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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 木叶爱情故事(52)+番外

作者: 巨大化西南 阅读记录

我慢吞吞地摁灭烟头,把酒水倒在一起——那些或长或短的烟头被浑浊的酒液浸泡,或沉或浮,像几只可怕的死苍蝇。

“准备再住多久,”他嘴角紧绷着。“嗯?”

“想让我付房租吗?”我伸手捏了捏那里,“已经付过了,你听,它在说‘谢谢川岛小姐’哦。”

“别说这些虚的。”卡卡西深吸一口气,终于把衣服叠好,能腾出手来阻止我的侵略。“我在暗部的那几年可没强迫你替我做什么吧?”

“真奇怪!”我装傻。“我怎么你了,想靠杀人赚钱也有错吗?”

他冷哼道。“这几天你可没空杀人。”

卡卡西说的没错,我确实上一天班拉着夕颜划半天水。那怎么办呢。他会这样说,想必是已经看出了我的困境,不肯引火上身,只求自保。我沉下脸,实在没办法了。“不麻烦你担心,我今晚就有空去杀人,你知道我要杀谁吗?我要杀的是那个敢扒着窗户监视我的暗部!”

“川岛梅见!连我都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以为——”他甩开我,又飞快地压低声音,语速陡然提升,句子却支离破碎。“我还以为你发现了,结果,其实!你竟然不知道吗......那不是暗部,暗部是听命于火影的!三代目知道你的意思,但他不能明着任由你......他早就和我说过,让我拼尽全力也要把你......”

三代目知道我不意外,但有什么人要他这么提防?我浑身一震,却在听到卡卡西说三代目希望保下我时镇定下来。“你,你竟然瞒我?”

卡卡西“砰”地开了衣柜,把整整齐齐的衣服团成了原来乱糟糟的样子,又毫不怜惜自己的劳动成果和时间成本,直接丢了进去。“算了,算了。”

他颓然地弯着身子,坐在床沿。“你一定要查么?是宇智波止水......你忘不了他,我知道的......你还记不记得,水门老师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反倒是我......算了,算了。你既然要查,我怎么敢瞒你呢?梅见......”

我不说话,哑巴一样站着。我希望自己现在是个真说不了话的,才能不那么愧疚,或许也不那么痛恨总比我快上一步的卡卡西。我艰难地措辞,却在开口时听到自己暗哑晦涩的声音。“你不明白......我是为了宇智波。”

“这种话么,骗骗自己就好。”床头柜上全是喝空了后又被捏得变形的易拉罐子。我感到房间里蔓延开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看了眼表,发现我离开的时间快到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卡卡西死了队友,我死了初恋情人,其实死时彼此互相隐瞒,我该恨的或许是止水。但谁叫我痴情,总像哈巴狗一样捡着回忆里的好东西吃?吃完了那些美好的,肥厚的,最后终于无路可走了,才发现原来连在小辈面前自称爱人都心虚,再回头一看,依旧不得见真相。都那么惨了,揭开伤口再见脓血或新肉没什么乐趣。我正准备开口,让他不要再管我的事,把我的东西寄回去就行——卡卡西却再次先我一步开口。“真的要去吗?”

“要去。”我感到一丝牛头不对马嘴的窃喜和滑稽,补充道。“全勤奖可是很提升资历的东西......”

“死了怎么办?”他很冷静地问。“任务会越来越难。”

“那就死了吧。”我坦然道。“既然难过活着,那活着还有意思吗?生命是只为少数人准备的礼物,我无福消受。”

那瞬间,我看到他眼睛里一盏狂风吹过后依然不灭的热火。我确信卡卡西是恨我的,恨我薄情又长情,恨我痴心一片献给死人,自己还不得不献上三代目看在眼里的忠心,只因为四代目布的局还未到能收网的时候。他的五官扭曲在淡淡的晨光里,明明什么也没有变,但神经质地抽了两下,又渐渐变得阴狠而哀痛。多少次我们相拥而眠,却在醒来时吵架,互相挑衅,揭伤疤,然后抽出短刀互博。唉,他恨我啊。这没办法,没办法。因为我率先蠢蠢欲动,终于抛出筹码,引诱他上钩。

对一个被鬼魂狩住的人这样说......想必很残忍吧?

很久之后,我对着佐助那双酷似宇智波鼬的眼睛,总能想起卡卡西数不清多少次的无声的控诉。

但没办法,我已经退出了游戏。不拒绝我,那是你自己前功尽弃,不肯斩断残念。路漫漫其修远兮,我要走的不是条适合带人一起的路。卡卡西,你辛苦了,也多虑了。请回吧。

第34章 Episode 34

Episode 34

我翻到山顶,伤口好后换上黑色连体衣的佐助被日光投下影子,像一只无奈的大鸟,正俯视着村子,发呆。

见我来了,也没有很意外。“怎么是你。”

我边整理马甲边答应了一声。“我来带你学手里剑。”

“小瞧我?”他无悲无喜的面容上裂开道狰狞。

“——是的。”我身形如热气蒸腾中晃动的影子,唰地闪过便抓住他衣领,接着佐助发现,自己已身处一片茂密而陌生的森林。

“别小瞧我哦,”我笑容不变地放开他,“......佐助。”

他僵硬地动了动肩膀。

“行了,坐我边上。”我跳到一块石头上,吩咐他安静下来,别那么兴冲冲地拿出手里剑,好像老师和不对付的学生一样,见了面就要打,难道卡卡西和他的关系并不融洽吗?想了想,发现天才对上另一个天才倒也一贯如此,天才总是相轻。

他别扭地走过来,单手一撑跳上石头,照我的模样坐下了。

我敏锐地扭过头去,发现佐助把摆在我左手边的右手缩了回去,只感到奇怪。“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