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 木叶爱情故事(26)+番外
雷同跳回阳台,将已经失去了干劲的玄间大骂一顿。你以为感情是两个人间的事吗?太幼稚了,太天真了。我见过那么多的人和那么多的情侣,在一起是福至心灵或一点就通的灵犀,分手......分手怎么可能协商?只不过是装作无妨和痛苦的区别,只要一方被另一方被嫌弃了,就很难再心有灵犀。还有,小心砸到路人!
好一会儿耳边只剩下风声。大约五分钟过去了,阳台上的空气依旧如凝滞般陷于沉默。不,大概已经十几分钟了?他觉得自己或许说得太多,扭头去看,却发现玄间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一颗小小的光点。那颗光点越走越大,米粒般的头颅,五官是几个黑色的像素点,但比捏着水笔对白纸发呆时做出的黑点更漂亮精致。原来是个翻过花火盛开的山坡,想要提早回村的女孩。黑发及腰、眉目冰冷,一进入五官看得清晰的范围就注意到了挂在楼边的二人。抬头望过来时,原本大步向前的动作被一下子定住。
虽然被浴衣牵制,行进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玄间?
好友正支着下巴看她。
谁也没有改变自己脸上在对视第一秒时的表情。开始时是什么样,结束时也是什么样。他如梦初醒地明白过来,这世界确实很小。刚刚谈话的主角竟活生生站在五十米开外,而玄间一副愁肠郁结的痛心模样,看样子是又想喝酒。
五年后居然角色转变,站在原地,看着梅见眼里渐渐分崩离析的留恋,想喝酒麻痹神经的人成了自己。而玄间早已经想开,不作任何束缚,反而得了一个来去自由的女子做床伴。这到底是双人舞还是独角戏,也没办法明确界定。只是雷同忽然想到了圆舞,交换舞伴后又兜兜转转回起点。他在心里暗道,或许世上的每个人都有一支舞要跳。若自己和玄间只抽到圆舞,也确实是拿着过客的缘分,去求并不与之匹配的真心。
看起来实在是唐突。可他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与此相反,负心人却反倒痛苦得死去活来,大约良心终归未灭,像去阻止玄间把自己灌倒的那个晚上,他作势要拦,却终于放手了。
不过是不肯看人受苦的慈悲心又占上风。
第20章 Episode 20
Episode 20
第二次去那家花店,是为了问问该如何打理兰花。雷同说着什么“一看到枯萎的鲜花就很难受,需要赶紧补充物资啊”之类的话,也跟着过来,选了些硕大洁白的百合花,结了账后就跑到门口晒太阳,说要多生产点维生素D。
“难道还可以继续长高吗?”
“信念足够的话,当然可以做到啊!”他自信满满。
我忍不住靠上他,听着雷同自胸腔传来的笑声,感觉眼睛痒痒的,立刻抓住这短短的幸福感,吻在他下巴上。
“给我低头!”我佯装生气。
雷同的眼睛笑起来,突然用额头撞了一下我,然后亲在我眼睛上。睫毛像大翅膀虫子一样拍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啊,身子确实暖洋洋的。我抓着笔记本,眼睛前面是一束超级大的白色百合。
一个粉色头发的小女孩大概是没见过敢这么当街恩爱的情侣,害羞地捂着脸跑走了。
哦,是进入了我们背后的花店......然后和上次接待了我的小女孩一起跑走了。同队的下忍吗?也有可能是去切磋了。
敢于尝试恋爱的忍者都是艺高人胆大的狠人,因为一,他们经济无忧;二,自己或伴侣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其实这点和艺高人胆大的前提重合了,毕竟杀过尸山血海了当然见到什么都不至于变色,但我就是个精神脆弱到可能心理世界已经崩塌过不过直到重建完成自己都并不知道的上忍。由此可见,个体确实无法反驳比例,但统计出的数据也不能否定那些与众不同的存在。好吧,疾风的女朋友真的比我坚强很多。如果被秽土转生的止水想杀了我,我大概会直接放弃抵抗。如果是卡卡西的话,呃,虽然我觉得自己大概率死得比他早,其实他已经带着刀来找过我好几次了。我跟四代目学习飞雷神之术时狠狠地补习过统计学和坐标学,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哲学观,其实都是自己总结的。我通过自来也大人带回的哲学书籍自学,本来准备开班教学,赚点外快。
嘛,总之,杀意不过是一场更激烈的表演。地点要么是梦里要么是床上。
其实红和阿斯玛的稳定情侣关系在木叶很少见;当然了,我的滥交也是。大部分人做的比较隐蔽,或者说,体面,遵循着老派的约定,用花火大会一见钟情,用优惠券购买足够野餐的食物,用一起购物争取作为情侣亮相的机会,用第三次约会脱衣服。部分矜持的、有家教的女忍甚至在对方第三次开口邀请后才赴约。我觉得这种做法实在荒唐得可笑,既然对敌人的态度是一击毙命,那么为什么要对释放情欲的对象手下留情。
说起来我和卡卡西也分分合合三次至少了。果然我还是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雷同也是活该。
我心情复杂地放开他,并足雷同依然闭着眼,我们额发相交地站在洋洋洒洒开满鲜花的店门口,阳光灿烂到路边的野猫都出来晒太阳。他没有睁开眼睛,很轻地吐出一句话,“真像一句再见。”
什么?我愣了一下,拨开他的头发,大拇指撑着眼皮,其实不是很想结束这个拥抱——但是形势所迫,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失态。“你刚刚说什么呀?”
忍者的耳朵并不是常人的耳朵。他安静地看着我,抚过我坚硬而固执的下颌骨,补全了那句话。“为什么我每次在和你亲吻时总好像听到再见......”为什么,为什么雷同看起来这么疑惑。我浑身一震,开始感到后悔,真切而无法补救的后悔。他自知失言,却依旧讲完这句话,为了让我死个明白,也为了自己的死亡证明上印戳干净。雷同避开我的注视,突然寡淡地扭头,阳光下,鼻梁的形状看起来很陌生。“当我没说过吧,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