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火影同人)火影 木叶爱情故事(93)+番外

作者: 巨大化西南 阅读记录

随着船只突然的剧烈摇晃,我愈发无法控制这具身体的脆弱和疲惫。头顶猛地一痛,脸上划出一道热流......我很熟悉这个反应。大概是被墙壁上冒出的铁疙瘩擦破皮了。

耳边冒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最左边的孩子堆里竟刺啦刺啦地冒出了火焰......黑色的火焰!

船头的网格隔间使两边的孩子惊惧得缩到了最远处,但其中一个人的衣袖依然被火焰燎到,立刻被烧伤。紧接着两个孩子的惨叫就被铁皮所隔......暂时烧不过来了,但另一边依旧烧成一片......我和水月离灾难最远。暂时最远——他猛地抬手一拍铁皮蓬顶,“可恶......那些人呢!”

难道我会死在这里吗?我死得竟然比卡卡西早?我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在心里数数,那么多还没有完成的事,鸣人,天天,种子,那么多叫人无法放心的东西,水门的死,止水的死,宇智波和木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项项一类类,我通通还没有探寻清楚......如果现在就死了,我只会感到无尽的遗憾而惶惑,仿佛最被唾弃的命运依然凌驾于我,而我只好承认自己此刻极其不甘而怨恨。水月扭过头来,粗暴地扳过我的下巴,捏着我的脸细细地看了一会儿,他竟然在大笑,简直是癫狂地在咧着尖牙和大嘴疯子般地大笑。“还是个小孩啊。水季!你感觉怎么样,害怕吗?还是和我一样想杀人呢?你到底叫什么?告诉哥哥吧,好歹我还救了你一命呢——虽然我们走的依然是死路,现在也的确快要死了!”

“你要杀了我吗?”

在灰白色的幽微光亮里,黑发女孩的表情竟怨毒如老树枯石。水月一愣,嘴边的肌肉不自觉地痉挛,似是察觉到某种异动。“不好——”

一道雪白的电闪雷鸣裹挟着剑势而来,细细一线,自中间劈开了这个满是锈迹的铁皮大茧,我的眼前刹那间天海分明,澄明的蓝和灰白色天空之间是一道神异而犀利的银色。冰冷腥臭的海水和同内部比起来全然不同的新鲜空气一起涌了进来,我远远望见象征着生机的岸边,拼命摆动手臂和双腿朝前游去。直到似乎得救了的现在,我都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水月呢?其他孩子呢?一切疑问终结在一只有力而精瘦的,从后捞住我的手上——只是眨了次眼,我就对上了一张神似佐助的脸。

鸦发白面,长脖窄脸。细秀而挺拔的鼻梁,比女孩还细腻的皮肤,乍一看显得极其锋利而无情的黑色眼睛。

不对!这就是佐助。我呆住了,脸上蒙着湿透后沉重而遮挡视线的头发,眼睛像青蛙,连嘴也张着。这副模样落到对方眼里应该是个痴呆的小女孩,看起来可笑得冒傻气。然而我没想到他的黑眼珠子灵巧地一转一扭,竟从深不可测的浓郁底色中旋出了三颗勾玉!

他面无表情地瞪着我,还瞪了好几秒——我狼狈地转移视线,终于记得去装作自己只是个被吓坏了的孩子。他嗤笑一声,行云流水地在我后背摸索过去,随手撕了我的封印条,接着自大而语气淡淡地念白道。“都掉到水里去了啊。”

我这才留意到他正稳稳当当地踩在近岸的海上。水月已经湿漉漉地游到了岸边,一头白发被荒芜而无草无木的沙滩衬得很显眼。

他冷哼一声,拎着个包裹一样的我就冲了上去,我落到一个奇怪的阵法中央,费力地爬起来后才看清如今的形势。

其他人已经不见了。把我和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水月算在内,所有被运到这里的孩子都被佐助一人制服并丢进了写着逆向通灵术的阵法中。

体术有进步,忍术估计也有进步。我深吸一口气,记起那道破开混沌的白色。一年多了,一封信也没有;一年多了,还是......果然长得和鼬越来越相像。我想起和鼬仅有的两次交手,断臂之痛记忆犹新,叛村之日历历在目;而我原先的猜测果然没错——雾隐村的确和大蛇丸勾结!

或许这还是团藏的授意。我和水月头对头地趴在沙滩上。他似乎比我更惨一些,整个下巴都被打进了混着贝壳碎片的沙子里,侧脸也被沙砾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破口和血痕,应该是刚刚被按在地上摩擦所致。头痛,背痛,四肢痛,胸口也痛。但我隐约听到水月的声音,挣扎着应了一声。

见我有气无力地睁开了眼,他竟然边吃沙子边大叫道。“水季!你的——”

下一秒,我重重落在了冰凉的石板上,眼冒金星地晕了过去。

我究竟是被落地的冲击疼晕的,还是被大蛇丸那张惨白的脸吓晕的呢?

谁也不知道。

其实我一开始想学的是玖辛奈的封印术。

但水门老师说,并不是精通封印术后就可以不上战场。与此相反,封印术的攻击力强大到无边,只是很难修行,所以少见。

被一眼看穿的我感到浓浓的羞愧和遗憾涌上心头,但从此就被说服,选择了不论理论或实操都难得要命的飞雷神之术。

然而,玖辛奈传授了我一个可以封锁住时间——或者说,变化中的查克拉的术。

在忍术中,变身术是基础类中的基础类,封印术则是最难掌握、也发展得最高阶的忍术。封印术可以封印物理上的实体,或查克拉,或分身,但这针对的都是已经完成了形态变化的“物质”。而漩涡玖辛奈不愧为天才,她竟然从带土的舌头被冰栏杆黏住这件事中汲取灵感,完成了一项禁术。

玖辛奈在为这个并不完善的新术命名字前就去世于九尾之乱。我自觉没有为之起名的权利和胆量,于是在今天之前从未想过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