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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病弱圣洁omega(97)+番外

作者: 庆今朝 阅读记录

梦见他打开办公室的门,直接过来抱她,蔽体的白袍脱下后**,圣洁似神明的脸和淫。荡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而他一点也不羞耻,分开双腿坐到她身上。

“我失宠了,是吗?”他抱着她的脑袋边亲她边问,“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赫柏。”

“到手就不会珍惜,因为我没有办法给你更多惊喜了。”

“你就是这样的,小疯子,我了解你。”

才不是这样,赫柏有口难言,以诺堵住她的唇舌,热烘烘的身体像一床厚厚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她突然发现以诺很平静的脸上全是眼泪,那些眼泪把她的脸也沾湿,让她感受到他看着一切如常,其实已经破碎了千万遍这个真相。

而赫柏在心疼他之前,竟然是很爽,以诺在为她痛苦,真好啊,在她见不到的角落里为她患得患失,这似乎是她很久之前,一直以来的愿望,她在所有正式的场合和身着军服的omega握手、寒暄,却阴暗地希望他有一天跪下来舔她的脚。

现在她学会心疼以诺,不妨碍自己因为得逞的征服欲而爽到。

她惊醒在最爽的时候,身体顿时非常空虚,久违的头痛也回来了,歪在座椅扶手上回神,盯着一片寂静的大门看。

她真是做了个好梦,以诺不可能做这种事,他一直是骄矜高贵的omega,即使在信息素上瘾最难受的阶段,会做的也只是送来一份他用完的抑制贴,迂回表达诉求,他再想要,都会摆出一副半推半就,不得已为她付出的姿态,这股欲拒还迎冷冷勾人的劲儿就很能拿捏她。

桌上摆着艾琳送来最新的报纸,头版头条上是她和路易斯快要亲上的、精心设计过被偷拍的脸,以诺……想到以诺,赫柏就在忍不住想他看到这张照片会是什么感受。

和以诺的对话框空空如也,往上滑动,只要她不主动说话,他不会打扰,但她说今天几点过去找他,他就会问想吃什么他去买菜。不知道他的信息素上瘾会发作到什么程度,在很难受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做同样难过的康复训练,太可怜了,虽然他在研究所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这样的,但赫柏认为经历过自己的陪伴,由奢入俭难。

好可怜啊,她的以诺先生,艾琳一直有在紧张的工作之余报告他的动向,赫柏知道他出席了几场集团活动,推动军方和雅文帝国加强联系,成立战争武器联合研究组织,把国内的一些人才推荐过去,包括,被关押了半年后出狱的夏洛克。

那位愚蠢到在发布会上播放他们亲密录像的女beta,妄图掀动民众舆论,动摇她和以诺的关系……但是那

些照片和视频毕竟都是真的,赫柏知道,如果判刑太重以诺会良心不安,所以以诽谤名人罪关押了半年,算是小惩大戒。

以诺又开始以德报怨烂好人了,如果是以前,赫柏不知道自己会怎么生气,但是现在她很平静,因为她爱以诺,所以她给他最多的权力,让他做任何想做的,让他自己开心的事情。

因为确认以诺爱她,所以不会患得患失。

她认为自己现在是一个非常健康的人,想马上把这个发现告诉以诺,然后呢,她想握着他的手告诉他,把心教出来,和她一起学习爱,成年人也需要学习很多东西,这一点也不羞耻。

然后想要问他你在送别夏洛克的时候跟她见面了吗,你不告诉我这件事,我会有点生气,将心比心,我以后也会慢慢告知你我见了谁,什么时候要和路易斯逢场作戏,那都是做戏,是假的,我只爱你,你也不要难过。

赫柏给以诺发了见面的信息,办公室大门忽然打开,艾琳拿着一份报告匆匆进来:“斯宾塞集团出事了。”

准确来说,是快要出事了,智能检测模型一刻不停地抓取星网社交媒体关键词,最近几天关于“斯宾塞”的议论激增,绑定着大量负面情绪,原因是一个建筑工地上又死人了,家属声讨集团,被集团主席安妮塔强硬镇压,这件事和前面几件类似事件一起,热议的声浪渐起。

“很可能演变成大型舆情事件,我们需要早做应对。”艾琳说。

赫柏把报告扔在桌上,斯宾塞集团的产业需要很多一线工人,安妮塔不把人命当回事,克扣保障,等出事了再用强权掩盖。赫柏气得发抖,她早就跟安妮塔说了要谨言慎行!不要赚那么多黑心钱,她会帮助他们慢慢把斯宾塞集团的名声扶持上去,长久平稳和谐地赚钱不好吗?

她连骂都懒得骂了,只想把这个目光短浅只想着赚快钱的人废掉,否则斯宾塞集团迟早被她拖垮。

要在不影响集团的情况下废掉安妮塔,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艾琳获悉她的想法,马上和团队研讨新的计划。

艾琳离开后,赫柏用冷水洗脸,她还要见以诺,不能把情绪带到以诺面前。

云端酒店包下一层大厅,落地玻璃可以看到270度环绕城市夜景,赫柏踏出电梯,被等待的以诺抱了满怀,他在柔柔的音乐声里亲吻她,亲完后抱着她的肩膀伏在她肩上。

好暖呀,外面飘着雪呢,进来之后就很暖,爱人的怀抱是世界上最暖和的地方,赫柏搂住以诺的腰身,深深吸气。

“想我了吗?”

以诺点头,用语言确认一遍,“想,很想。”

从他软成一滩水的身体就知道有多想了,赫柏偏过头,咬掉他脖子后的抑制贴,在他的一声闷哼和身体震颤中,放肆呼吸漫天飘散的信息素。

她一直紧绷的精神也得到有效疏导,在上天的旨意下演变出AO两种性别,信息素的结合对双方都是有好处的,她现在仿佛被顺毛的猫,舒服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