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我为医[女穿男](145)
也不知道卞布衣是怎么动作的,很快,就看见卞布衣从里面夹出来一小块发炎的阑尾。
等曲医生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想要再仔细去看的时候,叮当几声过后,陈副厂长的腹部已经被卞布衣缝合好。
这速度,可以称之为喝口水的时间了。
曲医生对卞布衣是惊为天人呐!
要说之前他是对卞布衣的中医功底臣服,那么现在,他是臣服于卞布衣的西医技术下。
曲医生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他觉得是不是自己这些年的努力都学到了狗肚子里,这个不到自己年龄一半的卞布衣卞科长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真是妖孽了得!
卞布衣对着曲医生说道:“曲医生,麻烦给咱们的陈副厂长打两针消炎针,这手术就结束了。”
卞布衣熟练的进行手术消杀,把自己的所有器械啪嗒一声,都合上盖子,放回原位。
曲医生看得是一脸羡慕,卞布衣手里那一套手术器械,是曲医生梦寐以求的。
而这个时候,医疗科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小卞,卞小子,你可不要胡来啊,那可是陈副厂长!”
此时楚厂长在外边毫无形象可言,又是拍门又是吼道。
他的身后跟着一堆之前看病的工友。
原来在曲医生把工友们撵出去之后,有些觉得不对劲的工友们便去找了楚厂长。
要知道他们医疗科就从没有过给人做手术的情况,这卞科长要是给陈副厂长治好了还好,要是治不好,不得担责么?
很多爱护卞布衣的工友们便直接去找了楚厂长,希望楚厂长能够阻止!
大家想,这总共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怎么都能阻止得了。
“好了,我来打针,你去开门。”卞布衣看着曲医生迟迟不去打针,便有些无奈的说道。
曲医生这才如同被释放一般,感激的看了卞布衣一眼,这才去开门。
而卞布衣则是用注射器给陈副厂长打了两针消炎针。
而进来的楚厂长看见卞布衣只是给陈副厂长打消炎针,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没动手就好没动手就好。”楚厂长难得掐着腰,不顾形象的说道。
这一路跑下来,差点把自己给跑岔气了!
卞布衣十分自然的给陈副厂长拉上了一条毛巾,旁边看着卞布衣这样镇定模样的曲医生,不由得在旁边多嘴说了一句。
“完了,都已经手术完了。”那声音小的,好像生怕卞布衣知道。
谁能知道卞布衣在进行手术的时候,冷漠镇定得像是一个冷面屠夫一般。
而这个时候,陈副厂长悠悠的醒转过来,他看向了面前的卞布衣,浑身一抖。
显然卞布衣拿着手术刀的印象已经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即使卞布衣现在已经恢复了淡淡的笑容。
“陈副厂长,您坏掉的阑尾我已经给你切下来了,您要不要看看?”
这句话让陈副厂长更是想起来自己像是被切猪肉一样切过的场景,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去摸腹部,不想卞布衣阻止道:“别动。”
陈副厂长便吓得把手悬在了空中,这听话的样子让赶过来的楚厂长一愣一愣的。
楚厂长往卞布衣旁边的处置盘里一看,看见那血肉模糊的阑尾,瞬间想要呕吐。
“那不看就扔了。”说着,卞布衣就把那阑尾扔到了医疗垃圾箱里。
全程自然的样子让陈副厂长苍白的脸色更加几分苍白。
此时他觉得卞布衣恐怖无比,尤其是想到自己全身不能动,连话都说不出来,更是让陈副厂长心中凛然。
果然都说医生既能救人也能杀人,瞬间,卞布衣就上了陈副厂长的不可招惹之名单。
卞布衣自以为正常的举动在这些人看来其实都有些异常。
等卞布衣给楚厂长沏完茶后,楚厂长端着茶杯,心中感慨着,这大概就是艺高人胆大吧。
“还好我在厂里。”说完这句话后楚厂长又觉得不对劲,自己好像也没能阻止什么。
该开的已经开了,该割的也都割了。
卞布衣看出来楚厂长有几分尴尬,便呵呵笑着给楚厂长台阶:“那是,现在咱们各项目进展都离不开您的英明领导和居中坐镇。”
楚厂长抿了一口茶,缓解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这才看了看陈副厂长。
“老陈,你没事吧?”
陈副厂长闻言,眼睛眨了眨,有心想回怼楚厂长一句,你要是躺在这里被人割了阑尾,你试试。
可是当他看见站在楚厂长身边的卞布衣时,想要说出来的话瞬间就变了。
“没事没事,我好着呢,你看有卞科长这高明的医术,我能有什么事?”
陈副厂长生怕自己说有事,卞布衣再给自己来一刀。
卞布衣这时自信的说道:“当然没事,这几天请陈副厂长过来打消炎针,饮食以清淡为主,等过了一周,就好利索了。”
卞布衣说的轻描淡写,陈副厂长听得是心惊肉跳。
楚厂长惊讶地目瞪口呆,曲医生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
众多跟过来的工友们则是低声议论纷纷。
不过所有人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卞科长医术了得!
在这简陋的条件下都能给人做手术!
瞬间家里有一些重症病人甚至在等死的病人的家属都动了心思。
是不是可以找卞科长看一看呢?
虽然卞布衣对陈副厂长说了好几次他现在可以自由行动了,只是腹部有点疼,可是一向关心自己小命的陈副厂长坚决不自己走。
非说自己的腿还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