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同人)全咒术界都说我们有一腿/我在咒术高专播放名场面(127)+番外
“小依醒一醒......小依醒一醒......小依......”眼泪和鲜血混合在一起,真希一遍遍执着地叫着真依的名字。
“明明一直以来我想要的,我所追求的,是想给真依一个容身之地。”
“最讨厌你了,骗子,所以初恋也好,术式也好,都没有告诉你。”
两道声线交织在一起。
这是一个纯白的空间,放置了各式各样的椅子,钉崎野蔷薇站在中间。
她看向左边,五条悟、虎杖悠仁、伏黑惠正坐在一起,五条悟和虎杖悠仁的脸上都带着令人熟悉的笑,伏黑惠的表情也是一如既往臭臭的。
她看向右边,真希、棘、熊猫,坐在一张蓝色的沙发上,他们正微笑的看着她。
钉崎野蔷薇的脸上露出了落寞的笑容,“其实也未必是那样嘛......”
那些她重视的人,那些对于她弥足珍贵的人,都出现在这个纯白的空间里。
钉崎野蔷薇转过头,年幼的自己出现在身后的椅子上,微笑的看着自己。卡达一声,幼小的身影消失,椅子倒落在地上。
所有的人都消失了,这个纯白的世界只剩下无数空荡的影子。“对不起,芙美,我没办法遵守约定了。”
画面转回现实世界,钉崎野蔷薇的眼中带着释然的笑意,她还是那个漂亮英气的钉崎野蔷薇,“虎杖,帮我转告大家,我这一生还算不错。”
她左半张脸的皮肤极速的肿胀起来,砰的一声,鲜血崩裂出来,钉崎野蔷薇的身体像是被人推倒的布袋一样沉重的倒在地上。
“布瑠部、由良、由良……”随着伏黑惠沙哑的咒言,仅有的一丝光芒也被吞噬。
由影子构成的体型巨大玉犬蟾蜍排成两列,它们抬着头引颈高呼,动作谦卑,像是在恭迎着什么伟物的出现。
巨大的被无数丝线束缚着的怪物出现在伏黑惠的身后。
“抱歉了,虎杖和你的约定做不到了。”
怪物奋力地挣扎着身躯,一根根丝线被崩断,沉重的无法言喻的压力如雾一般降落。
伏黑惠放下手,他抬起头眉眼露出来,五官勾勒出一个笑。那是一个绝对不会再伏黑惠脸上出现的笑,狂傲嘲弄还带着生命燃烧殆尽的癫狂。
瞳孔被压缩成一个圆点,他的眼睛是接近于黑的墨蓝色,因为咒力的关系,此刻他的瞳孔里的蓝浓郁深沉,亮的刺目。嘴上的笑容拉到极致,一抹血从他的鼻孔里流出来,成为这个灰白世界里最鲜艳的颜色。
他这样自上而下俯视着镜头,凛然的傲气和嘲弄,让他看上去像是利剑的锋芒或者是陨石坠落的火焰,那是生命只有一次的爆发到极致的美丽。
他鲜红的舌头轻轻振动,像是怪物在咀嚼碎肉一样甜美,声音里透着愉悦恶毒,轻柔极了。
“我先去死了,你要好好加油。”
第102章
这是一个空白冰冷拥挤的房间,贴着墙放了很多柜子,柜子里面整齐但是拥挤的摆满了特殊制造的玻璃瓶。除此之外还有很很多的消毒水手术刀医疗框,摆的很规整,但是因为数量很多,所以显得整个房间很杂乱。
画面的最中间最吸引目光的,是一个简易可移动的支架床。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躺在上面,毛巾覆盖着他的眼睛,让人看不出躺在上面的是谁,围绕他站着三个人,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面色凝重。
家入硝子正在戴手套,她站在一个同样的简易支架床,但是因为画面的关系,只露出了少许的胳膊和一只手。镜头里的东西很多很杂乱,尤其是最中间的躺着的那个人占据了最多的画面,让人不由的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那是一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已经被一分为二了。因为伤口过于平滑几乎要看不出来,但是那外翻的血肉组织,不断溢出的鲜血,都昭示了这些身体遭遇了怎样残酷的对待。
眼睛上的毛巾被拿开,这具身体露出了正脸,是——乙骨忧太。
他的嘴里喷涌出大量的鲜血,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极其的苍白,额头上和两侧的脸颊上布满了细小的擦伤,他整个人狼狈脆弱的可怕。
乙骨忧太的的声音断断续续,他瞳孔的焦距在一点点的消散,“我有里香在,所以还能留有意识,但也已经到极限了。”
夜晚的城市没有一丝光,没有一个人,只有破败的高楼,如同一个个沉默的巨人一样,俯视着站在马路中间的虎杖悠仁。
无尽的黑暗,如同没有边际的海水一样,将他淹没。
好痛苦,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好痛苦,快要死掉了。虎杖悠仁脱力的跪在地上,他在不断的呕吐着,先是少许的食物,接着就是清水和胃液,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似乎要将身体里所有的器官都吐出来一般。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脑内走马灯一般迅速的闪过,但是速度太快了,没有人能看清具体的画面。唯一能清楚的看到的,只有数之不尽的鲜血碎肉。此刻的它们,简直比路边的灰尘还要常见。断落的手指、只剩下一截的大腿、带着绝望表情的头颅、胃、肠道、心脏。如同秋天的雨一样,掉的满地都是,生命也像雨一样简单的就掉落在地上了,变成没有意义的碎片。
“去死!”少年从喉咙里沙哑的喊出这两个字。
“去死!!去死!!!去死!!!!”内心的痛苦和悔恨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凄厉的喊叫着,手指在坚硬的地上不停的抓挠,似乎要将那些令他痛苦的东西狠狠地毁掉。
“去死!你自己,你自己....现在去死!!”很快他的十指就变得鲜血淋漓,指甲崩裂开露出脆弱毫无保护的嫩肉,但他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继续用光秃秃的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僵硬的地面被他抓出一道道的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