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100)+番外
艾尔法看着红成高温的诺蓝, 雪白的脸蛋像是熟得不能再熟的果子,声音变得很低:“你就…挺着这个样子来见我的?”
被那么多虫族看到, 还没有虫提醒他。
诺蓝一想到那样的可能性就听不下去了, 转身想要逃,艾尔法不可能放诺蓝走,将散发着香气的柔软小虫母搂入怀里的时候, 小虫母受到了惊吓,发出软软甜甜的轻呼声,“艾尔法!……”
艾尔法的目光落在诺蓝颈窝里。
妈妈的皮肤真白。
好像是孕期虫母激素的缘故,他的手也比以前更软,腰肢也是,一捏就会把薄薄的雪白皮肤捏青。
诺蓝软软地求饶,“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最近我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变化,又不能成天待在家里不出门。”
其实这个时候诺蓝应该离任何雄虫都远点,避免成年的雄虫跟幼虫抢口粮,不过生产在即,相比起战后的恶劣环境可能让母体无法适应,对虫卵来说,立刻催熟虫蜜口粮才是关键,所以他的身体才进行了快速的进化。
…否则艾尔法不会才一贴近就闻到。
艾尔法的呼吸急促起来,显然也意识到了诺蓝的特殊情况。
诺蓝在发抖,眼眶都变红了。
雄虫将怀里娇小的虫母在臂弯里轻轻转过来,盯着那双柔弱湿润的眼睛,低沉浓厚的嗓音问,“妈妈,你这里…是我想的那样吗?”
意识到艾尔法眸中的晦暗,诺蓝下意识往后一缩,眼睛低低垂下去,“我……”
诺蓝咬了下嘴唇,嘴唇破了一点鲜红的肉,低着眼睛,不好意思地说:“艾尔法,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本来是打算和你说两句话就走…要不我还是先离开吧,我该去拍摄记录现场了。”
艾尔法双手握住诺蓝的腰肢,滚烫的温度让诺蓝的身体不自主地颤着,“妈妈,记录的事不止你一个在做。”
诺蓝茫然地抬眸看着他,“这是我的职责,我现在是图书馆的记录员……”
“可是在你心里,我就一点都不重要吗?”艾尔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捏着诺蓝纤瘦的腰,顾不上是不是会将柔弱虫母的腰掐青,粗哑嗓音说,“妈妈,我要你陪着我,哪也不许去,不是说好为我而来的吗…我不想你现在就反悔。”
善妒的雄虫展现出无比强硬的姿态,诺蓝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妥协了:“那好、好吧,我等会儿再下去。”
艾尔法瞥见他耳尖一抹红,知道他同意了就不会再反悔,“嗯。”
诺蓝软软的身体没了抵抗之后,艾尔法难以自制地将诺蓝抵在阳台旁边,低着头,鼻尖拱开了诺蓝制服的第一颗纽扣,一股凉意灌进来,还有雄虫携带着浓厚的费洛蒙。
窗帘被垫在后背,诺蓝忍不住有虫翅遮挡住外部环境……有巡回机在四处抓拍,他不想被看到和艾尔法在亲近,虽然大家都知道艾尔法很喜欢他,但他现在毕竟是和梅的关系更为明显。
艾尔法察觉到了他的不专心,掐着他腰肢的掌心用力了一下,“在想什么?”
诺蓝回过神,惶然失措地低眸盯着他:“没有……”
艾尔法这才满意,“妈妈,把心放在我这里,不会弄丢。”
里面正在鼓胀,察觉到雄虫的靠近,虫母的体质开始分泌旺盛的蜜味油脂,汹涌的蜜流在里面荡漾飘香,诺蓝难耐地侧了下身子,想要遮掩难受的感觉。
艾尔法开始一颗一颗弄开制服的扣子。
米白色制服敞开,里面是一件雪白的衬衫,隐约能看见里面缠绕着一层一层的纱布,手法很简陋。
诺蓝抬起手腕,挡住了嘴,不想出声。
但是艾尔法掀开衬衫,一丝丝晶莹的水线被拉扯成弯曲带弧度的粘稠蜜丝,复眼显露,呈现冷绿,他的目光那么专注,好像在研究什么精密的机械。
诺蓝越紧张,喘的越快,手悬在半空中,想要推他却又狠不下心。
……其实诺蓝也想要他的帮助。
艾尔法握紧他的腰身,鼻尖耸动,那一刻是想要低下头,不管不顾地喝上那么一口…
然而,他的嘴唇克制地停留在三尺之外,缓缓抬起眼,深邃的眸子被眉弓深压,“这算是奖励吗?”
明明艾尔法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血脉喷/张的欲/望的,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一本正经得像在帝国的旗帜前庄严宣誓,让诺蓝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我也没试过。”艾尔法轻声唤回他的思绪,“如果感觉疼,可以告诉我。”
这句话听起来温柔过头,诺蓝怀疑只是一句安慰的空话。
诺蓝摸了摸艾尔法的后脑勺,手指尖无措地蜷曲着,目光如水也似懵懂,有些茫然地乱抓着艾尔法的白毛儿:“这也是昨晚才有的事…我不知道今天会这么严重,有点疼,你来帮我…”
艾尔法闭着眼睛,享受着诺蓝的温度,鼻尖蹭了蹭,嘶哑嗓音说:“没关系,我很喜欢你不那么冷静的样子…这让我感觉,我是被爱着的。”
诺蓝极少从他嘴里听见这种卑微的爱意,心软了一下。
……
在极度喧闹和极度安静的双重环境下,诺蓝几乎察觉不到任何疼痛不适,连艾尔法是什么时候解开他衬衫的都不知道。
感官最强烈的时候,大概就是艾尔法齿间的温度隔着绷带轻扫而过,带起一片栗然的那一刻。
雄虫强势凶悍的精神力不断地控制他的行动,不让他逃,诺蓝感受到绷带散开,一些被挤压的虫蜜得到了释放后迅速喷溅出来了一些,地毯上洒落的到处都是,也弄脏了艾尔法的上将制式黑漆皮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