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 木叶爱情故事(3)+番外
“啊,卡卡西。”我从晕眩中醒来,发现自己刚刚抓住的是侧躺在身边的他的手指。“原来这是你的头发吗?”
窗帘拉得很严实,房间内没有亮灯。唯一的光源来自虚掩着的房门外。
那只形状漂亮的右眼眨了眨,里面一团浑浊,不知道是未满足的情欲还是欲望得到释放后的倦怠,总之那些东西和暗色瞳仁混得天衣无缝,社交距离外黑里见黑,反显出一番正派。
他从另一边下床,松松垮垮地踩着拖鞋向门口走去。那道和平日一般懒散的声音随着走动飘远。“你以为是谁?”
“你不会想知道我梦的内容的。”我倒回被子里,感到精疲力竭。“还有,卡卡西,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他没听到,算了。
我缩在温暖的被窝里,感到皮肤表面久违的干爽。“谢谢你帮我放水洗澡,但我希望下次能自己来。”
“哦~要是我拒绝呢?”他端着马克杯慢慢走到床边,逆着光看我。
“原来这个杯子在你这里。”你会在下一次前列线高超后被我暗杀。我毫不客气地接水就喝。“谢谢。”
然后我们狠狠地做了一次。
上次分手后,他连续做了两个月的任务。
我枕着卡卡西的手,他躺在唯一的干净枕头上。半截被子上沾满污渍,夹在我和他之间。
我捏着他湿润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细细把玩过来,仿佛在兵器店中挑选苦无。最尖的,最快的,最容易见红的,最方便杀人的。
他可能觉得不太舒服,抽回手指的同时转身面向我,把左手塞到了枕头下。
我突然说。“我上次觉得,杀人的快感和事后的快感其实有共通之处。”
卡卡西立刻踹了我一脚。“乱说什么?”
“这是有依据的。”我仔细观察卡卡西面罩下的微表情,还是无法判断他此刻的心情。“比如在‘杀掉你’和‘我要和你上床’成功之前,都必须抱着非自己不可的心情。”
他抓住我乱动的手,身上的肌肉像鳃一样翕动。
我凑上前,舔了一口他的眼睛。
卡卡西又长又密的睫毛湿了。
有段时间我一直觉得长睫毛的人很自负,后来才发现这个印象来源于他。
“真的吗?”
“什么,你说杀人吗?”我一时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想到上一个问题。
“我说——”他很狡猾地拖长声音,“你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抱着‘非你不可’的心情吗,还是说,我自作多情了?”
每次做完,我们都会聊点有深度的东西。比如哲学。
但哲学包含人的感情吗?按理说这应该是一门讲究逻辑推理和理性分析的学科。
我想自己是困了。于是避开他的眼神,选择直接入睡。
和不同的男人做完第一次后,我都会问他们一个问题。
你杀过人吗?
杀过。
啊,到目前为止所有人的答案都是这个。因为我没有上过除了上忍和暗部成员外的人。
然后我会问他们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多大。心情如何。杀的是谁。
一般人在贤者时间内的心情都比较好,不到能知无不言的程度,但我可以稍微放肆一点。而我之所以会挑这个问题来调节气氛,是因为我觉得杀人和左碍一样,都是无师自通且非常残忍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苦无扎到人肉里就会流血,流血流多了生命就会消失,把零碎的血肉强压成人形却不能让人死而复生。学校里教的是怎么握紧兵器,扎哪里伤害最大,但编教材的人是怎么知道的,第一个动了杀心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这样人就会死那样人也会死,人不容易死但是人动了杀心人就会死。凭什么,为什么,规则到底是什么,界限到底在哪里。杀人更轻松的原因我真的不知道,但和那个东西相比......难道不应该难上许多吗?
什么?
我是说。不耐烦重复的同时,脑子里浮现出了好几张男人的脸。杀人到底为什么比想象要简单啊?
这是因为你太天真了。玄间是这样说的。不要以为人是什么特别适合群居的物种。刚开始相安无事,但几年后就会像河流一样干涸掉。尸体丢进水里,骨头埋在河沙下。
为什么不能改道?
因为没有这个选项。他看起来很不耐烦,也确实很不耐烦。任何居住人数大于等于三的聚落里都会爆发政治斗争,人死了都没用。
做的时候一点也不温柔,我下次不会再来了。
不要嘛。他翻过身来,很轻浮地捧着脸,用嘴唇摩挲着我还带着腥气的皮肤。我真的很喜欢梅见桑。
我没有说话。
等玄间睡着后,我收拾好自己,毫无犹豫地离开了。
还带着他放在冰箱下层的巧克力慕斯。
有的时候红会劝我专注一点。我并不反感这样的劝诫,毕竟她和阿斯玛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但是我依然反驳她。一千零一夜,你看过吗?
她当然看过了。虽然木叶的出版物很少,但我费尽心力搜集来许多外邦人写的小说和游记。
究竟要和同一个人度过一千零一夜,还是我只有经历过一千零一个人后,才能找到爱情?
红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也不必抱着目的。等一切结束以后,说不定我能写出一部今昔物语。
她叹了一口气,以为我为情所困。那么,你还能找到爱情吗?
我微微一笑。如果这是我想要的东西,那自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