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175)+番外
他一侧头看过来,槐拉终于看见了艾尔法不加掩饰的真正面容。
“艾尔法…上将…”指挥官的世界观崩塌中,“居然是您…”
“…小心!”槐拉扑向诺蓝。
艾尔法已经揽着诺蓝的腰旋身避开酸液,酸液喷溅到他的胳膊上,瞬间烧出洞,但是瞬间又复原。
槐拉意识到对方拥有极高的精神力,整个虫族没有虫能冒充艾尔法上将,因为在军部的最新版本高级将领名单中,没有虫有和他一样强悍的SSS级精神力。
诺蓝安抚着艾尔法的精神力,敏感地察觉到一丝躁动,这不像是易感期症状,倒像是精神力失控。
这家伙…难道是害怕精神力崩塌死亡,才拒绝的吗?
艾尔法看了诺蓝一眼,眼神里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虚。
诺蓝不动声色地放下他的袖子,“你没事,不会死。”
槐拉傻傻的看着诺蓝给艾尔法疗伤:“你们难道是……”
槐拉的光脑突然自动播放虫母演讲稿,诺蓝瞥了一眼,脸上卸了伪装,槐拉立刻关掉,看见他脸的一瞬间,“阁、阁下?真的是你?”
诺蓝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唇边,然后拉着艾尔法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恐怖屋。
槐拉紧跟在后,幸存的游客被转移到星空摩天轮,刚才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场刺激的表演而已,但是槐拉知道一些内情,在摩天轮第72号舱抖得像个初恋少年。
“王,我那个演讲真的只是做战略研究……”
诺蓝拍拍他的肩膀,表情慈爱:“没关系,需要我私下给你录一段起床铃声吗?”
槐拉激动的热泪盈眶,立刻拿出光脑,打算等虫母阁下给他录完之后,他就拿回去当各种铃声。
诺蓝念了一段幼儿故事,把温馨的童话改编成了有趣的冒险。
“阁下,这个礼物给你。”槐拉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袋子,“我一直想去首都星见您,然后把礼物送给您,没想到居然有这个机会,您一定收下!”
诺蓝笑着收下了,槐拉没站稳,手不小心扶住了诺蓝的腰,艾尔法狠狠瞥了他一眼,槐拉却没注意到。
…
今晚不回招待所,而是难得的外宿。
在天启大厦的顶层包房,诺蓝泡在浴缸里把玩槐拉送的人偶手办。
艾尔法坐在浴缸的另一侧,用双腿夹住他的尾巴,从他手里拿过手办,左看右看,张嘴想要把这玩意儿嚼了。
“等一下。”诺蓝把挂件拯救出来,放到一旁的台子上,同时,尾尖拨动水流,轻撩雄虫的尾钩,看着那地方越来越有存在感,他慵懒地往后仰倒,懒洋洋地问:“吃醋了?”
艾尔法竭力屏住呼吸,忍无可忍,起身向前压,把虫母抵在池边:“他刚才碰到了你的腰,你的手指,还有,他离你太近,我不喜欢。”
诺蓝笑着问:“不是说易感期,不能太亲近?”
艾尔法闭口不谈。
“所以上将阁下,”诺蓝抬起手指,拨开艾尔法鬓角的潮湿刘海,露出那双迷人的绿眼睛,温柔而轻巧地说:“要对我表达占有欲,还是要再一次把我推开?”
“都有。”艾尔法不满地咬了下他的脖子,诺蓝闭了闭眼睛,按着他的后脑,温柔地用尾巴缠住他的腰,在他用尾钩试探的时候,非常宽容地接受了异物的温度。
艾尔法立刻给自己打了一针精神力抑制剂。
针头扔在地上,水沿着缸沿溢出,银白色的尾巴犹如水浪,拍打着瓷白的缸。
沉默在空气里静静流逝,诺蓝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想很多,或者说很多话,他喜欢全部身心用来感受这个雄虫的存在,如果是别的雄虫,他偶尔还会溜个号儿,但如果是艾尔法,他不自觉地想要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艾尔法不说话,诺蓝轻声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孕囊里培育出了一批新的卵群,我还没有想好谁是他们的雄父,如果你想要小虫崽的话,今晚就可以——”
艾尔法突然捂住他的嘴,“不用哄我。”
诺蓝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好难哄哦。
艾尔法低着头,肩膀似乎在颤抖,再抬眼,双眸隐隐泛红,诺蓝把他的手拉下去,倾身过去,擦了擦他的眼角,问他:“怎么了?”
艾尔法艰难地说:“我说了…我在易感期…今晚本来不想和你做…可是…”
可是虫母刻意引.诱,任何雄虫都受不了。
诺蓝是故意的:“那好吧,我去问别的雄虫谁愿意做他们的雄父。”
艾尔法咬牙切齿道:“不可能有别的雄父…但是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快就又生育虫卵,你身体消受不起。”
诺蓝已经很瘦,每一寸骨骼都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似乎所有的皮肉都只是勉强附着其上。
诺蓝笑着说:“给你便宜都不占?”
“我舍不得。”艾尔法默然给自己的尾钩底部戴了一枚锁控环,随后,诺蓝就感受到了那枚金属打造的圆环有多么冰冷,也感受到了它有多么坚固,多么火热,潮湿犹如雨季来临。
诺蓝只是在给艾尔法一些安全感,他对自己的身体不是很重视,这是个坏习惯,可能是常年颠沛流离吃不饱饭导致的。
但艾尔法显然是很重视他的身体,他肆意品尝着虫母给予他的权力,控制着自己不泻出至少三个小时,对他而言最难的是,如何控制自己的力气,不把诺蓝弄得粉碎。
三个小时后,艾尔法抱着诺蓝回到房间,落地窗前,夜里灯火朦胧,他的手臂犹如牢笼,把诺蓝罩在自己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