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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恶毒反派太惹火,狂情霸少狠狠爱(170)+番外

作者: 辩儿开门我呱林蛙啊 阅读记录

院长顿了一下开口道:“陆止不见了?怎么可能,他在羁押室里没有出去过!”

“我知道,我就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在监控录像里看到他。”沈燃心开口道:“我刚才出去转了两圈,回来陆止就不在房间里了。”

“这个……”院长开口道:“在你住在羁押室的这段时间内,监控录像都是关闭的,所以……”

沈燃心拿着电话一边说一边往地下室走:“行,我知道了,辛苦你们。”

地下室的设施非常简单,除了一个大游泳池以外,就是一间健身室,里面摆放了很多健身器械。

这是沈燃心唯一没有找过的地方了,他在健身室里找了两圈还是没有看到陆止的身影。

沈燃心啧了一声。

那么大个人,还能躲到地缝里去了?

他扬声叫了一声陆止,便听见健身室隔壁的小屋子里传来滴的一声轻响。

沈燃心走过去打开那扇小门,大量的寒气扑面而来,屋子里云雾缭绕,陆止的手刚从某种仪器的开关上离开。

“干什么呢?”沈燃心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东西,看到中间那个大桶的时候就明白过来了:“氮气桶?你用这个干……”

据他所知,这种仪器是专门为运动员理疗用的仪器,用来快速降低运动员的身体温度,里面的氮气能在瞬间达到零下一百度,甚至更低的一百八十度。

陆止的腺体上还结着霜,沈燃心伸手去碰,被陆止按住了:“别碰。”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沈燃心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陆止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将指尖收了回来。

陆止嘟囔道:“在极致的低温下,或许可以让腺体坏死。”

沈燃心梗了一下:“……那你知不知道,在极致的低温下,还有可能把你冻死啊?零下一百八十度,你想干什么啊陆止?”

“气体导热率不高。”陆止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开口道:“只要其他部位不接触导热管就没事。”

沈燃心点点头:“行,知道的还真不少呢陆只只,所以呢,准备把你的腺体给冻到坏死?成功了吗?”

陆止眨了眨眼睛:“没,挺疼的,但我的腺体好像还挺扛冻的。”

沈燃心这回真没办法被陆止的笑话逗笑,他转身走了出去。

陆止套了件衣服就追了出来,并且开始甩锅:“宝宝,你听我说,我问过院长了,他说这个方法或许可行,就算不可行,最多受点伤,我真的只是试一下,如果有用的话,我就能……”

沈燃心甩开陆止的手,嘭的一声关上了羁押室的门,然后直冲院长办公室。

院长在办公室里跟陆业山通电话,刚想跟他说一声程澄的近况,沈燃心一巴掌就拍在桌子上,冷声质问道:“用氮气把腺体冻坏死的主意是你给陆止出的?”

院长愣了一下:“我没……等等,你说陆止用氮气把自己的腺体冻坏死了?!我现在立刻赶过去!”

院长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的去了羁押室,半小时后又呼啦啦的被陆止赶了出来。

“他的腺体。”沈燃心站在门口问:“怎么样了?”

“没事。”院长拍了拍衣服上的鞋印:“还好你到了,其实冻的时间不长,每到坏死的程度,孩子也太乱来了……”

沈燃心拧眉问:“所以这个方法究竟……”

“腺体的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如果只是单纯的弄坏腺体的话,沈自清的那个手术就不至于那么难做,我们要做的是,如何在消除腺体不稳定影响的情况下,确保陆止的性命……他要是再这样乱来,说不定哪天真把自己玩儿死了。”

第140章 嗷?你去见程澄啦?!

沈燃心在外面再三跟院长确认过陆止的腺体没有问题之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坐在院长办公室里翘着腿:“……要不然你还是把羁押室客厅的监控录像打开吧,谁知道他又会趁我不在发什么疯。”

院长点了点头:“这确实是我的疏忽,是我考虑不周全,我以为他在里面待了这么多年,应该会习惯才对。”

沈燃心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谁会习惯在羁押室里过日子?

陆止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并不在乎,除了有点黏人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毛病,就连跟他朝夕相处的沈燃心都觉得,陆止应该没什么大事儿。

直到这一次,沈燃心才猛然发觉,或许陆止想出羁押室的心情,比他们想象中的猛烈得多。

“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劝说陆止。”院长斟酌着开口道:“至少能让他稍微接受一些心理辅导。”

沈燃心沉默着点了点头。

在院长办公室坐了两个小时,陆业山来了异管中心,说是来看看陆止的情况怎么样,结果观察室的门都没有进,在羁押室门口转了两圈就直奔程澄的病房去了。

“这老不死的,惦记自己儿子呢。”院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盯着观察室里陆止的背影,轻声开口道:“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当年……真是造孽。”

沈燃心侧目:“听院长的意思,似乎是知道一些内情?”

院长脸色变了变,半晌摇了摇头:“多想了。”

沈燃心眯着眼:“程澄说过,他知道一些关于沈自清的事情,我想先听听你们的想法,您了解他吗?”

院长愣了一下,苦笑了一声:“他是你父亲,说起了解,你应该会比我更加了解你自己的父亲吧?”

“说实话,在我的记忆力里,有关于沈自清的东西实在有些模糊。”沈燃心皱着眉,努力想了想:“我只知道,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他看我的目光都十分冷淡,那种目光,实在不像是一个父亲看着孩子,更像是……一个作品,后来也确实证明,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试验品,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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