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220)+番外
艾尔法就在隔壁。
…
与此同时, 单向玻璃的另一侧, 艾尔法与伽罗正相对而坐,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伽罗猛地将一纸协议拍在桌面上, 发出“啪”的脆响,怒声道:“我希望帝国军队明日即刻启程!你们在此地耽搁太久了, 况且母巢已然修筑完成, 你们再无理由逗留,艾尔法上将,请签署协议!”
艾尔法不为所动, 只是冷冷开口:“诺蓝呢?把他交出来。”
伽罗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诡异笑容,悠悠说道:“妈妈没告诉你吗?他可是自愿留在这儿的。”
“我要亲耳听他说。”艾尔法身子前倾, 双手稳稳地撑在膝盖上, 神色从容,仿佛置身于一场普通的谈判场中,冷静且自信。
伽罗靠向椅背, 用笔头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桌面,不紧不慢道:“恐怕不行,妈妈正在休息。你也清楚,他向来娇弱,熟睡时最讨厌被吵醒,不然可是会发脾气的。虽说哄妈妈开心是件让我愉悦的事,但我可不愿看到他生气的模样。”
艾尔法闻言,冷笑一声,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语气愈发强硬:“我今天不见到诺蓝,绝对不会离开。”
伽罗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出鞘的利刃,寒芒毕露,恶狠狠地说:“那就别怪我强行请你离开了!”
说罢,他迅速按下警铃,眨眼间,一群荷枪实弹的保卫员气势汹汹地冲上楼。艾尔法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轻轻捏了捏手指,神色冷漠,语气中满是不屑:“就这点人?”
伽罗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艾尔法已然出手,没有任何多余的起势与预兆,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荷枪实弹的保卫员之间,干脆利落得如同刀光一闪。
仅仅片刻之间,原本气势汹汹冲上楼的保卫员们,便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艾尔法站在原地,气息平稳,神色冷峻,仿佛刚才那一场激烈的战斗,不过是挥刀斩草般轻松。
“还有吗?”
桀骜皱眉的雄虫松了松肩膀说,“再来。”
…
隔壁办公室里,诺蓝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在格斗场唯一能打过他的只有我吗?
虽然艾尔法从不承认……但是诺蓝单方面确认这就是事实了,没错!
诺蓝转头看向一旁的斯通,斯通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必须先搞定斯通。
不能用精神力就智取。
诺蓝深吸一口气,缓缓抬手,手指灵活地扯开衬衫纽扣。
…嗯…色.诱好像也行吧?
诺蓝胆小地想,反正艾尔法也看不到。
斯通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眼中的炽热愈发明显。
“这么急?不如先喝点助兴的酒。”诺蓝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尾尖轻巧地勾起酒柜里的白兰地,朝斯通抛去。
斯通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动作有些慌乱,“好。”
办公室内灯光暖黄,诺蓝坐在办公桌后,身姿优雅,眼神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斯通站在桌前,看似恭顺,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激动。
“妈妈,你愿意了?”斯通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
诺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笔,“和你做也不是不行,那要看你的实力。”
“想喝吗?”诺蓝微微歪着头,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还是说,想喝点别的?”
斯通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一想到虫母在暗示他什么,简直口水都流出来了:“想,妈妈赏的,一定甘美。”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
诺蓝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斯通。
虫母阁下的步伐轻盈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斯通的心尖上,斯通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少年。
诺蓝走到斯通面前,停下脚步,拧开瓶盖,白兰地醇厚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张嘴。”诺蓝命令道,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斯通忙不迭地照做,眼神紧紧盯着诺蓝手中的酒,诺蓝微微倾斜酒瓶,琥珀色的液体缓缓流入斯通口中,有几滴溢出,顺着他的下巴滑落。
“好喝么?”诺蓝贴近他的耳畔轻声问,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斯通的脖颈,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好喝,是我喝过最好的酒。”斯通结结巴巴地回答,眼睛始终不敢从诺蓝脸上移开。
诺蓝满意地笑了,用手指轻轻抹去他下巴的酒渍,“确实不错,你的味道和这酒很配。”
斯通呼吸急促起来,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只要妈妈喜欢,我……我什么都愿意。”
诺蓝的靴底轻轻叩击着斯通办公室的实木地板,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斯通沉浸在诺蓝制造的暧昧氛围中,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而另一侧的艾尔法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声音。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
这是他们特战队的敲击密码!
他确定,诺蓝就在这,就在隔壁的玻璃后!
…
一楼幽长的通道仿若一条蛰伏着危险的巨蟒,昏黄且闪烁不定的灯光,将小分队的影子扭曲地投射在地面上。
卢卡斯和路修一左一右,几乎是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护送着“诺蓝”前行,他们的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谨慎,仿佛生怕惊扰到隐藏在暗处的未知威胁。
卢卡斯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睛不停地在四周梭巡,压低声音对路修说道:“路修,这安静得太不正常了,我的心跳都快蹦到嗓子眼儿了。”