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的尾巴尖不让摸怎么办(44)
沈随安不由得苦笑,三次了,还是不知道大佬叫什么名字,不过今天好歹见到了大佬的真面貌, 虽然过程有点...
沈随安指尖抹了抹嘴唇, 看见指尖那抹红色不自觉又想起了刚才那个充满侵略性的吻, 耳尖更红了。
大佬为什么要突然吻他呢?为什么他对于这个吻并不排斥,反而感到有一丝熟悉呢?今天殷泽修对于他的到来明显有所准备, 真的是曲静澜与他合作吗?
各种疑问搅成一团乱麻,闹得沈随安头晕。他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甩出去,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随后他慢悠悠地起身, 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却感到头晕感相较之前更加严重,甚至连他原本的灵力都在消散!
此时系统蹦跶出来:“宿主不必惊慌,这是一个时辰到了,聚灵丹的正常的副反应,只是会让宿主的修为倒退回炼气期,时效一个月~”
沈随安感受着体内的灵力流逝的速度越来越快,原本充盈的经脉瞬间接近枯竭。
生理上巨大的落差感让沈随安的头越来越晕,扑通一声,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昏迷前最后一句话还在骂:“狗系统,真有你的...”
而另一边白辰风始终在暴虐的情绪中煎熬,身体上的痛苦和脑海中的混乱是他痛不欲生。
此时他的世界只有无尽的血色,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不能死。
在已知殷泽修设下的陷阱里有沾染了魔族气息的物品,他苦苦追寻多年的真相总算是有了苗头他又怎么能死在这时候!
体内灵力不断翻涌,终于突破了身体能够承受的临界值,白辰风猛地呕出一口黑血。
这其中混杂了那血毒,沾到血液的花草瞬间枯萎,但这也缓解了白辰风的些许痛苦,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看着那摊乌黑的血,明白现在或许只有放血减轻他体内的毒量,才能遏制住灵力无限地运转。
白辰风单手化爪,毫不犹豫地往手腕上划了一道极深的伤口,随着黑血不断地涌出,他的面色染上些苍白,却逐渐恢复了神智。
中毒后的记忆瞬间涌入他的脑海,白辰风撕下衣摆,一边草草包扎住伤口,一边试图理清刚才发生的事情。
哦对,他刚才和沈随安合力击杀了殷泽修。然后呢?他突然僵在原地,他怎么会在脑海中一片混乱的时候强吻沈随安呢!
他和沈随安如今也相处了半年多的时间,但是白辰风觉得自己始终把沈随安当做好朋友,好兄弟来看待,但是好兄弟怎么会做出强吻对方的事情啊!
难道这是他潜意识的表现,他想这么干已经很久了?
他回想起和沈随安相处的日常,想起对方精致的眉眼,想起对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想起他拦在那群小孔雀前面时的坚决,想起他对方默义无反顾的责任感...
白辰风的脸越来越红,心也似乎要跳出胸膛,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了沈随安吗?就那个他一开始并不能瞧得上眼的小修士吗?对方对他又是怎么样的情感呢?
激动的心情同样也影响到了他体内残余的血毒,眼看体内的灵力又要开始翻涌,他赶忙平复自己的心情。
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谈,当务之急上要把身上的毒解了,以绝后患。
看着地上被黑血腐蚀得干干净净的花草,白辰风心中突然想起一个灵修,他或许有办法?
随后他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准备出发时他回头看了眼沈随安的方向。
他在心里默默道,等毒解了,他一定会搞明白自己的心意,沈随安一定要平平安安地等他。
但此刻的沈随安却并不平安,他从昏迷中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黑漆漆的天花板,耳边还时不时穿来惨叫声。
这里是哪?他为什么会在这?沈随安费力地坐起来,感受着体内仅存的一丝灵力,不由得苦笑。
心想,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当初只是个普通人的他,觉得踏入修仙界的大门就已经运气极好了。
如今他体验过化神期的灵力储备,陡然回到炼气期,还真有点不适应。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搞清楚他目前的处境。当时他不是晕倒在荒郊野外吗?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堪比鬼屋的地方?
沈随安起身查探情况,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居然是一处牢房,并且环境潮湿阴冷,他摸了把刚才躺的被褥,简直硬的像石头,难怪他会被硌醒。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已经有人注意到他已经醒了,只见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走到牢门前。
“你,跟我出来,长老要见你。”
士兵打开了牢门,一字一句生硬道。
沈随安只觉得一头雾水,什么长老?见他干嘛?他为什么会被莫名其妙关在牢里啊?
于是他也这么问了那个士兵,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好吧,看样子从士兵嘴里得不到什么有效信息,只能等会见到那个什么长老再说吧。
沈随安跟着士兵走出了牢门,又拐了数不清的弯,一直走到沈随安感觉腿已经开始发酸,终于走出了地牢,见到了一抹阳光。
他捂着被阳光刺痛的眼睛,从太阳方位判断,现在应该已经快要黄昏时刻了,他应该是晕了不止一天。
继续跟着士兵,穿过了一栋栋宫殿,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沈随安看着殿门口挂着的“议事厅”的牌子,更加好奇这里到底是哪?还搞得像模像样的。
他正欲踏进大殿,却发现身后的士兵并未跟上,这不禁使他更加疑惑,连本族的士兵都不让进入,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又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