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现代修真录(75)
温月闭着眼,心中却在想着自己怎么就放松了,忘了还有那件重要的事,这是原主在提醒她给她托梦?还是潜意识起作用了?该做些什么了。
流放第五天,温月手上继续编着垫子,人却走到季父旁边,声音低低的说:“爹爹,我昨晚又做梦了。”
季父猛的转头看她,用眼神询问她。温月会意点头,示意就是你想的那样。
季父看了看周围,和温月往侧边走了几步,压低声音问:“梦到什么了?”
温月没条件再演戏,就简单的描述出有衙役要欺负她和嫂嫂们,二哥冲进去救她们,和衙役打了起来,后来衙役就把二哥和大哥都砍了,还说他们是要逃跑。
季父把牙咬得咯咯响,再问:“有看清长相吗?”
温月装作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道:“只记得一个,他胡子特别多,有人叫他大胡子,就是第二队的那个队长。”
季父也抬头看了一眼:“一共几个人?”
“好像是五个,其他人没参与。”
这些衙役五个一队,季父就明白了,这个小队都不能留。
温月又犹豫道:“爹,我们怎么办?那么多人,也不能下药啊。”
季父扫了她一眼:“你还有什么药?”
“有蒙汗药、迷魂烟、还有断肠散……”温月有点心虚,声音越来越低。
“你到底带了多少药?”
“就……家里有成品的都带了点。”
“断肠散可没有成品!”断肠散是毒药,吃了的人会肚子很疼很疼,直到活活疼死,家里可不敢留这种药,只是有配方。
温月低着头不再说话,季父现在也没空追究,只道:“爹知道了,待会多看看路上的药草。”
温月就知道她带的药都用不上了,也是,要是被下毒,事后肯定能查出来。这些毒药普通人弄不到,他们家是医学世家,最容易被怀疑上。
手上的草垫子就不香了,温月开始边走边打量路边的野草,有时候还不小心走偏了扯几根,衙役也不多管,只要你没偏离大部队也没掉队,他们也懒得费嗓子。
不过要是掉队就比较惨了,像那几个拉肚子的,今天就挨了好几鞭子了。
温月看了几眼,那几个拉肚子的,好像就是和她抢果子的妇人。
她有点犹豫,又觉得拉肚子一般都是过两天就好了,应该没事,就没再多想。
今晚又没有驿站住,连荒庙都没找到,最后在一片落光了叶子的小树林中露宿。好在他们下午时有路过一条小溪,大家都补充了水源。
傍晚,季家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个小垫子,休息的时候可以垫着坐,晚上睡觉还能当枕头,好用得不行。可惜现在天冷了,一整天下来都没看到什么药草,野菜都没发现一棵。
还有个中年男人来问这草垫子能不能换给他们几个,季父问他们有什么东西能换,那人卡壳了,这路上的东西都稀缺,哪有什么能换的?
温月打量了他们那群人一下,插嘴道:“你们的水囊能不能换一个给我们?”
那一家子七八个人,每人都有水囊,少一个也不打紧吧,竹筒实在不好用,装不了多少水,还必须要正向背着,一不小心水就倒出来了。
第67章
御医家的小女儿7
最后他答应了,一个水囊换15个草垫子。又和季父聊了一会,互相交换了点信息,知道他们家是做生意的,姓赵,也是受亲人连累被流放。
过了会他先拿了水囊过来,说草垫子编好再给他就行,显得很是爽快,这个水囊就由温月保管了。
大家照旧捡了不少柴火,扫开落叶,清理出一片地面来生火,季家人多,独占了一个火堆围着。
温月见有人用陶罐烧水,她也在火堆旁用几块大石头搭了个小灶,让三哥把陶罐拿来烧些热水,还抓了几把米下去,最后每人分了半碗熬得浓浓的米汤,米都熬化在汤里了,配着衙役发的黑饼子吃了个半饱,还意外的觉得味道不错。
大家都学会了烧热石块取暖,温月又悄悄跟二哥说了句什么,他就和三哥把火堆移了个位置,再把刚刚烧过火的地方铺上厚厚的落叶和干草,睡上去就像火炕一样暖呼呼的。
晚上进了被窝,温月悄悄拿出一根细细的银簪子,藏在被子里戳自己手枷的锁孔。
季母看见了大惊,问她想干嘛,温月示意她去问季父,不知季父怎么说的,她后来没再问,还帮着温月遮掩,但季父无奈的盯了她一眼。
流放第六天,季父应该是跟大哥说了温月的梦,他也加入找药草的行列。二哥没学过几天医,三哥照旧拔干草,张姨娘和嫂嫂还在编草垫子。
直到半下午休息时,季父好像找到了什么,从一棵灌木上摘了几颗果子收起,又不动声色的去拔旁边的野草。
回来后就跟温月和大哥说:“还要找一株白艾,叶子上有白色的毛,你们注意看着点。”
温月和大哥点点头,又好奇的问:“爹是不是找到了什么?”
季父说:“找到几颗苦姜果,不过这东西很苦,还要白艾中和一下。”
温月穿来后翻过一下医书,这个世界的药材叫法有些和她学的一样,也有些不一样的。
苦姜果就是其一,据说吃了会上吐下泻还发热,跟生病一样。而白艾能去色去味,加入后什么东西都变得无色无味。
白艾用到的地方不少,他们这次走了两天都没找到。
流放第七天晚上,众人在驿站扎营,温月有点急了。刚刚她和二嫂结伴去上茅房,撞上大胡子手下的人,那人看了她们好几眼,她总觉得眼神不对,可能已经盯上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