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撩野火,霍爷的小妖精又撩火了(44)+番外
对于他那声林小姐,让谭砚川也有些不舒服,“我太太很乖。”
这意思就是不会催他回去。
顾斯序听着他像是宣示主权的称呼,轻笑,“乖到什么地步?”
“是不是知道谭先生在不停地关心别的女士也能大度到充耳不闻?”
谭砚川眼里泛起了敌意,“顾先生是不是逾越了?”
顾斯序又恢复了那副清高禁欲的姿态,“抱歉。”
像是刚才那两句话不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谭砚川还想说什么,手机里的电话又打来了,他不耐烦地按下接通,“我说了我会派人过去。”
说着,他往停车区走去,司机在等着。
与此同时,顾斯序盯着他的背影,眼神里一闪而过什么幽深的眸色,烟往嘴里送,烟雾轻吐,蔓延在黑夜里,烟丝沾染了他紧扣的袖口。
顾斯序真是几个人里烟瘾最小的,能一连几个月不碰烟,脸上几乎也不会露什么笑脸,严肃沉稳,像个老古板。
不然,顾无双不会这么怕他。
这会儿,贺川朝他走来,“难得见你抽烟,怎么,有心事?”
顾斯序神色稍遮,打量他一番,没应反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戴项链了?”
还是他从顾无双那顺来的那一条,一直没摘。
贺川脸上没什么变化,“人总会变的。”
顾斯序盯着他看,像是要把他脸上盯个窟窿出来。
贺川心里有点发毛,索性出声打断,“三哥派了车过来,你走不走?”
都喝酒了,不能开车。
听闻,顾斯序这才收敛目光,把烟掐了。
夜晚。
宋鸢真没让霍聿舟进卧室。
但到了半夜,宋鸢却觉得自己腰上横着一条沉重的手臂,她一惊,“霍聿舟?”
霍聿舟紧抱着她,“嗯。”
“你怎么说的你忘了?”宋鸢动弹不得。
霍聿舟闷着声说,“我不是君子。”
宋鸢被他气笑了,“所以耍无赖?”
霍聿舟咬着她耳朵说,“宝贝儿,要是再乱动,我就不止是耍无赖,我还容易耍流氓。”
可能是喝了酒,他的气息比平时还要烧耳。
宋鸢哪还敢再招惹他,一动都不动了,乖得要命。
霍聿舟不禁笑出了声,“这么怕?”
宋鸢不出声也不动。
霍聿舟不知道捏哪了,宋鸢娇嗔地喊他一声,“霍聿舟!”
“我都没动!”
47.“但她,帮不得”
霍聿舟停手了,没继续闹她。
就在宋鸢以为他睡着时,寂静的卧室突然空响了一声,“明天带你去见个人。”
宋鸢好奇,不禁转过身与他面对面,“谁啊?”
霍聿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手臂揽着她的腰,没打算给她揭谜底。
见状,宋鸢对着他胸口咬了一口。
他就是故意刨钩不拉线。
头顶上猛然响起一记低沉的嗓音,“再乱咬,我不介意帮你掉个头好好咬。”
宋鸢就是不怕死的又咬他一口,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娇俏样。
但下一秒——
“错了,错了,我错了……”
“霍聿舟!”
“我要睡觉!”
……
霍聿舟把牙印全还给她了。
翌日。
临近正午。
宋鸢才知道霍聿舟带她来见的是谁。
霍长岁。
他和霍聿舟的气场截然不同,儒雅拒外,看似礼节有度,但骨子里浸透着一种寒凉。
正当宋鸢站在一旁好奇他在霍家处于什么地位时,她腿侧被什么轻撞了一下,不疼,但足以能拉回她的视线。
低头一看,宋鸢眼里透出一抹诧异。
是个小肉团子!
小汤圆嗦着奶嘴,坐在学步车上盯着宋鸢看,没几秒,他抬起手在空中抓了几下。
宋鸢俯身,刚朝他伸出一根手指,小汤圆就紧攥着。
他的手掌很小,也很软,这举动惹的宋鸢不禁弯了嘴角。
“他是盯上了你戴的珍珠耳钉。”
一道轻柔声钻入了宋鸢的耳朵里,她猛一抬眸,对上了姜绵眉眼里的善笑,“要不要去屋里坐一坐?”
“他们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结束。”
宋鸢的目光不由得打探她。
长发盘起,露出漂亮的颈线,身子稍纤瘦些,但也不属于那种彻头彻尾的骨干美,不缺失什么,只是肌肤比常人要白一些,是一种不健康的白,她穿着一身素雅旗袍,肩上还落着一件绣制精美的披肩。
相对于宋鸢只穿一件无袖黑色金丝交攀的旗袍,姜绵明显怕冷一些。
宋鸢没拒绝她的邀请。
从她口中说的那两句话,宋鸢能猜出霍聿舟应该和霍长岁关系不错。
不然,她不会对于两人的谈话时长了解如此。
姜绵刚进屋,止不住轻咳了几声,像是在忍着,眼尾都透出了一种淡红。
宋鸢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她第一次见姜绵,只觉得她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美的令人怜目。
“要喝热可可吗?”
“我刚做的。”
姜绵看向宋鸢,眼里一直弯着笑。
宋鸢对上她的目光,难以拒绝,点了点头。
姜绵给她倒了一杯,浓郁的可可香蔓延在周围,热气飘落,“应该很好喝。”
她像是在极力地推销自己的产品。
宋鸢喝了一口,确实不错,但对上姜绵满含期许的目光,她说道,“很不错,你可以尝尝。”
姜绵垂落眸子,嘴角的笑也不禁淡去了丝微,但没消尽,“他不许。”
宋鸢把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里也随之埋下了一颗引诱着她窥视的小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