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165)+番外
话还没说完, 贝利尔又凑了上来,他的嘴唇顺着诺蓝的锁骨慢慢向上,轻吻着他的下巴, 打断了他的话,“妈妈,想要你抱。”
“贝利尔!”诺蓝佯装生气,可眼中没有怒气,“你再这样,我可不说了。”
贝利尔这才停下动作,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好嘛,我认真听,你继续说。”
诺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讲道:“还有,发言的时候,要注意用词,不能太直接,毕竟每个星系的文化和观念都不太一样……”
这次,贝利尔倒是乖乖听着,可他的手却不安分地在诺蓝的背上轻轻画着圈。
诺蓝讲着讲着,声音不自觉地变得轻柔起来,被贝利尔这么一搅和,他也有些心不在焉了,突然,贝利尔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妈妈,其实我不在乎那些规矩,我只在乎你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诺蓝被他这话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嘴角忍不住上扬,轻声说:“我也在乎你,所以才想让你的就职一切顺利,除了艾尔法,你已经是虫族最强大的雄性了。”
贝利尔抱住了他,“贝利尔......”诺蓝无奈地转头,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雄虫。
贝利尔抬起头,金色的眼眸中带着狡黠的笑意:“虫母阁下的信息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
诺蓝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贝利尔的黑发:"别闹,我们还要看文件。"
“文件有什么好看的。”贝利尔不满地嘟囔,“妈妈陪我看星星好不好?”
诺蓝看着贝利尔期待的眼神,心软了:“好。”
贝利尔立刻开心地抱住诺蓝的腰,把他拉到落地窗前。两虫并肩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看着窗外浩瀚的星河。
“妈妈,”贝利尔把头靠在诺蓝肩上,“后天就是银河议会的开幕式了,我有点紧张。”
诺蓝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不用紧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可是......”贝利尔抬起头,“那些议员们看起来都好严肃,而且我不习惯军部…他们都叫我怪物。”
诺蓝笑了:“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你调皮的样子,你不是怪物。”
贝利尔脸一红:“我才不调皮呢!”
诺蓝捏了捏他的脸:“是吗?那刚才是谁咬我锁骨的?”
贝利尔立刻蔫了:“我错了......”
诺蓝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我给你讲讲议会的规矩。”
贝利尔立刻坐直了身子,认真听讲。
“首先,发言要举手......”诺蓝刚开口,就被贝利尔打断了。
“妈妈,”贝利尔举起手,“是这样吗?”
诺蓝忍俊不禁:“对,就是这样。”
贝利尔得意地笑了:“那我学会了!”
诺蓝无奈地摇头:“还有,发言要简洁明了......”
“就像这样!”贝利尔突然站起来,“我,贝利尔,支持妈妈的所有决定!”
诺蓝被他逗笑了:“坐下,别闹。”
贝利尔乖乖坐下,但还是忍不住问:“妈妈,我表现得怎么样?”
诺蓝摸摸他的头:“很好,但是要记住,在议会里要稳重一些。”
贝利尔点头:“我记住了。”
诺蓝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贝利尔虽然调皮,但一直在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议员。
“妈妈,”贝利尔突然凑近,“我这么努力,有没有奖励啊?”
诺蓝挑眉:“你想要什么奖励?”
贝利尔眨眨眼:“亲一下?”
诺蓝笑了,轻轻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贝利尔立刻得寸进尺,搂住诺蓝的腰,咬住诺蓝的嘴唇,加深了这个吻。
贝利尔突然说:“妈妈,我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将领,帮你分担工作。”
诺蓝心里一暖:“我相信你。”
贝利尔靠在他肩上,轻声说:“妈妈,我爱你。”
诺蓝低头看他,眼中满是温柔,星光洒在两虫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
“贝利尔......”诺蓝轻轻推开他,“文件还没看完......”
“明天再看嘛。”贝利尔撒娇道,“我们做点别的有趣的好不好?”
诺蓝蜷在藤编吊椅里读星际通讯简报:“什么有趣?”
诺蓝耳尖微颤,尚未抬头便被带着夜露凉意的蝶翼拢住了全身。
“这个有趣,给妈妈看。”贝利尔从吊椅后方俯身,珍珠色鳞粉簌簌落在诺蓝肩头,他的半透明触手正顺着藤蔓蜿蜒而下,颤颤巍巍的,有点可爱。
诺蓝放下电子屏轻笑:“幼生态的蝶族感应触须?应该不是让你这么玩的…..”
贝利尔触手温凉的触感突然贴上后颈,带着蝴蝶族特有的信息素甜香,“妈妈,我想要你安抚…”
贝利尔分化出十二对感应触手,非常厉害,正以惊人的灵巧度解开诺蓝领口的银链。
半透明的纤长触须,在月光下流转着珍珠母贝的光晕,和贝利尔的蝶翼一样美。
“它们说想亲吻虫母冕下。”贝利尔柔声说。
诺蓝尚未开口,最细的那根触须已点上他的唇珠。
更多触手缠绕上他垂落的黑发,诺蓝觉得很有趣,真的没觉得害怕。
“我还不太会控制它们。”贝利尔突然正经起来,指尖抚过缠绕在虫母腕间的触手,“妈妈,它们虽然看起来吓虫,但每根触须都有独立神经节,绝不会弄疼你。”
更多触须从贝利尔的尾椎骨那里延伸出来,编织成星光流动的软榻,托着柔软多汁的可爱小虫母陷入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