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鼠球球被凶恶反派娇养了(78)
枝吱脸红的像个番茄,无端感受到了压力,他不会唱歌,自然不好意思去接话筒,只能僵硬在原地。
主唱又说了什么,好似在催促一般。
枝吱他、听不懂欸。
“救命啊凶巴巴!”
周围人看出来他的紧张,善意一笑,又说了些什么,乐队的一个女孩上前,接过话筒,给枝吱唱了一首华文歌。
她普通话蹩脚,但歌词发音准确,一看就是专门练习了很多遍。
枝吱感激一笑,把口袋里的纸币放在面前的帽子里,才害羞的逃走了。
有些暗的巷子里,枝吱捂着红红的脸蛋,头上似乎都在冒气。
“他们在欢迎你呢。”佘君缠在枝吱手腕上,“怕什么?”
不过,现在倒是比之前好多了,枝吱也在努力成长呢……不是说内向的人变得外向就是成长,但变得自信、变得耀眼,是佘君希望看到的,哪怕他依旧腼腆胆小。
“我没听懂……”枝吱是本地鼠鼠,没出过国,听不懂外语,语言不通会更让人感到尴尬和羞窘。
“听不懂就听不懂,哥回去……有人来了。”佘君又缩了回去,枝吱抬头看去,只见道路尽头,一个醉熏熏的男人走过来,枝吱给他让开路,他却似乎没看到,经过枝吱身边时,一下子抓住了枝吱的手腕,把枝吱压在墙上。
干枯粗糙的手就朝着枝吱口袋摸过来。
“滚开!”枝吱尖叫一声,脸色煞白。
一股黏腻的恶心感涌上来,他猛然推开对方,而在对方扑上来的瞬间,佘君就露出了他的毒牙。
“嘶——”对方猛然甩手,手腕上被毒牙洞穿,三四个呼吸,就摇摇晃晃的晕倒了。
“小怂包,没事吧?!”佘君情急之下,视线突然变高,他动了动手腕,才发现自己好像变回来了。
顾不得细究这些问题,他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枝吱。
“没事了没事了,哥收拾了他,不怕不怕。”
“呜……”枝吱哭了一嗓子,茫然抬头,看了看佘君,又看了看地上的醉汉,摸了摸脑袋。
刚刚到底……怎么了?
被陌生人抓住的瞬间,他反应似乎大的有点离谱了……那种冲垮理智的反感和害怕让他情绪起伏过大,不受控制的干呕。
“抱抱。”
“抱。”佘君把枝吱抱起来,“我们上去吧。”
心理医生得快点安排才行。
可是根据他的调查,枝吱并没有这方面的遭遇,怎么会有这样的心理创伤呢?
佘君想不明白。
次日。
顾则捂着腰出来,脖颈上留下代表占有的红痕,夏天的衣服完全没办法遮住。
小豆包脖子上还挂着choker,一脸餍足的推门。
“枝吱,太阳晒屁屁……欸?是你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小豆包瞟了一眼佘君,又看了看枝吱,切了一声。
一脸“不会吧,某人不会还没搞定吧”的表情。
佘君:“……”
讨厌的红毛松鼠。
“唔,是小豆包啊。”枝吱蔫哒哒的出来,“好困。”
他昨晚上做了一晚上噩梦,醒来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奇怪。
人类社会真可怕,待久了,就不能开开心心做小妖怪了。
“佘君?你什么时候来的?”顾则看到看到佘君,惊讶道,“伤怎么样了?”
“昨晚来的。”佘君视线从他捂着腰的手上移开,“我没事,反倒是某人……”
看样子‘伤’的不轻啊。
顾则:“……”
糟糕的家伙,还要你说?
“顾哥哥。”枝吱揉了揉眼睛,“要回去了吗?”
“本来想着一起回去呢,不过既然佘君来了,我就带小豆包去度假了。”顾则笑了一下,小豆包工作也不轻松,好不容易有空闲了,当然要好好玩玩。
“出息……”佘君笑骂一声,“我和枝吱先回去了,上次的事情还没处理呢。”
以后有的是时间。
“需要帮忙随时电联。”顾则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双方分道扬镳。
佘君垂眸,看着枝吱困倦的神情:“还要睡吗?还是想回去睡?”
“回去睡!”枝吱甩甩脑袋,“其实也不是很困,你说上次的事情,是指车祸吗?”
不是傅应暄干的吗?
“是车祸,虽然可以肯定和傅应暄脱不了关系,但实际上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佘君给枝吱穿鞋,大手捏着枝吱纤细的脚腕,“而且,有些事情哥要确定一下。”
他要知道,那个狙击手,有没有看到他当时的妖化。
——
桃源养老院。
傅应暄把手里的燕窝放在托盘里,看着躺在床上的老爷子。
“爷爷不想吃,就撤了吧。”他替老爷子拉了拉被角,起身,“拜托方医生,好好照顾爷爷。”
老爷子闭上眼睛。
体面了大半辈子,他不想和傅应暄吵,事已至此,他没办法改变什么了。
只是,很不甘心啊,这孽障惹了不该惹的人,迟早,傅家几辈子的家业,要毁在他手里啊。
罢了。
他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家业。
傅应暄这几天心情都不是很好,订下的婚约者跑路,两家的利益往来更加不加掩饰,赵家被佘君坑了一笔之后就有些后悔的意思在了,他这边冒险动了国外的力量,也没让佘君受创,只是浅浅的昏迷了几天……
这人,真让人嫉妒啊,好像老天都在帮他一样。
傅应暄又想起狙击手找他要钱时说的话——
“F,那人根本不可能被杀死!他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