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撩野火,霍爷的小妖精又撩火了(72)+番外
陆丞刚一起身,立刻又一屁股坐下来了,挺直白地承认了自己的胆怯,“我不敢。”
贺川倒是突然站起了身,陆丞不由对他起了敬意,“哥,你是条汉子!”
赞许不过两秒,他就见贺川的方向不走,怎么往办公室门口去?
“贺川,你往哪走?”
哥也不喊了。
贺川好心提醒他一句,“屁股穿钉了,还不走?”
陆丞愣了一下,突然休息室传来什么声,立刻起身跟上去了。
他就说三哥的脖子像是被谁咬了似的。
当时没敢问。
这下知道了。
休息室里,宋鸢喝了半杯水,转身又要睡,谁知,霍聿舟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入被窝里的。
“腰酸不酸?”说着,霍聿舟低头在她裸露的肩上落下一吻。
灰色冰丝软被盖在宋鸢身上,肌肤细嫩白皙,诱着他的嗓子逐渐干涩,眸色漆沉。他知道贺川陆丞走了,也没什么顾虑。
宋鸢想扯开他的手,“你先出去!”
霍聿舟顺着脖子往上亲,轻咬着她的耳朵,“出哪去?”
宋鸢觉得他就是故意的,红着耳朵娇嗔,“霍聿舟,你烦死了!”
“小没良心的,用完就扔?”霍聿舟捏着她的腰,说,“昨晚怎么没听你说烦死了?”
宋鸢侧过身往他怀里趴,双手抱着他的腰,闷声说,“我想睡觉。”
这一举动,倒是把霍聿舟的心揉软了,也塞满了,他眉眼生笑,“行,睡吧。”
睡是睡了,但是两个人一起睡的。
国外。
芭蕾舞团后台个个调整着紧张感,但最莫于此的便是姜绵,穿着标准服装,巴掌小脸被妆容勾勒遮去了原本的模样。
身材比之前更纤瘦了。
这半年,她常常失眠,总会被各种梦境惊醒,怕醒来又被抓回去,看到西装革履的挺拔男人她会猛然一惊,怕是霍长岁派来的保镖。
有时,她又会梦到霍长岁躺在血泊里,怎么唤都醒不过来……
情绪的反复折磨,让姜绵不得不拾起老本行,用工作来扯断思绪。
但好像,她又觉得霍长岁对自己是真的放手了。
以往她逃去哪,他总有本事把自己带回去,好像他就是头顶的那片天,怎么都逃不开,现在,搬离到另一个城市,却从未见过他的身影。
“姜绵,下一个就是你,做好准备。”
工作人员的提示让她猛然把自己从思绪里拉回来。
姜绵点了点头,说了声好,跟着工作人员走上前,站在登台口,她不由得紧张。
已经许久没上台了,这种国际比赛更是与之断联。
只是谁主动退赛了,她才勉强被捞上来。
片刻,一阵掌声响起又落。
站在舞台上的姜绵被一束光打落,强压着心里的情绪,姿态如天鹅般优雅,尽管这些年霍长岁会控制她的自由。
但舞蹈,请的都是最顶级的专业老师。
许是哪次不听话被断了。
她的功底依旧高于多数人。
等姜绵鞠躬下场时,雷鸣般的掌声响彻耳廓,谁也不知道,她的手都在止不住地发抖,是紧张,但更多的可能是激动。
这种重新站落在舞台上的感觉,是她这些年的一心所向。
直到下场后,姜绵都还在平复情绪。
片刻,一个媚眼俏丽的女人从她身前走过。
对方气质碾压众人,是一种富家千金的贵气,举手投足都是清冷之气,背后的蝴蝶骨耸动,就像她浑身流淌的无人敢打碎的傲骨。
姜绵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可能是美人更惜美人。
“她是丁穗,家境很殷实,后台特别硬,我们和她都没法比,这几年的大奖都拿到手软了,来这不过是走个过场。”
一旁的人见姜绵盯着她看,自动开启了自己的话匣子,“我听说,她男朋友超级有钱,有个词叫什么,对!富可敌国,就是这种程度的。”
说着,对方还不忘给姜绵递了一杯水,可能在异国就格外亲国人,“喝点儿,能暖身子。”
“你刚才的舞蹈特别棒,我感觉都是评委级别的了,你是不是也受过专业老师的指导?”
姜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心想,这种赞许可能还是要归功于霍长岁给自己的资本吧。
夜晚十点半。
比赛正式结束。
姜绵拿了第二名的成绩,在后台,她盯了奖杯许久。
就像飞出笼子里的金丝雀衔来了独属于自己的皇冠。
散场时,其他人无论结果好坏都会有人送捧花,唯独她没有。
就在姜绵拿着换下衣服准备离开时,她的瞳孔急遽微缩,砰一声,手里的衣服砸落在她脚边。
远处,她看见了霍长岁和小汤圆,心口猛然一震。
那一夜趴在她怀里的宝宝长大了不少,被霍长岁单臂抱在怀里。
霍长岁依旧斯文不已,穿着灰色衬衫,衣扣紧系顶端,黑色马甲裹束着健硕的身形,领带覆有暗泽,头发应该打理过,像是单独为谁而来。
这时,站在他身前的丁穗突然踮着脚抬手勾着霍长岁的脖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被迫俯着身子的霍长岁无奈一笑,并没有任何要推开的举动,而是抬手轻抚她的背,安慰着,“好了,不哭了。”
这种柔情让姜绵觉得他们很像是一家三口。
自己的压在心里的顾忌显得很多余。
站在一侧的林宗手里拿着一捧鲜艳的花,眼里的笑很亲切,没有一丝的敌意。
“知道吗?她男朋友超级有钱,有个词叫什么,对!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