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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每天都想害我(612)

作者: 千雨成 阅读记录

谦和的天乾眸中满是势在必得,气势大盛,萧王大受震撼怔愣许久,这凌宴哪是不懂,分明是宠爱极了,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羡慕极了小芷儿,也希望有个这般疼爱自己的母亲……

生于乡野,离经叛道,种种自贬字眼堵住悠悠之口让人无法指责,半大的少女眸中微光盈动,分外动容,萧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倒是让从屋里迸发出的哭声抢了白,“母亲!”

小凌芷呜呜抹着眼泪冲出来扑倒凌宴腿上,她听到了那些话,时常村里也有人背着她讲,她都听到了,不懂的地方娘亲都告诉她了,好吓人,但娘和母亲对她好好,“我肯定学会扫干净!”

凌宴失笑,抱起小崽搂在怀里,回头就见秦笙抻了抻衣襟上的水渍,似是在说:刚在我这哭一顿了没哄好,你来哄吧。

“见笑了,失陪。”凌宴告罪一声,抱孩子朝自家野山参走去,萧王连忙起身,“听闻村里人叫你阿宴姐?”

凌宴疑惑回道,“正是。”

“那,我我能这么叫你吗?”萧王忐忑又满是期盼地问道。

凌宴想了想,笑着回道,“阿淼的话自是可以。”

作者有话说:

秦笙:啧,果然有魅力的还是你啊!

凌宴:我觉得野山参最有魅力。

秦笙:???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伸懒腰.jpg)

第308章 前所未有[VIP]

“小珍珠好贵的, 都给我吗。”凌宴柔声安抚孩子的声音远去,萧王艳羡地望着那背影,总觉分外高大, 她缓缓坐下,平复胸腔澎湃的心潮。

那句——“世人如此, 那世人就是对的吗?”回荡在耳边,声声敲击,振聋发聩。

方才没反应过来……此时, 萧王突然明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说的太错。

若凌宴如世人趋利避害, 绝不会选择自己这个落魄王爷, 大可与钱家同流合污, 而非向悦来示好,此时此刻,自己也就更不会安心在此处养病。

以她的能力,自能赚的盆满钵满,那样的话,此时的北地必定乱作一团, 自己亦不知在何处漂泊,又焉有命在。

正是这份“离经叛道”, 迎难而上,才帮她快速站稳脚跟,善心和道义才是这人最难能可贵的。

不论阿淼还是洛清沅, 都想要这样一个姐姐,期盼着这份真情, 萧王感慨万千,无形中信任激增, 她忽然生出一个奢望,若是……她定要护那伶俐的小人儿周全。

话匣子打开,精神也为之一振,萧王再不闷在屋里,她走出房门,和公孙照一样出来走动,参与一家三口的日常。

且看大清早两大一小很是努力地扎马步练腿功,公孙照的声音从后院菜园传来,“这菜长得真好,阿宴姐你怎么种的呀?”

凌宴伸头回道,“勤除草除虫,适当补些肥便是。”

“我吃个柿子行不?”公孙照兴致勃勃。

“洗干净再吃,留些肚子用饭啊。”凌宴少弄了些移到温室那头,冬天是不用担心没蔬菜了,就是满院子蔬菜,种太多了吃不完,公孙照很是喜欢新鲜瓜果,有她在,不用担心浪费了。

一家人莞尔。

公孙照抓起两个柿子蹦蹦跳跳去井边,洗干净咬了一口,口中泛沙,夸奖紧随其后,“哇,酸酸甜甜堪称极品,阿宴姐好生厉害!”

凌宴笑而不语。

萧王狠狠抿唇,叫得那般亲昵自然,竟是早自己一步,这算命的……她不甘落后,上前指点道,“阿宴姐,你腰、臀、腿都要绷劲。”

她指了指凌宴脚尖,跟着演示,“如此脚下转动,即带动全身的力量出拳,方可势大力沉。”

“嗯?”小凌芷歪头仔细研究,捏着小拳头嗖嗖试验,“这样吗?”

萧王惊讶一瞬,小芷儿一点就通如此聪慧,忙不迭应道,“正是。”

野山参腿脚不好,小崽在长身体,目前都主要以练耐力为主,还没让她们开始练拳。

“阿淼竟懂武功?”凌宴有些意外。

萧王下意识捂嘴咳嗽,一脸萎靡病象,“书中常看,略懂一二。”

又在这装大尾巴狼,秦笙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适当活动有利康健,阿淼也一起吧。”

扒马甲不嫌事大。

萧王愣了愣,“好。”

她撩开衣袍站定,看似生涩、却很熟练,妻妻俩四目相对,心有灵犀均未拆穿。

能从深宫里逃出来,便是再不受宠,萧王也绝非简单人物,二人心里有数。

“嘿,我也来。”公孙照也跟着站定,一看也是有功夫在身上的,小道士早起打坐,挑水浇菜很是勤勉,得知此事后萧王不甘落后,在院子里转了几圈,竟是屈尊降贵剁菜喂鸡,不算锋利的刀刃几次嵌入菜板,被公孙照狠狠嘲笑。

“阿宴姐可能教教我?”

公孙照不停地给她上眼药,“笙姐你瞧瞧我这么弄行不?”

俩人杠上了似得,抢着干活,弄得凌宴和秦笙一头雾水,莫名有种两个妹妹争宠的即视感,萧王只是阿淼,并不仗势欺人,一直小打小闹,也就由着她们去了。

用过早饭,妻妻俩去送孩子上学,公孙照想出去转转跟着一起,一家三口目光瞟向萧王。

小芷儿的先生是那文林郎顾文和,对方识得自己……萧王闭了闭眼,很是仔细地理了理衣衫发丝,端庄笑道,“我也一道。”

几人憋笑。

来到门口,武峙迎上推开大门,守在几人身旁,萧王有些激动,凌家终于有个随从了!

门后,一条笔直通路映入眼帘,似是几里长,萧王哑然,身后又有绵延高墙,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尚在都城,她总算知晓这位王府内臣的银子花在哪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