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 木叶爱情故事(33)+番外
一旁,油女志乃隐藏在高领衣后,默默消化着她和牙的战斗所透露出的信息。
正开着白眼观战的雏田忍不住喃喃道。“她真的好快。”
夕日红点头道。“川岛上忍以速度见长。”特别是在凯的建议下开始负重后。
“川岛?我之前没听说过她。”雏田下意识问出口后,又开始对手指。“唔......”
“木叶人才济济,没听说很正常。”红宽慰道。
志乃不语,只是一味地思考。虫子......怎么用虫子......
我观察了会儿,发现这小男孩的性格和鸣人差不多,只是战斗力更强点,虎牙更尖些。于是顿觉无趣,松开了手中的四条小狗腿。“放咯。”
犬冢牙疑惑。“你居然真放?!”
“没办法嘛,毕竟犬冢一族靠的是兽人合一的忍法吧?我是来考察你的,又不是真的想杀了你。”我耸了耸肩。“虽然你们现在除了参加中忍考试也体验不到以杀人为目的的战斗......不说废话了,你们一起上吧?”
被我点到的三个小孩儿齐齐看了过来。我突然感到一阵松快的畅意,又看风吹动树荫,碎片般的蓝天白云,心情不可谓不好。“快点啦,我还要去第十班呢。”
在下忍阶段,被打到怀疑人生是常态。我踩在直直没入泥土的苦无上,身边倒了两个,坐着一个。还坐着的那位是在查克拉接近耗尽后主动认输的油女志乃。
“狗,虫子,啧啧。”我朝红挑眉。“动物世界啊~虽然输了,但赤丸抓猫应该挺厉害吧?嗯?”
“那当然了!”犬冢牙酣畅淋漓地输了一场,却心服口服。“所以说啊!我们早就开始第二阶段的历练了,和那个吊车尾班比当然强了很多!”
“牙,不要这样说、说第七班嘛......”
要是被佐助听到,不知道脸该有多臭。
“行了,继续加油吧。”我淡淡开口,收敛了玩笑的神色。隔壁除了兔子眼睛还有人柱力,以后你就笑不出来了。“红,我先走了。”
她挥了挥手,等着四仰八叉的学生们自然恢复。“回见。”
“回见。”
犬冢牙B,油女志乃A,日向雏田B。我坐在新书房里思索几秒,还是把那个过于优秀的A改成了B+。
对虫子的控制和战商都不错,就是体术薄弱了些。
虽然人家本来就是靠虫子打架的......
新书房里摆了三个书架和桌椅,外面就是晾衣洗衣的阳台,除此之外带了一个卧室和杂物间。老生常谈的客厅被我挪掉沙发,只摆了餐桌和懒人椅。我没钱买房,只草草写字画押租了新公寓三个月,随时准备跑路。尽管如此,中介依然看在我信用分高的份上找了个地段不错、成色不错的房子。书桌椅是配套的,梨木,不大不小,带两个抽屉;占满空墙、直达天花板的书柜却是我自己加的。其实大部分忍者没那么多闲心看书,只是我游手好闲太久,足够自由罢了。我丢开水笔,发现面霜快用完了,于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很久都没有上街采购了——实在是太失礼了!我痛心疾首地对自己道歉,准备痛痛快快地冲澡、点外卖、睡觉,结束今天的牛马时间,迎接第二天的牛马时间。
但不知道是邻居还是不识趣的怪人——不应该啊,这栋公寓楼的安保可没有这么差劲——啊,之所以排除卡卡西是因为他不可能走门,而且我也给了他阳台钥匙。好吧,这套房子的阳台又不连接卧室,其实我知道他现在的绿色通道只有那扇朝东的卧室窗户。虽然无所谓,但我还是加快了搓洗头发的速度,披了浴袍就冲到门前。没有猫眼么?看来这栋房子建得很早......我边绑头发边束紧浴袍,然后拧动把手,推开了门。
“打扰了,请问......”来人习惯性地抬眼,然后愣住。“怎么是你。”
“哦呀,”我眯着眼睛,完全想不到竟然是他。“分数已经写好了,禁止涂改哟。”
第24章 Episode 24
Episode 24
宇智波佐助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记性很好的人。他记得自己从忍校毕业已经半个月多三天,他记得遁术的结印顺序也记得手里剑怎么丢能扎到树干背后,他记得自己幼时从轰隆轰隆的战声中醒来,循着地上的血点摸到走廊尽头,看到一只苍白青灰的手,指甲里藏污纳垢,黑色,红色,是干涸了的血块。交叠着摔在地上的邻居奶奶的尸体,爸爸妈妈的尸体,是谁,是谁,下一秒哥哥竟然从血色的阴影里走出,面无表情地陌生地说,你想的没错,是我杀了全族,愚蠢的弟弟啊要是不想死在这里那就快滚。于是一切都变了。变成自己一定要杀了那个男人,一定要杀了那个犯下滔天罪行、让宇智波族地血流漂杵的男人。多可怕啊,经历幻术的折磨后,他从痛苦中挣扎着醒来。爸爸妈妈依然一动不动。尸体怎么会动!他闻不到妈妈平日里身上的淡淡馨香了,只剩下腥臭的血和再也没有回应的绝望。从那一天开始,噩梦不再是抽象的坠落感了。噩梦是无人的空寂的挂着月亮的夜空,是连流浪猫都被丢到井中活活砸死,是那个男人血红的眼睛和再也没有嘱咐的爸爸妈妈。他抖着手爬出门去,立刻就碰到清理战场的暗部。那个白头发的家伙戴着面具,一看到他血糊着刘海眼睛、手脚俱全的模样,立刻把自己带到医院。
他在医院醒来,没有任何人来转告任何事,真相是什么,隐情是什么?佐助觉得这没有必要。多么直白,我已经杀了爸爸妈妈,下一个要杀的就是你。但一个人怎么会杀了父母,怎么会连带着父母杀了全族,当着自己多么亲密的弟弟的面说我也要杀了你。他头痛欲裂地推了被子想逃离一切让自己喘不过气来的大块如血迹的色彩,尽管那只是无辜的,柔软的白色,纯洁的白色……他上半身探出床沿,腿脚却酸麻无力,于是一头扎到床下摔得了个眼冒金星,不得不再多躺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