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147)+番外
艾尔法望着诺蓝的眼睛,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懵懂与迷茫,全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会勾起怎样的波澜。
“变回来,”艾尔法挽着诺蓝的尾巴尖,“妈妈,我要看腿。”
诺蓝顿时浑身都烧焦了一样,猛地起身想溜,立刻被艾尔法按住。
“不许逃。”艾尔法说,“否则今晚就不只是用腿了。”
…
帐篷晃了晃,不远处巡逻的部队成员不经意间转头,目光触及到阴影的那一刻,瞬间僵住。
虫母纤细娇小的身躯映在帐篷布上,朦朦胧胧。
可是他们的呼吸却急促起来,眼神中满是惊艳与不可置信,却又因对虫母的敬畏,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迅速别过头,加快巡逻的脚步,试图将这心颤的画面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雄虫们坚定地守卫着营地,哪怕他们知道,上将正在疯狂地占有虫母,也不觉得嫉妒。
虫母本该被强大的雄虫占有。
…
昏暗的帐篷里,暧昧的气息如丝般缠绕。
艾尔法的手掌轻轻搭在诺蓝的后颈,滚烫的指尖微微颤抖,似在压抑着内心的汹涌。
他的眼眸深邃如渊,倒映着诺蓝红透的脸颊,一寸寸向诺蓝靠近。
诺蓝微微仰头,睫毛轻颤,像受惊的蜂,他们的呼吸逐渐交织,温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暧昧地在空气中弥漫。
艾尔法的薄唇终于贴上诺蓝的,轻轻摩挲,像是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这一刻实在是没什么话要说。
虫族感情神经不太发达,那种时候一向很沉默,而且与梅时不时的温柔询问相比,艾尔法是更沉默霸道的,很少有交流,如果艾尔法某一次话说多,诺蓝甚至会怀疑艾尔法被克隆了。
诺蓝的双手下意识地揪紧艾尔法的衣角,指节因用力泛白。
艾尔法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诺蓝的齿关,与他的舌尖纠缠。
诺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羞怯的呜咛,滚烫的温度从相贴的肌肤蔓延至全身,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心跳声。
他们做过许多次,可是每一次都像初次一样疯狂热烈。
诺蓝最终还是没绷住,很丢脸地把腿露了出来。
“……你慢点。”
诺蓝轻声说,“总觉得新的身体没有那么结实,稍微用力就要散架了。”
艾尔法:“看到了。”他的手指轻拂过诺蓝的嘴角,“皮很薄,都破了,恐怕我的尾钩用力一点,那里和里面都会破。”
诺蓝捂住他的嘴,然后艾尔法无法自控地将他抵在垫子里,抬起他的一条细腿。
…
艾尔法走出帐篷,身上还带着与诺蓝相处后的甜蜜气息。
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触角和头发丝,刚一露头,就被一群眼尖的虫族围了上来。
“你们都不睡觉?”艾尔法声音沙哑,“在这里干什么?”
一只调皮的雄虫率先起哄:“上将,在里面和虫母聊得挺开心啊?”
周围的虫族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另一只虫说:“别乱说,上将只是关心虫母的身体状况而已。”
艾尔法的脸微微一红,触角不自在地摆动了一下。
另一只工程小分队的虫笑嘻嘻地凑过来:“上将,别掩饰了,我们可都听到里面动静不小,你就别藏着掖着啦。”说着,还眨了眨眼睛。
这下,周围的笑声更响亮了,有虫族甚至吹起了口哨,“上将,你验过了,妈妈不是赝品吧?”
艾尔法横了他一眼,对方立刻噤声。
路修心酸,但是笑着调侃:“上将,能得到虫母的青睐,以后可得好好表现,别辜负了这份信任。”
艾尔法知道再解释也没用,只能任由他们打趣。
“好了,你们就别逗上将了。”卢卡斯出面解了围,“不过上将,你和妈妈的事,往后可也是咱们虫族的大事,可别掉链子。”
艾尔法低声道:“想深夜加训吗?想加训的,负重一百公里越野,明早找我报告。”
所有虫族:“………”
顿时全都跑了!
艾尔法长长吐出一口气,终于赶走了这群混蛋,但是四周一安静下来,他脑子里一直一直回味着诺蓝刚才的体态。
他轻手轻脚回了帐篷。
熟睡的虫母脸庞如精心雕琢的美玉,肌肤白皙而细腻,只披着一件被汗水浸湿的轻薄衣衫,勾勒出纤细却不失柔软的身材。
他衣衫半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下面连接着的圆润的线条,仿佛是大自然最得意的杰作。
分明不是刻意的挑.逗,艾尔法却觉得很渴。
帐篷内弥漫着诺蓝独有的信息素,那是一种甜蜜的味道,宛如春日里最浓郁的花蜜,又似清晨沾满露珠的花朵。
艾尔法尖锐的口器微微开合,露出森冷利齿,同时按住诺蓝的小腹。
虫母的小腹微微隆起,但不是有虫卵了。
而是……艾尔法虫族躯体化之后,没控制住,导致诺蓝在长时间的被那个之后昏厥过去,排不出来那么多。
“每时每刻都在发.情期…太糟糕了…”艾尔法帮助诺蓝排放那些东西,呢喃道,“妈妈,要如何才能独占你?”
…
…
在参议院的议事大厅里,消息如野火般迅速蔓延。
“虫母恢复正常体态了!”
整个大厅瞬间沸腾起来,虫族们交头接耳,嗡嗡的讨论声此起彼伏。
“真的吗?虫母真的恢复了?”一只年轻的工虫满脸兴奋,触角不停地晃动。
旁边的老工虫重重地点头,脸上的褶皱都透着喜悦:“千真万确!我托亲戚从远征军那里听说的,他们亲眼瞧见虫母新生的模样,状态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