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他只会钓男人/在畸爱中幸存(24)
沈明泽甚至问道:“为什么不加入?”
齐莽走上前,猝不及防给了他一拳。
这场架打得突然,结束得惨烈,双方都挂了彩,不过沈明泽比齐莽严重。
走之前,齐莽擦了下嘴角溢出的血,只说:“说到底,不过是你自私。”
既然给予不了百分百的爱,又想要对方能有所回应。
他撩起头发,红色的血液从手往下流,“我说——”
“不要让我再听到你的消息。”
他的眼神睥睨,全然不将对方放在眼里,“你这种家伙,见一次揍一次。”
“他早就烦透你了。”
——
江尔梵埋着头,只嘟囔道:“太过分了啦。”
他们站了一会,不知道是谁提出要看日出。
齐莽定定地看了江尔梵一会,“去休息。”
“一点都不困,再说了,齐齐不想和我多待会吗?”江尔梵起了兴致,不想回去。
他们鼻息交错,江尔梵垫着脚离得他更近,索性被齐莽正面抱起。
走了一段路,从抱变成背着走,又变成紧紧牵着手并肩走。
“话说,齐齐为什么一定要揍那些人呢?你完全可以避开的吧?”江尔梵忽然想起,他知道齐莽不可能完全被那个人牵着走。
齐莽还拽着他的手,说道:“他们找过你。”
见江尔梵还不太明白,继续说道:“你不喜欢。”
不喜欢又不能动手打人,所以帮他教训。
江尔梵莫名懂了对方的逻辑,噗嗤地笑了,笑得捂嘴,他反问了一句:“说不定我没有不喜欢呢?”
齐莽没有被他的话误导,“之前有段时间,你不开心。”
江尔梵难以反驳,只好撇着嘴不回话。
不睡觉而选择去看日出的后果就是频繁打呵欠,江尔梵半眯着眼,揉了下眼睛,而齐莽神色如常。
“齐齐,我好困。”江尔梵直接靠在对方身上。
齐莽背起他,他的脑袋在背上歪着一点一点。
不小心下巴磕到,江尔梵还要捂着埋怨道:“齐齐,你的肩膀好硬。”
“嗯。”
他百无聊赖地问了句,“齐齐,现在几点了?”
双腿轻轻摇晃,他不仅不走,还要给齐莽增加负担。
“四点零九分。”
他们又回到一问一答的模式,仿佛他们从前那样相处,即便他们都明白并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齐齐,今天之后就不要再见面了。”江尔梵闷声说。
这次齐莽没有答,他背着江尔梵稳稳地走着,似乎很专心而没有听到。
本以为一个夜晚会很漫长,有了目的之后,朝着目的地走,夜晚似乎在瞬息之间消失,天空有了微微曙光。
这里离山顶比较远,他们只去了一片湖边,这片湖蓝得澄澈,不像是地上湖,更像是天上月。
湖泊的形状弯弯的像月牙,江尔梵望了望天,笑着说:“齐齐,我们像不像站在月亮上的人?”
齐莽捏了下他的脸,“那你是嫦娥。”
“好啊你,心眼竟然长歪了。”江尔梵推了对方一把,结果自己没站稳差点坐到地上。
齐莽拽住他,人一下子就倒在他的怀里。
江尔梵干脆偎着没走,等待着日出。
火红的太阳慢慢出现,这时齐莽问起:“你的面具还带着吗?”
江尔梵从包里找了出来,“怎么?你好奇?”
齐莽帮他戴上面具,慢慢地接近他。
江尔梵的手撑在齐莽的手背上,手指微动。
在太阳完全升起时,齐莽隔着面具给了他一个吻,在额上,而后亲在了唇上。
这个吻持续了有一会,没有彼此相拥,也没有肌肤纠缠,只是停留在那里,在日出时分。
“我好奇很久了。”
齐莽哑声说道,不过是没有机会去。
江尔梵莞尔:“那你觉得怎么样?”
“很美。”
后面江尔梵在不经意间睡着了,倚在齐莽的肩上,闭着眼睛睡得安稳。
在梦中他回到年纪还小的时候,他委屈地问程业为什么不告诉他所有的事情,总是瞒着他。
明明是家人,明明他也想承担一部分的责任,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子。
程业揉了揉他的头,说:“因为你还小。”
这算什么回答,听完他只会觉得更委屈,按他这么说,他的年纪永远比程业小,那他就永远都不能承担一部分责任了吗?
而程业生日那次,他又说了一遍。
这次程业和他面对面,视线齐平,认真地说:“因为不想让你担心。”
醒来的时候江尔梵盖着齐莽的外套,揉了揉酸涩的肩膀和脖子。
他面无表情地吐槽道,只是出个国,怎么跟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一样,一点都不体贴,慢一点晚一点又不会怎样。
过后江尔梵真的再也没见过齐莽,他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不再出现,同时沈明泽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而他的兼职还在继续,这就意味着,曲魏凯还在烦他。
江尔梵疑惑地朝他问,“你每天都没事情做吗?”
本想让他自己清净一阵子,结果对方真摇了摇头,“没有哦。”
还学了他的语气。
真幼稚啊。
江尔梵无语地盯着这个人,别又是哪个闲得没事干的大少爷。
“所以你是有什么事?”
他迅速接下了话,“陪我去玩一天,怎么样?”
“不上课的时候我要兼职。”江尔梵堵住对方的话,面无表情地说道,“没空。”
曲魏凯没有放弃,“我给你工资,帮你请假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