爷子想让我给你带句话,希望你给霍纣一条生路。”
霍聿舟轻笑,“我什么时候说过会要了他的命?”
“但他一枪打散了我十八个亿。”
“这个空谁来补?”
海上拍卖会被霍纣一枪搅毁了,那些资本佬被吓得东躲西藏,还有受伤的,生意上的往来也连带泛起了波动。
要不是听着背后拢筹的是霍三爷,怕是早就断了生意。
霍长岁面色依旧很平静,“利益损失,谁破坏的谁来赔,我只负责传话。”
霍纣是死是活,他不参与。
老爷子的话他已经带到了,其余的事他不管。
霍聿舟轻垂眼,“二哥就为了这一句话在这等我一夜?”
霍长岁轻皱了一下眉头,但瞬即抹淡,“我想从你的医疗机构里要点东西。”
要什么东西。
要制药人员。
霍聿舟久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未动,而对面的沙发早就没了人影,耳边还回荡着霍长岁说的那些话——
“三百亿,机构里的人我买断。”
“不多,就三个。”
一人一百亿,还真是出手阔气。
但越是如此,越让霍聿舟不愿轻动。
钱砸的太多,他担心会烫手。
霍聿舟目光回拢,轻抬眼皮看向不远处的阿铭,说着,“去查一查霍长岁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
霍长岁刚到家。
在客厅坐在学步车上的小宝正吮嗦着奶嘴,肉乎乎的小脸蛋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脖子戴着口水巾,穿着一身小熊猫开裆连体衣,套着尿不湿,白净的小脚掌抵落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