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役心魔绝不认输[快穿](129)+番外
绛蔻将脑袋拱进她怀里:“那这几天我们要做什么?该逛着街早在刚来时就逛完了,其他的好像也没什么有意思的。”
纳兰缘摩挲着少女柔软的腰肢,前些日子她竭力和绛蔻保持距离,因为心灵始终在被反复折磨,倒不觉得有什么难熬,如今两人和好如初,那点儿瘾忽然悄悄冒头。
想做就做,纳兰缘一个翻身来到绛蔻身上,将被子往上拽,严严实实遮住她们:“既然无聊,不如练功吧。”
绛蔻没反应过来,还在茫然:“练功就练功,你掀我裙子干——呜~”
好吧。
她知道干嘛了。
**
春宵苦短。
三日一晃而过。
到了出京这日,绛蔻头戴纱笠,遮掩着自己脸若桃花,眼含春情的奇怪神情,与纳兰缘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向着城门而去。
纳兰缘亦步亦趋的伴她身侧,搭在她腰上的手时不时替她揉着酸软无力的肤肉,间或从摊贩拿去一两件小物件,询问她的想法。
两人看起来般配而和谐,以至于旁人一个不注意,真把她们当做寻常夫妻。
纳兰缘无疑很喜欢这一点,她的表情柔和而放松,步伐随之缓慢,让装模作样演着戏、暗搓搓打算在城门卫兵的目光下偷渡的绛蔻满头问号。
“喜欢这个吗?”纳兰缘沉浸在秀恩爱的愉悦中,没注意绛蔻眼里的问号,径直拿起一本写满求爱诗词的书给她看。
绛蔻果断摇头。
纳兰缘换了本画册:“这个呢?”
绛蔻搞不懂她在干嘛,还想摇头时,蓦然发现画册的画风好像大概似乎有点眼熟。
她下意识接过来,随手翻开,入目即是打码的涩涩。
绛蔻一惊,赶紧合紧,心虚的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发现社死的一面。
确定没人注意后,她看半天的琢磨:“这画风……我好像在哪见过。”
站她旁边的纳兰缘方才惊鸿一瞥,看到两眼,此时也拧着眉,陷入沉思:“那薄被虽栩栩如生,却无端端让人厌恶……我似乎也曾见过类似的东西。”
两人苦思冥想,想不出来,偷偷摸摸的掏钱将画册买下后,左拐右拐来到巷子里,再次打开。
这次,她们先看到的是画师的名字——笛音伴芙。
绛蔻:“……”坏了,感觉更熟悉了。
纳兰缘:“……”卖弄文采,啧,真是令人越发不喜。
第92章 黑面
绛蔻隐约猜出这位画手太太是谁, 想到柳笛儿温婉的面貌,她不禁惊叹:“真是人不可貌相。”
纳兰缘还没想起自己曾经被‘坑’的经历,但不愉快的心情始终笼罩着她, 令她冷哼:“不过是画来骗钱的东西,我来我也行。”
绛蔻不明觉厉的看她:“你还会画画?”
纳兰缘摇摇头, 又点点头, 不等茫然的绛蔻询问,她便从容解释:“画画而已,有手就行, 我虽从未画过,但我知道我一定能画好你。”
绛蔻愣愣的眨眨眼,旋即脑补出了什么, 脸颊绯红, 心尖都甜滋滋起来:“为何这么说?是因为……”因为纳兰缘早已把她的脸吸烟刻肺了吗?
纳兰缘:“因为我比谁都了解你的身体。”
绛蔻:“……?”
纳兰缘一脸笃定:“绝对比这个遇到不会画的地方、就用水墨花草代替的无良画师更靠谱。”
绛蔻无语:“你在狗叫、咳, 你在骄傲什么。”
纳兰缘也不懂,但她十分、非常、极度厌恶手上的画册,嫌弃的将其卷起扔到角落后, 她重新牵着绛蔻向城门走,同时补充:“我是在实话实说, 当然, 我不会真的把你画出来,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有资格看你。”
绛蔻语塞:“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啊。”
两人说着话,若无其事的与城门口士兵擦肩而过, 待到走上官道, 早已等候多时的小弟们拽着马过来。
纳兰缘翻身上马,而后弯腰, 单手把绛蔻提溜到自己身前坐稳。她也不急着出发,反而颇有耐心的拢起绛蔻披散着的长发。
绛蔻起初没反应过来,等她回神,她的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恶劣,故意天真不解的问道:“阿缘,你怎么想起来替我拢头发?”
纳兰缘在她面前,大多数时候都是不设防的,闻言头也不抬的回答:“之前绛蔻在马上时,总是喜欢抱着我与我说话,她头发与你一样乌黑浓密,风一吹就容易吹到我脸上嘴里,令我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提及那些趣事,纳兰缘的眉眼柔和些许,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怀念的笑意。
绛蔻哦了声:“原来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姐姐教会你一件事,你也就懂了该对后面的人怎么做,真厉害。”
纳兰缘动作一顿,迟疑的看了绛蔻一眼。
绛蔻及时垂下眼帘,并在纳兰缘试探的摸她脸颊时,默默别过脑袋。
纳兰缘的表情顿时绷紧,她知道,她说错话了。
冷着脸挥手将关注这边的小弟们遣到一边,纳兰缘凑近绛蔻,语气在转瞬间变得温柔至极:“衣衣吃醋了?那打阿缘姐姐好不好?阿缘姐姐不怕疼,只怕衣衣不理我……”
她的声音柔和的快拧出水,轻而易举把绛蔻想作想闹的坏心思全部打消,不争气的小心魔晕头转向的软化态度,很快便被抓住机会的纳兰缘亲了又亲,这下她彻底举起白旗,手更是自觉的拢着头发,半点不要纳兰缘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