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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181)+番外

作者: 乌皙 阅读记录

梅很有耐心地问:“那就说说?”

诺蓝压力很大,不想把心事全盘托出,只能迂回地敷衍道:“算了,我都忘了。”

看见梅忍得难耐,诺蓝扯开梅的衣服,低声说:“你知道,今夜我只是把你当成消遣,我的雄夫是艾尔法,这一点我不会改变,他是我此生的挚爱,我也永远无法忘记他。”

梅却说:“我知道你更爱他,但我是甘愿的。还有什么比我更能讨你的欢心吗?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做得更好。”

诺蓝按住他两个肩膀,把他结结实实压回被褥里。

梅手肘向后撑起身子,笑着安慰,“你有任何坏脾气都发泄给我吧,我不能得到你的最好,至少要得到你的最坏…我总要得到你。”

梅静静地看着诺蓝,饱含深情的眼神好像一把淬冰的刀,抚摸着诺蓝腰肢的手青白无血色,无意识地来回磨蹭。

他的伤心简直写在脸上,惯于隐忍的性格让梅不会主动产生要求,也很难有明显的情绪起伏。

这次显然是个例外。

诺蓝闭上眼睛,循着记忆里最合适的角度,自己动作,把他送了进去。

刹那之间,冰雪消融,雄虫那汪盈满春水的眼睛重新亮起明晃晃的光,掩盖住占有欲。

诺蓝把梅当成不会说话的枕头,汗水淋漓,因为在下雨,所以掩盖了一些声音,能听见雨水敲击在舱盖的闷响,而长廊里回荡着雨声,温湿的新风系统在工作,这一切,都隐没在梅温柔而浪漫的金色长发之中。

梅尽职尽责扮演一个安静的物件,他只是把诺蓝摆正在刚好的位置,需要他做的事情反而很少,因为诺蓝显然不想要他太有主观意识。

梅绝对是一个很有服务精神的雄虫,他在某一个瞬间把诺蓝从身上拿了下来,诺蓝也累了,望着他,湿润的眼睛似乎在询问为什么。

梅只需要用行动来回答为什么。

舰桥正中央,巨大的全息屏幕悬浮半空,幽蓝数据如灵动的水流,在屏幕间飞速穿梭、变幻,显示着各类复杂的航行参数与星际地图。

驾驶座采用流线型设计,贴合身体曲线,表面覆盖的柔软材质泛着微光,四周的座椅围成半圈,旁边的储物格半掩着,隐隐露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小工具与不知名的晶体矿石。

诺蓝就被轻轻放在这些工程学座椅里,M字一样。

梅温柔的说:“你累了,换我来吗?”

诺蓝喝醉了一样点点头,“你,温柔一点。”

梅笑了笑说:“可是刚才你对我可并不温柔,你把我用了个够,现在不给我痛快,反而给我痛苦,我就不能以同样的方式用一用你吗,妈妈。”

诺蓝昏昏欲睡,柔软的说:“那你就…原谅我吧…我已经这个样子了,还不是任你摆布…”

旁边操作台上,按钮和操纵杆排列有序,在幽暗中闪烁着指示光芒,仿佛在等待主人下达指令。

而它的主人在温驯服从,梅强势主导了一切。

雨夜还长,舰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金属气息,混合着雨水的清新,从通风口飘入。

诺蓝用精神力点燃了角落里一台小型能量炉,梅责怪他的分心,握着他的手,把他重新按了回来。

那小炉子嗡嗡作响,散发着柔和的暖光,为冰冷的金属环境添了几分温度。

雨滴持续敲打着舰体外壳,节奏时缓时急,在这狭小又奇妙的星舰内部,营造出一种孤独又安宁的氛围 ,好似置身于宇宙与雨夜交织的神秘梦境。

诺蓝这次没有睡着,他一直在想,如果他受到了伽罗的蒙骗,步入了某种圈套,给虫族带来了灾难,他是不是该用死亡来抵罪?

但是梅对他身体的熟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不需要索引,直接就能完全夺取他的注意力,诺蓝不得不把心中所想说出来:“梅…如果我说…伽罗可能对我们不利呢?”

梅却没有感到意外:“总不能保证所有虫族都愿意在政治层面效忠于虫母,更何况是外星系虫族?我们对他们没有了解。我答应你,等天亮了,我就去打探他们的星系内政,你放心了吗?”

诺蓝没办法放心,不过他也不想现在讨论这么严肃的事。

他骗了梅,因为他想让梅对他死心。

梅并不是他的消遣,而是他挑选的雄君,他无法用轻佻的态度对待梅。

梅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所有被他爱上的虫族都试图检测他的底线在哪儿,事实证明,梅对爱人的宽纵足够宠坏一个雌虫。

诺蓝随意用纸张擦了擦那里,披上毯子,然后继续回去看资料,他太着急了,所以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

梅很快跟了过来,坐在他身旁,和他一起看资料,只是刚刚的情感爆发尚未结束,看着看着就又亲到一起去了。

诺蓝肩上的毯子一直往下滑,里面什么都没有,梅的手在毯子下到处乱走,这个时候本应该继续在被子里浓情蜜意来着,可是冷冰冰的档案取代了温存。

诺蓝对梅有愧疚,也只好强忍着睡眠的召唤,接着看档案。

这时候,贝利尔终于苏醒了。

他看清眼前的哥哥和虫母,其实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等他识别出空气里的气味的时候,终于明白哥哥已经把虫母吃过一次了,而且吃了不止一次,在这艘星舰里,他吃了虫母至少三次。

少年的珍珠白蝶翼展开,碎发下是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吃了妈妈好多次啊…哥哥,真的一刻也舍不得放过妈妈。”

“可是现在该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