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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崩铁同人)冷面小青龙掉进咒术片场(3)+番外

作者: 青花辞 阅读记录

“咒灵?”没有听说过的物种,作为生物学家和列车智库管理员,丹恒起了一些兴趣。

一直都表现得兴致索然,情绪淡漠的稳重少年露出了好奇的眼神,终于看起来像是符合外表年龄了。如果不是对方没有嫌他烦,他真以为对面又站了一个惠惠呢。五条悟默默感叹,现在的小孩,真是早熟啊。

叮咚一声,是手机信息提示音。五条悟掏出手机扫了一眼,戴着眼罩也完全不影响他的视线。

“很好奇吗?五条老师这里刚好有个任务,可以现场教学哦。”五条悟双手推着对方肩膀,直接把人往禁闭室外拐。

原本就需要打工还债的丹恒,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五条先生吗?”

“啊嘞、原来我们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吗?”五条悟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人见人爱的咒术界最强——麻辣教师五条悟哦。”

终于想起互相介绍自己了吗?丹恒不想吐槽,忽略对方对自己的吹嘘,他淡定的说,“我叫丹恒。”

丹心如恒。

第2章 任务试探

车窗外,夜色流光溢彩。城市的霓虹灯光在车窗上划过一道道流光溢彩的痕迹,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

车内,五条悟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车窗边缘,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丹恒则坐在一旁,目光平静地注视着窗外,黑色的短发在夜风中微微拂动,左眼眼角下的朱砂红在昏暗的车内显得格外醒目。

从禁闭室出来后,已经是午夜时分。丹恒换上了一身由辅助监督伊地知采购的运动服,黑色的布料贴合着他修长的身形,显得干净利落。五条悟则依旧穿着他那标志性的高专制服,眼罩下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伊地知,任务资料呢?”五条悟懒洋洋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他向来只了解任务的大概情况和地点,要资料主要是为了给丹恒看。

“五条先生,在这里。”伊地知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将一叠资料递向后座。

一只清瘦有力的手接过了资料。丹恒低头翻看了几页,眉头微微皱起。伤势还未痊愈,他的额头隐隐作痛,手指轻轻按了按太阳穴。

“怎么了,资料有问题?”五条悟侧过头问他。

“不。”丹恒脸色有些无奈,这里的语言和出云国相似,但文字完全不同,“我不认识这些字而已。”

五条悟愣了一下,属实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他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在车内回荡:“哈哈哈,原来你还是个文盲啊!”

丹恒没有反驳,脸色更无奈了。种植在他中枢神经的“联觉信标”,早在他受重伤时就已经损坏。

没有联觉信标直接翻译信息,只能依靠出云国语言对话,对霓虹文字也一窍不通,他现在确实可以算文盲了。

伊地知从后视镜中瞥了一眼丹恒的表情,心中暗自感叹。也不知道五条先生是怎么分辨出,那位丹恒少年的表情的,明明在他看来都差不多,五条先生却能看着对方的表情,笑的更来劲。

终于止住吵人的笑声,五条悟接过任务资料也简单翻了一遍。

“总之,就是静冈市的一所小学有只二级咒灵而已。麻烦的是有两个学生放学后走的太晚还在里面。”五条悟对丹恒说。

“咒灵和咒术师都有一到四级之分,一级最厉害。此外之上还有特级,与一级有天壤之别。目前咒术界记录在册的特级咒灵只有十六只,平时根本遇不到,这次就先不讲了。”

五条悟摆摆手,接着讲解到:“二级以上的咒灵才会有术式,之前笼子里那只是蝇头,在四级咒灵里也是垫底的存在。”

“普通人无法控制负面情绪产生的能量,能量堆积多了就会形成咒灵,最糟糕的是他们还看不到咒灵。”

“咒术师嘛,就是看得见,可以控制负面情绪形成的能量——咒力,来祓除咒灵的人类。”

五条悟点点下巴:“至于术式,就是招式。跟咒力的关系就相当于电器和电的关系,每个人的术式都不同呦~”

五条悟说了一大堆,只觉得自己既辛苦又敬业,真是个优秀好教师。找伊地知要了一瓶饮料,默默打算待会的甜品一定要翻倍,好好犒劳自己一下。

丹恒暗自思衬到,这种情绪产生能量,最后能量聚集形成生物的,有点像仙舟妖物“岁阳”。仙舟罗浮上的岁阳只会被强大的武力攻击分散,无法彻底消灭,最终也只能将其封印在造化洪炉里。

不知道这里的咒灵会是什么样子的。

车子缓缓停在一所小学前。月光洒在寂静的校园中,教学楼被一层肉眼无法看见的黑色“帐”笼罩,仿佛一座死寂的坟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这里死过人。”五条悟的声音,在丹恒耳边阴恻恻地响起,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一个月前,有个小孩跳楼自杀,之后就一直有闹鬼的传言。”

丹恒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四周。他的夜视力极佳,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看到周围的细节。教学楼的门窗紧闭,仿佛一只张着大口的怪兽,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五条悟突然拍了拍丹恒的肩膀,语气轻松:“好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去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其他有趣的东西。”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阵微风。

……对于他临阵脱逃的行为,丹恒没有多言,径直走进了教学楼。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水管漏水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某种未知的危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